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回來離婚的嗎
黎陽走出公司大門,便被一個冷峻孤傲的男人堵住去路。
他皮膚很白,菱角分明的五官刀刻斧鑿般俊美傾城。
深棕色的瞳仁既深且寒,鼻樑很高,淡色的唇瓣緊抿着,透着一股子倔強的味道。
身着意大利手工定做名牌西服,貴氣顯赫,精緻如畫。
這個男人是黎陽消失三年的老公,南宮錦!
她呆若木雞的把他看着,“你……你是來和我離婚的嗎?”她三年前不敢說的話,總數說出來了。
南宮錦眉頭輕蹙,眼神如刀子的落在她粉色的臉蛋上,嫌棄的表情代表了他的答案。
黎陽吸了一口氣,裝作毫不在乎道:“很抱歉,我身份證和戶口本都不在身上,只能勞駕你跟我回去一趟,再去民政局。”她繞過他離開。
南宮錦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氣很大,彷彿怕她掙脫跑了。
他粗魯的將她拖上車,車門被他暴力的甩上。
他將她摁在後座,用強壯的身體緊緊的貼着她。
黎陽很慌,不知所措,長長的睫毛僕僕地扇着,粉色的眼角和濕潤的瞳仁透着一股子絕望凄美的誘惑。
南宮錦捏住她的下巴,低頭狂妄地吻了她的唇。
黎陽的衣服被撕開,身體和後座激烈的撞擊,疼的直掉眼淚。
“為什麼哭?”南宮錦眼神如冰窖,“你有什麼資格哭?”他強勢的逼問。
黎陽顫抖着唇瓣,滿腹的相思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唯有決堤的淚水。
南宮錦嗤笑一聲,“收起你的眼淚,我看着倒胃口,都不想碰你了。”他捂住了她的嘴,不許她發出哭聲。
一切結束,南宮錦沒有任何感情的命令:“滾吧。”
黎陽飛快的收拾好自己,打開車門下車,倉皇的跑了。
她跑到南宮錦看不見的角落,蹲在牆角,抱膝嚎啕大哭……
三年了,他在新婚夜消失后音訊全無,在她等的絕望,想他想的快要瘋掉的時候他從天而降……
來和她離婚的!
然,黎陽並沒有多少時間來療傷,她晚上還有一份工作,在酒店做客房服務。
三年前黎陽家破產,欠五百萬外債。
她爸受不了打擊跳樓自殺,沒死成,癱瘓了,每月吃藥一千多。
入不敷出的情況下,維持生計,只能賣苦力賺錢。
黎陽被她姐夫帶到一個豪華套房,房裏站着一個肥頭大耳瞞臉橫肉穿着睡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瞧見黎陽兩隻小眼發光,色迷迷的張着嘴,就差流口水了。
黎陽眉頭緊蹙,規規矩矩的一鞠躬:“先生,我是這裏的客服,您有什麼需要我為您服務的?”
也不知為何?黎陽感覺很熱,背脊和手心都是汗,眼睛有些花,入目的物品呈雙重影子。
自己這是怎麼了?
有點像是醉酒的感覺。
黎陽驟然想起上來之前,她姐夫給她喝了一杯低度雞尾酒……
從小在豪門長大的黎陽,見慣了這種坑騙女孩子的手段,意識到自己被姐夫賣了!
她暗叫不好,轉身開門就跑。
黎陽站在走廊上,四周全是縱橫交錯的路口,她腦子發昏,找不到離開的路。
一晃神,身後的門被拉開了,男人追出來,嘴裏罵著賤人。
黎陽不敢回頭,倉皇的往前跑。
一拐彎,便撞進一個結實的懷抱,她死死抓住對方,帶着很濃的鼻音道:“救我,報警。”
南宮錦面色鐵青的盯着投懷送抱的女人,一把捏住他懷裏拱的漂亮臉蛋,強迫她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黎陽一抬頭,南宮錦便淪陷了。
眼前的女人面色緋紅,濕潤的眼角含春,紅唇微啟。
只要是男人都抵擋不了這種誘人的大餐,而南宮錦就是那餓極了的用餐人。
黎陽漂亮的睫毛扇了兩下,終於看清了被自己撞了的人,“南宮錦!”
她腦海轟隆轟隆的炸開了,炸的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這是冤家路窄,還是命運使然,兩人才分開不到幾個小時,又遇見了,並且還是在這種不堪的情況下!
中年男人追來發現到手的獵物趴在別的男人懷裏,頓時,火冒三丈。
他指着南宮錦道:“她是我的女人,放開她。”
南宮錦視線從懷裏的小女人身上移開,便瞧見一個穿着睡袍衣襟敞開瞞臉猥瑣的男人。
他劍眉一挑,殺氣凝聚在眼中,嗤笑道:“你的女人?”
中年男人叼着雪茄,理直氣壯。
“對,我花了三千買她一夜,你想要,明天排隊去,現在把她交給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發狠威脅。
黎陽聽見胖子說的話,怕南宮錦將自己推開,手腳似蛇往他身上纏,“別丟下我,求你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支離破碎,嬌弱得似一朵花。
南宮錦死死的摟着黎陽的腰線,力氣很大,彷彿要將她折斷。
她已經感覺不到疼了,還有什麼是比親人出賣來的更痛苦呢!
螞蟻噬心。
也不過如此!
中年男人不知死活走道南宮錦面前,伸手要將黎陽抱走,卻被南宮錦的保鏢抓住了手。
南宮錦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一把將軟的站不穩的黎陽打橫抱起,信步朝他的專屬套房走去。
中年男人被幾個保鏢拖進了一個房間,不一會,裏面響起他磕頭求饒的慘叫!
南宮錦將黎陽扔在了床上,動作並不溫柔。
黎陽的身體隨着床的彈力彈跳了一下,察覺到他要走,她雙手似蛇纏上去,勾着他的脖子,睜着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別走,求你了。”
黎陽很熱,流了好多汗,身體黏糊糊的,內心彷彿有一把火在燒,難受的哭了。
她用自身的重量墜着他,飛蛾撲火般撐起身體吻他那比女人還要漂亮的唇。
南宮錦一把將她摁下去,面無表情道:“女人,看清楚,我是誰?”
黎陽黏黏糊糊的摸南宮錦俊逸的臉,另外一隻手纏着他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眼神痴痴的,“你是南宮錦。”
“很好,給我記住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南宮錦避開了她湊上來的唇,乾脆利落的將她拔得不着寸縷,然後兇猛的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