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親了她
姐妹倆吃了飯後,喬喜兒回房拿了之前在鎮上買的那些藥材,就去了空間一趟。
這個空間她懷疑是個金貴的空間,藥箱裏出現的藥材儘是名貴的,反而那些普通藥材找不到。
估摸着是普通藥材太佔位置了吧?
喬喜兒看了看自己手裏拿着,跟藥箱裏的那些藥材,剛好湊成了完整的份,她均勻的分好了量。
這葯吃上十天半個月,配上三四次的針灸,秦旭腦中的淤血就差不多能消失了。
這淤血說嚴重也不嚴重,只要不拖時間,及時治療啥事也沒有。
難治的是他的內力啊,這都被廢了,想要恢復難啊。
她不着急,等看機緣,看藥箱裏到時候會不會出現葯丹。
方菊回來后,就看見閨女在拿藥罐煎藥:“喜兒,你要煎藥嗎?來,我來,你忙你的去,人我已經給你找了十幾個,約好了明早,你到時候自己挑選。”
“娘,你太好了。”喬喜兒高興的抱住她的脖頸,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她咋那麼幸福呢,有這麼疼愛她的父母。
雖然家裏窮,但一家人都是很疼愛她的,她一定要努力,儘快的讓這些親人過上好日子。
“你啊,都當人家媳婦的人,還跟個孩子一樣。”方菊嗔了她一眼,這孩子怎麼越看越稀罕呢。果然,孩子懂事了,就是討人喜歡。
她麻利的從灶房裏拎了一罐子的木炭,將葯爐給升起來,配上一把芭蕉扇,屋裏很快都飄散着濃郁的藥味。
喬喜兒連嗆了幾聲,這個煎藥還真是個技術活,還好有娘親幫她,要不然她鐵定要熏成了一臉黑。
等葯煎好后,方菊這才緊張的問道:“喜兒,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喬喜兒搖搖頭,這會秦旭已經走到了門口,就聽見這道清脆的聲音道:“娘,這葯不是給我喝的,是給秦旭喝的。”
“秦旭喝的?他今個去鎮上看病了?大夫怎麼說?能治嗎?這麼說,這是治療不舉的葯?”
從方菊這一連串的提問中,可見她有多關心這個女婿啊。
喬喜兒還來不及羨慕嫉妒恨,就噗嗤一聲笑了。
她娘的腦洞真是大的可以,被她帶跑偏後,就偏的越加離譜了。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喬喜兒也不解釋,任由着她將錯就錯。
“娘,你別說的那麼直接,這可是關於男人的尊嚴跟體面。”喬喜兒一本正經的糾正道。
“對對對,你說得對,不能說。有這病,女婿鐵定很傷心。”方菊一臉嘆息。
喬喜兒笑得樂不開支,怕露餡,她的雙手捂住嘴巴笑的。
這會就聽到一道輕咳聲,視線範圍內出現了一雙大長腿,接着是健壯的身姿,再是一張立體的俊臉,以及那一雙犀利幽深的眸子。
瞧着對方一副要弄死她的表情,喬喜兒總算是斂了斂笑容。
算了,這個男人是開不起玩笑的,她還是悠着點,免得被謀殺了。
方菊卻是當真了,見女婿回來,立馬熱情的迎上去:“秦旭啊,你回來了,這葯剛煎好的,還有些燙,你喝的時候小心點。”
“……”秦旭石化,他知道這是治腦中淤血的葯,是喬喜兒特意配的,但面對丈母娘這副關心的眼神,他是喝還是不喝?
方菊見他僵在那裏,以為他是難過,她嘆息一聲:“秦旭,你別灰心,你還年輕,只要好好聽大夫的話,這病一定能治好的。”
說完,她就去隔壁找喬蓮兒去了,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
“喬喜兒……”秦旭咬牙切齒的聲音,透着無盡的凜冽。
喬喜兒渾身一哆嗦,就趕緊溜了。
她跑回房間,將房門合上,再上鎖,確定他進不來后,這才跳到了床上,捂着肚子笑。
哈哈哈,太好笑了,看着某人黑臉,那有話不能說的樣子,格外的搞笑。
秦旭喝完葯,想找喬喜兒理論一番,敲了半天的門,都不見她開門的。
這可把他給惹惱了,這個臭丫頭片子,以為不開門他就沒辦法了嗎?他直接去了外頭破窗而入。
喬喜兒原本還在偷笑的,等邊上的窗戶傳來動靜,再看到這抹高大的身影就這麼靈活的翻進來,她瞬間就結巴了:“你,你……”
這樣也行?差點忘記他之前就是這麼翻窗的,是她大意了。
秦旭瞅着她的表情變化,冷眼道:“我想要進來,你以為能攔得住我?”
“你,你這樣跟登徒子有什麼區別?”喬喜兒氣惱,從床上下來,想要從門那邊溜走,就被秦旭一把攥住了手腕。
“還想逃,你散播了謠言,說我不舉,就沒什麼要解釋的?”秦旭擰眉看她,這麼厚臉皮的姑娘家,怎麼就被他給遇到了。
“說話就說話,你靠那麼近做什麼?我什麼也沒說,是我娘自己想的。”喬喜兒據理力爭。
“狡辯。”秦旭冷着臉,臉上都冒着寒氣,這個女人最擅長耍嘴皮子,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信不信由你,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也省去了許多麻煩。”喬喜兒不以為然。
“你還挺有理的。”秦旭氣不打一出來,她不知道男人最忌諱被說這個嗎?
說他不舉,好,他要證明一下。
雙手一用力,就將喬喜兒推到在床,他身上的衣衫因為他的動作幅度太大,而敞開了一大片,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
喬喜兒閃爍着雙眼,都不知道要看哪裏了,臉也開始紅起來,這男人想要幹什麼?
強來嗎?她是不會從的。
抬腿一頂,這個準的,剛好不偏不倚的踢到他那裏,秦旭的臉瞬間就變色,抓着喬喜兒的手一松,整個人都撲在了她身上。
好巧不巧的,這一下他的薄唇剛好印在她的粉唇上,柔軟香甜的感覺,讓他腦中有短暫的空白。
他的眸子暗了下,沒想到喬喜兒的唇這麼軟,這麼甜,下意識的想要再嘗一口,就聽見啪的一聲,臉上被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喬喜兒身形靈活的跳下來,抬手就擦了擦嘴巴,氣惱的瞪着他:“你,你竟敢……”
這男人竟敢親她,不是很討厭她嗎?還是說男人真的可以把心跟身分開?不愛也可以那個?
還有他嘴裏的藥味難聞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