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1 扭曲
“你走那麼快乾嘛?等會我要是摔了,你擔得起責嗎?”顧心月乾脆停了下來,罵道。
阿香轉身,急得都要哭了,“姨娘,老爺那邊催讓您趕快過去。”像她這樣慢慢悠悠地,猴年馬月才能走到老爺那邊啊!
“你急什麼?”顧心月瞟了眼急迫地阿香,突然起了逗弄這丫頭的心思,嘲諷道:“你這猴急的模樣,知道的,曉得老爺等得是我,這要是不知道的,以為老爺等的是你吶。怎麼的,趕着去伺候老爺嗎?”
最後一句調侃,卻嚇得阿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燈籠也給摔了:“阿香不敢,阿香不敢。”
"是不敢,還是沒機會啊?”顧心月手摸了摸阿香的臉蛋,嘖嘖惋惜道:“瞧瞧這臉蛋,年輕又漂亮,水水嫩嫩,沒搽粉也比我搽了粉好看啊!”
年輕就是資本,瞧瞧這水嫩的女人,沒有經過男人雕琢的女人更是青澀稚嫩。
顧心月半是嘲諷半是嫉妒,那一句調侃的話說得阿香渾身顫抖,“姨娘,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確實是不敢。”顧心月高高站着,對着夜風冷笑,“你是已經心有所屬了吧。這麼急着不去去見老爺的,怕是去見老爺跟前的
阿維的,我沒說錯吧?”
阿香身子頓時癱軟了下去,不過她很快就磕頭求饒:“姨娘,求求您,成全我們吧,成全我跟阿維吧。”
“呵呵……呵呵……”
阿香聽着顧心月的笑聲猶如一條滑膩的毒蛇遊走在她的身體裏,而顧心月此刻也是如毒蛇吐信一般,惡狠狠地盯着她腳底下跪着的女人。
憑什麼要她成全啊?
她成全了別人,誰來成全她呀?
“要我成全?我也就是個姨娘,你得問問老爺的意思啊!”顧心月呵呵笑着,這回也不需要阿香催,快步往目的地而去。
阿香立馬提着燈籠跟上,這下再也不敢太快了,跟在顧心月旁邊亦步亦趨,而在沒說話的顧心月,心裏頭卻有了另外一個打算。
袁庭喝多了,還未到屋子裏,就聽到裏頭傳來鶯鶯燕燕的女人聲和袁庭的叫聲笑聲。
這狗男人就不是個東西,色得很,清醒的時候喜歡女人,不清醒的時候喜歡很多很多女人。
袁庭就有這個喜好,喝多了喜歡玩女人,一個女人還嫌不熱鬧,喜歡玩很多很多個女人。
顧心月剛到院子裏,一個一直坐在樹底下的男子站了起來,朝她們走了過
來,“姨娘……”
眼前這個精瘦卻年輕的男子,就叫阿維。
顧心月的目光在他和阿香的身上轉來轉去,眼角銜着的那一抹笑不知道是何用意,她看過來又看過去,最後還是落在了門上,“阿香,去給我開門啊!”
輔一推開門,鼻尖就充盈着糜爛的氣息,這味道是怎麼來的,顧心月心知肚明。
袁庭就半躺在貴妃榻上,自有美艷的女子往他嘴裏送酒,聽到門響,袁庭抬頭朝門口看來。
他很胖,肚子大的猶如八.九個月的孕婦,身子動彈不了多大的幅度,像是一隻萬年的王八一樣,勾着一個頭,見到顧心月,勾勾手指,眼神醉生夢死:“美人,快點過來玩啊。”
顧心月參加過很多次這樣的“盛會”,也就是第一次半推半就的參加后,袁庭的這些美嬌娘對她就再沒了恭敬敬畏之心。
確實,一個姨娘都能跟她們一塊脫光了衣服伺候男人,又比她們這群暖床的高貴到哪裏去。
顧心月冷冷地看着屋內五六個衣裳半裸的美嬌娘,走進了屋子,阿香提着燈籠正要離開,顧心月一把將門關上,抓着阿香徑直將人拖到了袁庭跟前。
袁庭眼睛都看直了。
“老爺,這群殘花敗柳有什麼玩的。”顧心月嘲諷一笑,周圍那些美嬌娘臉唰地就垮了下來,一個個怒目而視,顧心月怎會怕她們這群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老爺,這阿香可是一直跟在奴身邊伺候的,到現在還是個雛呢,要不,您今兒給助助興,開個苞?”
袁庭肥胖的臉笑成了一朵花,“要得要得!”全天下的女人,袁庭都來者不拒,更別提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姨娘,你救救我,我不要,不要啊!”阿香驚恐地望着顧心月,可她還是冷冷地看着她,眼底有着扭曲的瘋狂:“阿香,不是我說你,你跟一個下人有什麼出息,跟着老爺,以後跟我一樣,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那下人粗茶淡飯地好嗎?”
阿香搖頭尖叫,可她叫得越歡,袁庭就越興奮,他肥胖的身軀壓在阿香瘦弱的身軀上,望着阿香驚恐懼怕的面容,袁庭突然體會到了一種野獸征服的快感。
他撕扯掉阿香的衣裳,埋首在她單薄的身子上,瘋狂撕咬。顧心月冷冷地看了幾眼,再看那群投去艷羨目光的美嬌娘,還不忘嘲諷她們,“怎麼的,還不滾?還指望老爺寵幸你們這群殘花敗柳?”
走出屋子,外
頭冷冽的夜風吹散了鼻尖糜爛的氣味,顧心月聞了聞自己的衣裳,還是臭的。
而守在院子裏的阿維則是捏緊了拳頭,憤怒地瞪着顧心月,顧心月無視他的憤怒,開心地走到他的跟前,說道:“你聽聽,阿香多快樂呢?能夠伺候老爺,是她的福氣,你說是不是?”
“啊……”阿維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樹榦上,他瘦,卻卯足了勁兒,樹榦上飄下不少枯葉和灰塵,洋洋洒洒地飄散在顧心月的身旁。
顧心月則站在枯葉中放肆地大笑。
我生平最見不得有情人終成眷屬,憑什麼你們一對又一對,我顧心月偏偏要有一對拆一對。
她大笑着離去,想要喊人打水沐浴,卻發現阿香已經被自己送給了袁庭,沒法,顧心月只能往自己身上搽香粉,好不容易搽的香噴噴的,顧心月已然沒了困意。
既然袁庭在忙着,那今夜是不會再找她了,顧心月偷偷地去了袁子坤住處,可也撲了一場空。
袁子坤不在,大半夜的出門,能幹什麼去,也就只有那秦樓楚館還能開張營業,留男客夜宿,顧心月氣的渾身都疼,前半夜都餵飽了這狗男人,後半夜還跑去外頭偷吃,這這袁子坤也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