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憶過去
“高中生偵探,偵探遊戲結束了!”琴酒冷冷地說道。
工藤新一猛然轉頭,看到琴酒,十分震驚,他正想逃走,已經來不及了,琴酒從腰間拔出組織專用的甩棍,用力敲打工藤新一的腦袋。可憐這名日本警察的救世主,栽在了琴酒這個可怕的傢伙手裏。
工藤新一摔在草地上,被琴酒敲得頭破血流,動彈不得。伏特加提着公事包上前,琴酒不滿道:“真是的,竟然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伏特加被大哥責備,慚愧地低下了頭,仔細瞧了瞧地上的新一,說道:“大哥,他不就是那個偵探嗎?”
伏特加毫不猶豫地從懷裏掏出槍,道:“既然他發現了我們的秘密,乾脆把他做掉吧!”
伏特加給槍裝上了消音器,正要開槍,只聽有人喊道:“等一下,警察還在附近巡邏呢!”
說話的人是幸,他從樹上輕鬆躍下,來到琴酒和伏特加身邊。
“不要緊,我裝了消音器!”伏特加道。
幸微笑道:“你沒懂我的意思,工藤新一是一個人才,不如把他招攬進我們的組織,老闆一定很高興!”
琴酒卻道:“鈴原先生,你平時可以幼稚一點,但到了這種情況,你還是收斂你那天真的念頭!”
好你個琴酒,連我都不放在眼裏!幸內心極度不滿,不過他不動聲色,畢竟琴酒的為人,他早就習以為常了,不僅是自己,琴酒此人連組織二號人物朗姆都瞧不上眼,在組織中,這傢伙永遠是只尊敬老闆的。
眼見伏特加準備開槍殺了新一,有什麼東西在幸的腦海里急速閃過,連忙伸手擋住伏特加的槍,道:“等等,我有一個好主意!”
幸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笑道:“用這個,這是組織新開發的毒藥,中了這種毒后,人死了后,毒素是無法從屍體上檢驗出來的!”
“呵呵!鈴原先生聰明!”琴酒讚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你喂他吃下去吧!”幸將葯遞給了琴酒。
琴酒打開藥盒,取了一顆藥丸,先是強行撬開新一的嘴巴,硬是把它塞進新一的喉嚨深處,一邊灌藥,一邊說道:“這葯我早有耳聞,還沒做過人體試驗,拿他做試驗品最好!”
還沒做過人體試驗?琴酒啊琴酒,你知道什麼?幸心裏樂着,這傢伙一點都不明白啊!也是,他是行動組,不是研究組,這方面的東西只能聽別人說的。
葯喂新一吃下了,琴酒拿起他的手機,將錄到的視頻刪掉了,這樣證據就沒有了。
琴酒將手機放下,掉在了新一的面前,琴酒按着帽子,陰陰笑道:“再見了!名偵探!”
三人一起離開了,幸忍不住轉頭看了倒在地上的新一最後一眼,幸的嘴角不禁逸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三人走後,地上的新一全身發熱,骨頭快要溶化一般,異常難受地大叫起來,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要死了。
數天後,組織內部,幸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優閑地喝咖啡,打開電腦瀏覽新聞。幸在這幾天一直搜索關鍵字工藤新一,可是,全是最近的雲霄飛車之案,根本就沒有他遇害的消息。
“工藤新一,難道沒有死?”幸自言自語。
“鈴原先生!”琴酒從背後走來,那冷冰冰的聲音,把幸嚇得差點從轉椅摔下來,還以為是死去的工藤新一化為冤魂,找他索命呢。
“這是關於上次那個光頭男人的行程追蹤,我們的人經過仔細觀望,他確實到國外去了,並且對於我們組織的事,並不知情。”琴酒把幾張印刷的資料遞到幸的面前。
幸接了過來,裝模作樣地審視了一遍,點頭道:“這樣最好!”
琴酒瞥了一眼辦公桌上的電腦,發現幸又不幹正事,打開了好幾個網頁上網,其中有一個名字,工藤新一引起了他的注意。
“鈴原先生怎麼全在搜索這個人,你對他很感興趣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奇怪,這個小子明明被你殺了,為什麼……”
“什麼意思?你是說這個工藤新一被我殺了?”琴酒不禁狐疑,打斷了幸的話。
幸呆了一呆,點了點頭:“難道不是嗎?”
“我殺過他嗎?早就不記得了!”
“你開玩笑吧!幾天之前,在遊樂園的時候,是你親手用毒藥殺了他的!”
“抱歉,我殺過的人太多了,早就忘記殺過誰!”聽了琴酒這麼說,幸不禁樂了,哈哈大笑起來。
“很好笑嗎?”
“沒……沒有……沒其他的事情的話,你出去好嗎?”
“是!”
正當琴酒轉身要離開時,他不知為什麼緩緩扭過頭,注意到幸把瀏覽器關掉了,看到了一張精美的電腦壁紙,是一位茶色頭髮,身穿白色制服,面容俏麗無比的女子,卻是組織研究一組的女科學家宮野志保,代號為雪莉,她是組織里的天才核心人物。
幸趴在桌子上,望着壁紙上的宮野志保發著呆,很小的時候,他跟雪莉相處的一幕又一幕,在腦海中飛快地閃過。
5歲的那一年,一個狹窄的倉庫,有很多孩子被關在這裏,孩子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依舊無憂無慮地玩耍着,只有幸,始終沒有一點笑容,靜靜地一個人坐在牆角發愣,終日如此,旁若無人。其實並不是沒人上去接觸他,而是幸那一聲不吭、過分內向的性格太不討喜,給人感覺淡淡的,好意想跟他相處的小朋友,也不再理他了,幸就這樣被孤立了。
他們現在還沒有像幸那樣,經歷慘無人道的各種試驗。這些孩子現在是很開心,等以後他們就有的受了,而且……未來能不能活下來,還是未知數。
幸每天不斷在心裏問着,他怎麼會活在這個世上?還能生存下去嗎?對於這個地方,他已經沒有了恐懼和絕望,已經覺得自己沒有活下來的必要了。
倉庫的孩子,開始減少,因為每天都會有身穿白色制服的人來這裏領走幾個孩子,去了之後再也回不來了。幸心裏清楚,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某日,幸照舊蹲在牆角發獃,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解脫了。這時,一個嬌嫩的童音打破了幸的沉思。
“你好,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幸回神時,眼前有位長相甜美可愛的茶色頭髮的小女孩,蹲在他面前。
幸的眼神很恍惚,他不善與人交流,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叫鈴原幸。”
“嗯嗯!我叫宮野志保,很高興認識你!”小女孩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