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大結局
“喬安歌,如果你還生我的氣,那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會......”
“唐先生,保重身體。”喬安歌禮貌一笑,轉身離開。
可是他卻着急,一下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立馬傳來了一陣疼痛,還沒來得及抓住她的手,整個人就摔倒在地上,發出一陣悶哼。
喬安歌下意識的回過神來,蹲下來扶起他,“你沒事吧?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
唐修看着她眼眸里的慌亂,緊緊地拽着她的手,“別生氣了,好嗎?”
“沒事的話,我扶你起來。”喬安歌沒有回答。
“喬安歌。”她想鬆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地拽着。
“你喜歡了我五年,得不到回應,我知道很大的原因,在我,所以,未來,五十年裏,我唐修等你。”他緊緊地拽着她的手,難得將這句話說出來。
“你不要有壓力,這是我欠你的。”
“唐修,夠了。”
“我們誰也不欠誰的,除了我欠你一條命。”
“那我要你回來,就當做,償還了,可以嗎?”
“有意思嗎,唐修?”
“既然沒法原諒我,那,就互相折磨吧。”
唐修拽着她的手,說道,“和我結婚,我就這個要求。”
“我不愛你了。”她說。
“我知道了。”他回答。
“我們不會幸福的。”
“我只要你,我不要幸福。”
“我會恨你。”
“恨吧。”
同年七月份,唐修和喬安歌結婚。
西城最豪華的世紀婚禮,萬眾矚目。
選了個不吉利的日子,喬安歌要求的,唐修妥協。
婚後一個月,兩人分居狀態。
沈阿姨看着兩個人,貌合神離的樣子,於心不忍,卻無可奈何。
婚後一年。
唐修被邀請上刑偵節目訪談,記者問:為什麼沒有見你和太太一起出現呢?
唐修:她忙。
記者:能問些私人的話題嗎?
唐修:可以。
記者:你們,誰先追求的呢?
唐修沉默了一會兒:她追了我五年,我現在,要追她一輩子。
記者:什麼意思?
唐修笑:沒事。
喬安歌關了電視,這間房子是沈阿姨買的婚房,在市中心買的,價值千萬,寫的喬安歌的名字,但是,她沒有允許唐修進來,一次都沒有。
每次沈阿姨過來的時候,她才會把唐修喊來,裝做樣子,唐修沒有任何怨言。
而今天,沈阿姨卻突擊檢查了。
剛關上電視,門鈴就被按響了。
喬安歌一愣,過去一看,才知道,是沈阿姨來了。
房子裏基本沒有唐修的東西,因為它們都會被喬安歌毫不留情的丟掉。
她收拾了好東西,不知道要找什麼樣的借口,只好打電話給唐修。
時隔許久,其實唐修的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但是不能夠經常站起來,不過短暫的路程,還是可以走動的。
他下了節目,接到了她的電話。
他不用猜測,知道是為什麼。
每次她打電話,都是回去演戲的,可他,卻樂在其中。
“沈阿姨來了。”她開門見山的說。
唐修嗯了一聲,“我馬上回去。”
“唐修......”喬安歌忽然說道。
“嗯?”
“我累了,要不,離婚吧......”
唐修紅着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累,不要離婚。”
“對不起,我要和沈阿姨坦白了。”喬安歌說道。
“安歌,不要,求求你......”
“我馬上回去,不要告訴她,行嗎?”他輕聲的問道。
“唐修......對不起。”
“喬安歌,你的命是我的!”他忽然吼道。
每次,都是這個,喬安歌妥協了,“好,我等你。”
唐修回來的時候,還買了點菜,真的像是經常住在這兒的一樣,她也有些驚訝,唐修回來的這麼快。
沈阿姨看着自己的兒子,皺着眉頭,“安歌不在嗎?”
“昨天熬夜加班,估計在睡覺呢。”唐修解釋道。
“哦。我還在下面坐了會兒才上來的,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不會。”
唐修掏出鑰匙,卻發現,喬安歌連鑰匙,都沒有給他,他一下子愣住了。
所幸的是,喬安歌開了門。
沈阿姨也沒有什麼誘惑。
“我就來看看的,這兒啊,安歌你啥時候陪我去看看?”
喬安歌接了過來,看了眼,“沈阿姨,你什麼時候想去,我都可以的。”
“這不是怕耽誤你們兩口子嘛......要不你們去度蜜月,回來了,生個大胖孫子?”
喬安歌臉色一白。
唐修轉移了這個話題。
沈阿姨留在這兒的時間,不長,也沒有吃飯,只是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喬安歌看着她出去,送了送,沈阿姨拒絕了,自己離開了。
喬安歌收拾了下東西,回了房間。
唐修看着她,結了婚之後,臉上的笑容一次比一次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再堅持些什麼。
“喬安歌。”
“嗯?”
“跟我在一起,真的,不開心嗎?”他苦笑着。
“唐修,愛你真的,很累......不要再問了,我不會要孩子的,你也答應過,不會碰我。”
唐修忽然靠近她,指尖壓着她的下巴,那雙眼眸里隱藏着一股不可言喻的氣息,“喬安歌,你知道,這不可能。”
“你答應過我的!”
“你今天說,要離婚。”他一字一句的陳述着。
喬安歌猛然想起,他們有過約定,提離婚的那一刻,所有的約定都不作數。
“我......”
喬安歌被他打橫抱起,隨後被他拋在了床上,他傾身而上。
她掙扎着,卻逐漸失去了力氣。
男女的力量,相差很大。
進去的那一瞬間,她的表情由痛苦,逐漸的淪陷為熱情。
結束的時候,他輕輕地抱起她,然後細心的為她洗漱。
喬安歌醒過來的時候,是凌晨的三點鐘,一個黑色的人影坐在床邊,指尖還夾着一根香煙,香煙的霧氣飄蕩着,襯得他的五官朦朧。
“醒了?”他掐滅了煙,問道。
喬安歌伸出手,卻是泛酸的,抬不起來,他今天下午,像是瘋了一樣,整整五個半小時,將她往死里弄,有好幾次,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喝水。”他遞給她一杯冰的。
喬安歌皺着眉頭,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