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給老娘憋着
小羊的報復不管是真是假瀟遠都是無力反駁。
可能是越是到了生命的最後關頭就越是覺得自己的包容心是越來越大了吧。
只要是小羊能夠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就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是她能夠開開心心的在自己的身邊。
“什麼,借錢;沒有誒,她沒有跟我們借錢呢。”雲雁是聽了也是很驚訝。“那女人穿的衣服都是地攤貨。她不是也是攢下了不少錢嗎,幹嘛還是借錢啊。我去跟邱麗說說,讓她去問問。”雲雁這是一下子來了精神。小羊討厭的人就是她討厭的人。“對了,忘了跟你說正事了,我買的豐水梨特別的好吃,軟糯的,一點也不硬,水份又甜又好吃呢。”那雲雁是吃的聽着聲音都是很開心。“對了,又是差點忘了。我今天晚上要去聚餐呢,說是我們老鄉的聚餐。我都不認識她們,那幾個的老娘們是下午去那老校區開會的時候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幾個老娘們非要是一起吃個飯,我能不能不去啊,她們是想吃飯的興趣這個的強烈我覺得像是窮親戚非要來串門的那種感覺。”雲雁那是委屈巴巴的說的那句話又是添了不少的喜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逗得小羊是笑的是流眼淚。
“那我是可以不去了吧。小羊你都覺得這件事情是這麼的可笑。”雲雁是委屈巴巴。
“去,你會發現新大陸的。去。”小羊說了不少的好話。“這些的人都是淳樸,畢竟他們是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了,還是有很多的經驗可以給你用的,而且,你是頂替我的位置,他們估計是把你想成了我了,本來就是沒有什麼交集,找個理由認識一下的嘛。”小羊在這麼說道。
“哦,那好吧。要是見着勢頭不對,那我就可以走了吧。”雲雁還是滿滿的求生欲,就是那個東西來的時候那麼的強烈的需求,自己總是感覺很不真實恨不踏實。
“可以。”小羊笑着,到時候就是你想走,估計都是走不了的。
“嗯。”有了小羊的打氣,那雲雁是多了一份踏實。
“你一定要在下面等着我啊,我要是出來了,立馬就走。”雲雁上去額時候在那一個小破飯館的面前,要是不仔細看,那八十年代的茅廁估計也是長得這個樣子的。
“嗯。”司機也是不知道這是我為啥,也懶得問,就是覺得不想吃就是不吃唄,女人真是麻煩。
雲雁這一看見這屋子就是後悔額,完蛋了,這本來就是六個人,訂着這個包間就跟那公共廁所一樣,只要是坐下了就是一丁點的多餘的位置都是沒有,擠得是滿滿登登的。
想跑,門都沒有。
“哎呀,我們的那個大帥哥是來不了了,咱們建個群吧。就叫相親相愛一家人吧。”那個女人直接是弄了一個群,雲雁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是被拉進去了。
“大姐好,”
“歡迎新人。”
明明是就在這桌子對面坐着,非要是在群里報個平安。
有病!!
雲雁就是覺得自己不應該來這裏。竟然還是非要在群里搶紅包,搶出來就是兩分錢的,她還不如回去看蠟筆小新呢。為什麼在這裏受煎熬。
“你們幾個都是新校的是吧。”那個大姐開始拿出來那黑幫老大的氣勢了,只是氣勢不夠,就是丐幫老大都是裝不了的。
“嗯嗯”底下的而幾個小崽子就是跟着應了。那是忙不迭啊,恐怕是把自己給落下了。
雲雁忽然是明白了小羊為什麼一直是隱瞞自己住在哪裏的事情,那傢伙跟這種人說出來那不是自己找事嗎。
自己也不說了。
“你們都是在學校裏面住嗎,學校裏面是提供宿舍的嗎。”那大姐說道。旁邊還有一個年紀不小的小妹。
那對面的那些的住在宿舍里的蛀蟲都開始看着雲雁這個唯一的住在外面的。
“對。”雲雁趕緊是應了下來。
這下子那個沒眼力勁的鞋拔子臉會是敢戳穿她,開什麼玩笑啊。
對面的那幾個傻缺是抬頭驚訝的看看雲雁。
“你是小羊吧,是新校區最漂亮的呢,還是三連冠呢”雲雁正在看着那桌子上連口水都是沒有呢,這個大姐跟自己說話就是胡亂的應了一聲。
“你們一周是幾節課啊。”那大姐就是打破砂鍋問道底了。還是覺得自己是特別的有話語權呢。
“十幾節。”雲雁看着她那求知的眼神看着自己乾淨還是胡鄒了一個,
“哦,那周末也有課嗎。”
“有。”
“多嗎。”
“多。”說是小羊跟雲雁相似,除了長得不像,這性格還真的是像啊。
“那你周末的時間都幹什麼啊。”
靠,我幹嘛非得給你說啊,老娘飛法國是鵝肝蝸牛呢。“上課。”
“周末也不是全是課啊。”跟傻缺說話真是累,我特悶的當然知道周末不全是課,老娘就是不想說。
“是嗎,不是課嗎。”雲雁是真的沒有料到都是四十幾歲的人了腦袋還是像個傻子呢。
“對呀,沒有課了。”那個麗霞說道,終於是能夠插上一句話的開心的表情。
特么的她們願意說話你就去跟她們說話,不要煩我。滾一邊去。
“哈哈哈哈,小羊好可愛啊。”大姐是說道。哈哈哈笑起來像是滅絕的恐龍。不過是她這種人是不會滅絕的。
就衝著她這句話雲雁敬她一杯白開水。
雲雁聽從小羊的建議,這種場合,少說話就少出錯,多聽,少說。
輪到了幾個人是說點廢話的時候,終於不知再轟炸小羊一個人了。真是不知道這從來都是沒有見過的人都是對於小羊是如雷貫耳啊。
一想到這裏,雲雁也不是覺得這裏是特別的難受了呢。
畢竟,誰會討厭喜歡自己的女神的人呢。
“咱么學校三八婦女節你們這邊是發禮物了吧,我們新校區就沒有。”雲雁知道這種地方還是要奉承一下這些的老教師的,雖然這種破事也是沒有什麼可以奉承的。
“對啊,你們沒有啊。”果然那小妹終於是能夠插上一句話了,是那種可憐的眼神看着那雲雁。
“對,我們發的是有的是毛巾,有的是那個枕巾。”大姐說道。
雲雁真的以為這是一個梗的。
“哈哈哈哈哈,現在還有人發枕巾啊,那東西還有人用嗎、”雲雁笑着說。
“你不用嗎。”桌上的人就是開始慌了。大姐就是到處看着尋找同盟了。
“我用啊。”那人都是奇怪的看着雲雁。
靠,草率了。
“你不用嗎。”那些人董監事看着雲雁。
“我,我從來不用啊。”
“哦,你是那種的電視上那樣的直接用羽絨的枕套是拿下來經常洗的吧,我們用的是枕巾,只洗枕巾就可以了。”
“對,對,我們都是這樣的。”那些女人終於是找到了所有的人的共同點了,但是這個共同點一點也不會是讓她們覺得是多麼的額高級,只是覺得治一群的螻蟻而已。
“你們從來都不洗枕頭嗎。”這下子是輪到了雲雁的震驚了。十幾年的枕頭都不洗的嗎。
“嗯,”得到了是他們非常的統一的回答。
“咱們上高中的時候不是發的有枕巾的嗎。”夏芒花又是話多了,問着那雲雁。
“發了我也不一定要用啊。”雲雁就是不喜歡這個東西。
就是這些什麼手裏的東西必須要用上的窮酸的毛病才會讓他們的生活習慣是一直停留在那八十年代。
“你有男朋友嗎。”那大姐似乎就是很是關心雲雁呢,或者說是喜歡關心小羊。
“不打算在這裏找。”
“可是你的工作在這裏,你要是去別的地方找,你們兩個就分居了,你的工作又是不好調、”夏芒花那個傻叉不說話就是怕別人把她給當成啞巴。
“怎麼非得是我調啊,他不能能來我這裏嗎。”雲雁這說話的水平真的就是不說則以,一說驚人啊。
當然是在這些的婚前冠父姓,婚後冠夫姓的女人是無法理解的。
理解的前提是自己曾經有過類似的想法。
很顯然,他們是完全的沒有的,完全木有。
怪不得小羊離開這裏是離開的一丁點的都不流連的呢。
“沒有飲料呢。”雲雁終於是提醒了一句了,這乾巴巴的坐着喝着人家的白開水,她都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還是她來的時候在桌子上撿了兩個泡茶的冰糖自己給含在嘴裏,這才不是太無聊了。
“對了,我兒子呢,我問問他來了嗎,車庫裏有兩個飲料呢。”那大姐就是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你也過來吃吧。”
那小崽子來的時候就是知道那大姐為什麼是這麼的激動的讓這些人是這麼的聚在一起了,這是在找機會自己高升啊,但是你就算是要高升,也得是下點血本吧,就這麼一個轉身都轉不開的破地方,你是怎麼讓人家願意幫你啊。
那崽子是一臉的膿包,頭也不抬,刁呲呲的是亢亢的放在轉盤上兩個兌水的飲料。那個顏色裏面還有懸濁物在流連。原諒那雲雁實在是喝不下去,她寧願回家喝芹菜汁也不要喝這個。
“嘔。”乾嘔了一聲。
“你是不是懷孕了。”那夏芒花本就是一點好意也沒有呢。倒是像是找到一個跟她一樣的幸災樂禍呢。
頓時這些的三八的最是喜歡身邊的人的這種的新聞了,那是眼巴巴的看着哦。
“你放心,我懷的是個二十一世紀的哪吒,得結婚三年才生,可不是你,結婚半年呢,娃都出來了,你到時候怎麼跟你家娃娃解釋你是結婚紀念日跟她的生日就差了五個月的。你現在還住在婆婆家吧,你家那麼小,住了五口人。你餵奶的時候您公公知道避諱嗎。住的是不是很舒服啊。說話吃飯是不是都要看自己的婆婆的臉色哦,我們那時候去看你的時候你可是就是那樣的哦。哎,可惜啊,你這跟婆婆住在一起,也不能親媽來伺候。恐怕你親媽要是來的話,你得是等到了二胎了,那你二胎可是要把好了時間,起碼是得等到你的新房子下來在生呢。”雲雁是一股腦的是把想說的話就是都說了出來了。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不隨你的孩子份子錢,那是祝福沾喜氣的,我可不覺得未婚先孕還跟婆婆住一塊的有什麼喜氣,可不想沾在自己的身上。”雲雁是巴巴的說著。
那對面的夏芒花已經開始抹眼淚了。
“則嘖嘖嘖。這當媽的就是感性哦,眼淚來的這麼快,估計是在家裏婆婆沒給好臉色吧,那你吃完了飯趕緊走,別產後抑鬱了連累我們,你第一胎生了個丫頭,這還得生二胎補償人家吧。你這可是白住着人家的老人家的房子呢。”雲雁這麼一說那夏芒花是哭的更凶了。
即便是這樣,也就是那小崽子好奇的看了看折了厲害的主。其他的人都是看着自己的茶。
“來來來,菜來了,嘗嘗這個布袋菜,把菜放進去,可好吃了。”太好了,有了一個轉移話題的機會了。
大姐是把菜先是轉來了雲雁的這邊。
算是要堵着她的嘴吧。
那也行,第一筷子是要我吃的。
“哎呀,不是還有一個嗎,我聽說你們組的那個女老師挺不容易呢。自己是好不容易嫁出去了,還是遇人不淑額,這幾天又住院了,你們是要不要去看看她啊。”
“我們才不去呢,你說的就是李晨曦吧,她就是個白眼狼,覺得誰都是欠她的,天天的摔門。哪個人沒有被她給甩過臉子哦,你要是去看了,她也會給你擺臉子的。”雲雁是給自己的盤子裏加了一個雞腿。這才是放心的說,要不然又會是上次一樣,看着別人的桌子上的蝦殼不知道是哪道菜裏面的。
就算是菜量再小,也得是保證這桌子上的人一人一個吧。我都不知道是哪道菜里的,也是忒摳搜了吧。
“她會是以為你去看笑話的。她就是這麼認為的額,你解釋也沒有用。”雲雁是說道。“瞪我幹嘛。”忽然是雲雁衝著那對面的夏芒花一句喊,對面的一機靈那筷子都掉了。“你要是忘了我提醒你,你來這裏是小羊四點起來趕車給你拿的調檔函,也是你的生理期她幫你過的體檢,你呢,她的手上就是被蚊子叮了一個包你就背後里舉報她肺結核感染,是不是你乾的。還有臉委屈。憋着,不準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