第三百七十九章 誰要害本王子嗣!

第三百七十九章 誰要害本王子嗣!

娘幾個回到元寶村的時候,永寧府再次沸騰了。

小三元喬案首,再拔得頭籌,如今不能叫喬案首了,一省解元啊!

報喜的官差快馬疾馳而來。

孫兆清卻冷汗淋淋的坐在書房中,看着手邊放着的一封信,緊緊地閉着嘴。

他生怕自己一張嘴,心就從喉嚨里跳出來。

“父親。”孫初夏來到書房門外,提着食盒輕輕出聲。

孫兆清摸出來帕子擦拭額頭冷汗,沉聲:“進來吧。”

吱呀一聲推開門,孫初夏提着食盒入內,把幾樣小菜擺在桌子上,又把瓦罐里熬了許久的粥盛出來一碗,回頭:“父親昨日到此時都未曾吃喝一口,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和自己身子過不去,您可是女兒的仰仗呢。”

孫兆清起身過來,嘆了口氣:“為父沒想到喬斌竟如此厲害,江毅雖說也名列前茅,但到底是名次不如人意。”

“父親,您曾說為官之道就是為人之道,江毅若有真才實學,自前程可期,這一場下來,喬家小郎君的才學到底如何,也是做不得假的,何須為此自責?”孫初夏坐下來:“再者,女兒如今不喜江毅了。”

“什麼?”孫兆清愣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小子對不起我女兒了!”

知女莫過父,在孫家,孫兆清最疼愛的莫過於眼前的孫初夏,孫初夏對江毅多用心,他這個當爹的心裏一清二楚,否則也不會如此幫襯江毅。

若論才學和人品,江毅的確不弱,這也是他認定的姑爺人選,雖說出身不高,前途是有的,女兒不入高門大戶,與江毅在一起的話,一輩子都不會受人欺負。

這是孫兆清為女兒打算的。

更別說孫初夏對江毅那是真真的情根深種,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分明就是江毅除了問題。

孫初夏淡淡一笑:“父親,怎麼就非得是他對不起我呢?如今我倒覺得賺銀子更實在些,不說曹家的小姐,單就說喬家夫人,真真是我輩楷模。”

“瞎說!”孫兆清語重心長:“初夏啊,咱們女兒家還是要以嫁人為正途,那江毅雖說沒有得魁首,不過就是造化弄人,誰能想到半路殺出來個喬家小郎君來?再者這喬家小郎君的背景太深,避其鋒芒未必是壞事,你請江毅過府來,我叮囑幾句。”

“父親。”孫初夏知道瞞不下去了,只能施施然跪倒在地:“女兒讓父親蒙羞,心中不安,若再隱瞞下去,更是不孝。”

孫兆清臉色頓時一沉:“為父就覺得定是江毅那小子對不起我兒了!”

“也並非怪他,要怪只怪女兒少不更事,只覺得他儀錶堂堂便心生愛慕,殊不知這人世間的情份都需要有緣才能成,父親莫要再為難他,女兒也不會再多看一眼。”

“放下了?”孫兆清可是知道的,女兒打從三年前見到江毅,便情根深種,這些年來更是對那小子掏心掏肺的好,如今中舉,原以為進京之前可以定下婚事,卻不成想又出如此變故,心中有了怒氣,又為自己的女兒擔憂。

孫初夏展顏一笑:“對,放下了,天底下好兒郎何止江毅?有江毅難望其項背者比比皆是,何須為他傷懷呢?”

孫兆清伸手把孫初夏扶起來,眉頭緊鎖:“別瞎說,你什麼樣兒,為父還能不知?”

“真的,女兒定然找個比他強百倍的男子為夫。”孫初夏說的極其認真。

孫兆清上一眼下一眼打量孫初夏:“那人是誰?”

額……。

哪有是誰啊?只是不想他為了自己去難為江毅,雖說是傷心,可到底是不忍心讓父親斷了他的仕途,若說有情,即便無情也不能絕情啊。

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喬家大郎君呀。”

孫兆清緩緩的坐穩,轉過身認真吃飯去了。

孫初夏撫這胸口,在心裏默默的給喬文道歉,真真是她除了江毅之外,認識的外男屈指可數,若真能與江毅相提並論的怕只有喬斌,至於喬文……。

“好!”孫兆清猛然出聲,嚇得孫初夏都一哆嗦。

“我兒有志氣!那喬家別看沒有個男人支撐,可喬夫人絕非尋常女子可比,更別說小郎君如今已經連中四元,若無天大的事情發生,只怕六元及第都極有可能,大郎君雖然聲名不顯,可為人孝順,又有其母親傳為商之道,到是頂頂好的人選。”

孫初夏看着自己的老父親,他頭髮都有些花白了,如此為自己籌謀,怎麼能不心中感激,要知道孫家后宅並非只有她一人,庶齣兒女不說多,總還是夠兒女成群的。

獨獨是她,讓父親操啐了心。

“既然如此,好好做生意,那江毅不理便是。”孫兆清擺了擺手:“回去歇着吧。”

“是,女兒告退。”

孫初夏前腳剛走,孫兆清就叫來了親隨,如此這般的交代一番,才安心吃飯。

喬斌中舉,還是解元,這可是讓整個安平縣都炸了的消息。

郭縣令親自道賀,郭夫人更是送了厚禮,鄉紳是送奴送婢又送田宅鋪子,生怕晚一步沒了這交好的機會。

一時間喬家喜氣盈門,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陳瑜滿臉喜色的應酬眾人,但凡在喬記做工的人都發下了喜錢,如此熱鬧了足有半月之久,才歸於平靜。

喬斌收了田宅鋪子,奴婢一個不留,郭縣令道賀,郭夫人送厚禮,他親自登門拜謝。

因身體緣故,喬斌在家裏修整了兩個月,十月中旬北上入京,要到國子監報到,身邊帶着家丁十五人,係數都是黑龍衛培養出來的後備力量,貼身影衛張良,小書童不是別人,正是醫毒都擅長的喬筠竹。

陳瑜送喬斌和喬筠竹離開后,便去見了曹紅英,兩個人商量妥后,寫信請來了孫初夏。

三個人對於去京城開鋪子的事情一拍即合,約好了今年貢品進京,她們便一道去京城走一遭。

陳瑜這一個多月是極忙碌的,一方面要準備貢品,另一方面還要把定州的作坊開起來,因此把常九都調配出來,帶着高子羨去了定州。

陳瑜打算把水銀鏡放在貢品之中,索性就把陳木匠都收編進來。

陳木匠歡喜的不行,手底下的幾個徒弟個頂個技藝精湛,讓陳瑜如虎添翼。

蘇乾登門,陳瑜見過之後,意味深長:“蘇公子,大義。”

蘇乾抱拳當胸:“夫人過獎了,不過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小子更想要報仇。”

陳瑜給了他一本簿冊后,蘇乾告辭。

就在陳瑜馬不停蹄的在操辦這些事情的時候,壽王拿到了喬記的香方,獻寶的人赫然就是喬洪。

喬洪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翻看之後,壽王笑着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李香暖:“既然香方都拿到了,當記功一件。”

李香暖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的位置,柔柔一笑:“王爺,同氣連枝啊。”

壽王哈哈大笑,讓喬洪退下,牽着李香暖的手去了后宅。

后宅之內,李香暖紅袖添香,看着壽王寫信給周嗣道,嘴角微微勾起。

夜深,李香暖估摸着信已經發出去了,揚聲叫來了雲香。

雲香端着燉盅進來,伺候李香暖喝下安胎藥。

片刻之後,李香暖突然捂着肚子,抬起手指着雲香:“你!你!!!來人啊!”

金荷衝進來,就見李香暖的裙子上已經染了血跡,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來往外跑去找郎中。

壽王正在和陶遠之商量如何再做下一步,猛然聽到親隨來報,說是李側妃見紅了,豁然起身:“是誰要害本王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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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寡母:種田發家養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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