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處置眠挽
“怎麼一回事,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出去一趟回來臉色就不對,心情也不怎麼好,遇到什麼事了嗎?”
阮真真不想給他添亂,沒有如實的告訴他。
“沒有,只是累了,老公,你不累嗎?去洗澡睡覺了。”
慕軒見她不打算說,也沒有逼她。
“我去書房看一會文件,你先睡。”
阮真真點了點頭。“別太累了。”
“嗯。”慕軒看她躺好,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起身離開。
來到書房,給今天暗中保護他們的人打了一通電話,既然她不打算告訴自己,他可以查。
暗衛頭頭在接到慕軒的電話后,有頭霧水,把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而且,他並不知道中午發生了什麼事。
眠挽出現后,她讓他們回去飯館保護老闆他們,至於主母這邊由她來保護。
慕軒在聽到眠挽的時候,就知道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打了一通電話給鐵手,讓他把阮真真中午去的地方的監控找出來。
半個小時后,一段視頻出現在了慕軒的電腦上,看完后,眼中有了殺意。
資料是鐵手調查的,他當然也看了,他沒想到,眠挽會公然的反抗老闆的命令,沒有離開反而去找主母的麻煩。
幸好主母身手敏捷,反擊回去,不然受傷的一定會是主母。
在接到老闆的電話之後,他已經看到了眠挽的下場。
一個小時后,鐵生找到了受傷的眠挽,不顧鐵眠的勸說,硬是讓人把眠挽帶到了慕軒的面前。
鐵眠跟了上來,看着慕軒,臉色難看,他沒想到事情這麼快暴露。
想想也是,那女人又怎麼會忍氣吞聲呢!一定是她在老闆耳朵邊亂說。
鐵手看了鐵眠那不好的臉色,嘆了一口氣。
以為他是聰明的,沒想到比蠢驢好蠢。
之前他還顧着兄妹情,想讓她儘早收手,如今她不知悔改,挑釁主母,這可是犯了大錯。
慕軒看着昏迷的眠挽,讓人拿一盆水過來把她淋醒。
傷口雖然得到了處理,但還是引起了高燒,現在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人也處在昏迷狀態,一盆冷水把人給淋醒。
虛弱的睜開雙眼,對着了眼中滿是殺意的眼睛,愣了一會後,明白了什麼,不由的笑了起來。
“老闆,你既然對我有了殺意,哈哈哈。”一想到這些年,她給他賣力工作,盡心盡責,得不到他的表彰,得不到他的反應,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個工具人,並沒有把自己當成女人看待。
這些年,她常常覺得,呆在老闆身邊,自己是唯一一個,如今,那女人的出現卻告訴她,她並不是。
她只不過是老闆的屬下,工具人。
替他賣命的人。
她不服氣,也不心甘。
這些年做了這麼多,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想呆在他的身邊嗎?
慕軒冷眼的看着她。“為什麼要對真真出手。”
“為什麼,憑她搶走了你。”如今到了這一步,眠挽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在她出現在這裏的那一刻起,她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擔心。
早死晚死,終有一死。
能死在他的手中,她也值了。
慕軒看着她眼中的瘋狂,已經沒有什麼好詢問的了,揮手讓人把她帶走。
是他疏忽了。
眠挽人被燒的迷迷糊糊,哪有力氣跟抓他的人對抗,除了大聲的叫道。
“老闆,你會後悔的,那個女人心計很深,根本就不配站在你的身邊,這世間除了我,沒有任何人配呆在你的身邊。”
“老闆,我喜歡你,我愛你,你不能這麼對我,這些年,我拼死拼活的給你做事,好幾次差點丟了命,你不能對我這麼無情,不能因為一個女人這樣對我。”
房門緊閉,隔離了眠挽的聲音。
慕軒拿着筆,用力一扭,筆在他手中斷掉。
一旁的三人,不敢吭聲,也不敢求情。
他們能感覺到老闆真的很生氣。
只要他們敢開口說一個字,那眠挽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下去領罰。”然後看向鐵眠。“你去非陸挖礦,沒有指令不準回來。”
鐵眠臉色不好,知道這是老闆對他的懲罰。
“是。”
鐵手在一旁搖了搖頭。
同時知道老闆為什麼要罰他們。
要是他們早點把眠挽的事情告訴他,今天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慕軒走後,鐵手拍了拍鐵眠的肩。
“上次我就勸過你,眠挽的事你別管,如今去了非陸,恐怕近幾年很難再見面。”
鐵眠抿着嘴,當時那個情況,根本就不准他多想,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原本想着等她傷好的差不多,再帶她去老闆面前認罪,哪知道她會告狀。”
鐵眠一想到阮真真,就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她,老闆也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挽挽和他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鐵手見他把錯推到了阮真真的身上,頓時對他有些失望起來。
原本想着,等過個半年一年找個機會把他調回來,如今看樣子不用了。
心中已經恨上了主母,再讓他回來,只會對主母不利。
“不管你怎麼想,主母並沒有在老闆面前亂說,反而什麼都沒有說,還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老闆發現了她的異樣,問她沒有說才會找我調查,鐵眠,我知道你喜歡眠挽,但沒有影響你對事情的分辨,這一次,確實是挽挽做錯了,要是她真的抓走了主母,你覺得,你和挽挽還能活到現在。”
鐵生冷冷的看了鐵眠一眼。“傻.逼。”然後轉身離開。
對於鐵眠和眠挽的事情,鐵生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因為他們,自己還要得到處罰,這更讓他有些生氣。
對於鐵生的態度,鐵眠並不在意,他知道他是什麼性格,對老闆絕對的忠心,不管老闆讓他做什麼,只要老闆一句話,他都能拿把刀刺進自己的心臟。
並不是說他們不忠心,而是他忠心的過於變.態。
比起他,他們還要惜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