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公安全瘋了嗎
“你……你到底是誰?”幸驚訝地問。
那女子沒有回答,拉着幸的手,淡淡地道:“趁現在快逃走吧!”
幸一臉嫌棄,重重地甩開她的手,道:“先告訴我你是誰吧!不然我憑什麼相信你!”
那女子冷哼一聲:“現在沒時間解釋了,跟我走再說!”
“喂!我說你這個女人,到底耍什麼花樣?警察的地方也來鬧事。”安室透的眼神盯上了那女子。
那女子的視線落在了安室透的身上,冷聲道:“與你無關,波本,我只是來救鈴原的!”
“哦?你居然知道我以前在黑衣組織的代號?還有,聽你這口吻,跟鈴原君認識嗎?”安室透不由得留了心眼。
幸細細打量着那女子,突然皺緊眉頭:“難不成,你就是陷害我和零哥哥的元兇,引爆東京峰會會場,是你乾的?”
“讓我看清你的真面目吧!”安室透突然對那女子出手,她的面門感受到了不尋常的風勁,心中冷笑,不慌不忙地側過頭,避開安室透的拳頭。
幸和安室透一怔,瞪大雙眼,那女子毫不遲疑地還擊,非常快的一拳重重地砸中了安室透的小腹。不一般的痛楚,佔據了安室透的身心,傳遞到大腦,他悶哼一聲,捂緊肚子,半跪了下去。
“零哥哥!”幸大聲驚呼,驚訝地看着那女子。怎麼可能?她居然一招就重創了安室透,動作迅猛,還完全看不清。
“哼!小子,就你那點功夫,也敢在我面前秀?”那女子一臉的嘲諷。
幸一臉憤怒,果斷出手,掄起拳頭對着她攻擊,叫道:“你先別得意,還有……咦?”
幸的拳頭,擊了個空,那女子的身形閃動,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
“什……什麼?”幸震驚的軟了四肢,緩緩回頭看着那神秘女子,不敢說話。
幸還沒來得及深思,門口傳來了一陣一陣匆匆忙忙的腳步聲,那女子冷冷一笑:“叫你快點跟我走,現在好了,磨磨蹭蹭的,人家過來了!”
黑田兵衛帶着幾十名公安走近,都帶了手槍,黑田兵衛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便將幸三人團團包圍,舉槍瞄準。
黑田兵衛左手插着褲兜,瞅了瞅那女子:“就是你闖進這裏,打傷我的部下,意圖劫走這兩個犯罪嫌疑人嗎?”
沒等那女子開口,安室透習慣了腹部的疼痛,緩緩地站直,說道:“管理官,我和鈴原君沒有逃走的打算,請您放心好了!”
那女子冷冷一笑:“波本,到了這地步,你現在還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嗎?
“這關你什麼事?”幸忍不住插口。
那女子滿眼的諷刺:“奉勸你一句,最好跟我逃離這裏,現在不用指望有人幫你伸冤。留在這裏的話,只會更糟糕!”
“我憑什麼相信你?”幸抬眼掃她。
那女子勾了勾唇,貼近幸的耳朵,輕聲輕語地跟他說了幾句。一瞬間,幸的眸子陡然閃過一絲震定,隨即鎮痛和憤怒填滿身心,道:“真的嗎?”
“當然沒有騙你,想知道更多,就跟我走,如果你執意留在這裏的話,可別後悔!”那女子眯縫着眼。
安室透好奇幸的態度轉變,到底那女子都說了些什麼?只聽幸一字一頓地道:“零哥哥,一起衝出去吧!現在,只能靠我們才可以自救!”
“你說什麼?”安室透有些不敢相信,沒弄明白幸在打什麼主意。
“我說我們逃出去,首先就要跟這些人拼一把了,總比在這裏任人宰割為強!”幸幽黑的眸子中閃出一道鋒利冰冷的光亮。
黑田兵衛冷笑:“哼!想拒捕嗎?全部給我聽令,如果他們敢反抗,格殺勿論,正當防衛不必負刑事責任!”
“什麼?黑田管理官會說出這種話?”這可震驚到了安室透的三觀,心一顫,偷覷着黑田兵衛。
幸摩拳擦掌,朝着黑田兵衛哼了一聲:“我自認從來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卻被當作重犯,關在這種鬼地方那麼久,背負了罵名害我在人家面前抬不起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氣。現在還步步緊逼,追着我不放,老東西,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拿你出這口惡氣!”
“鈴原君……”安室透看着幸扭曲的五官,嚇了一跳,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似的。
“給我上!”黑田兵衛大手一揮,約有七、八名公安大聲呼喊着,欺身迎了上去。
“來吧!”幸爆喝一聲,手掌握拳,進行迎戰,首先,一拳打中了一名公安的下巴,一腳踹其褲襠,打得他沒有一點的壓抑和痛苦,放聲大叫。
安室透被迫迎戰,兩拳就打暈了一名公安,輕鬆躲過背後偷襲的拳頭,用力還擊,曲起膝蓋把偷襲的公安踹飛。
那女子的表現,可比幸和安室透強悍不少,一拳捶暈一個,一腳踹飛一個,讓這些公安再也爬不起來,動作夠狠、快、准、精,令兩人望塵莫及。
“真是好可怕的角色,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安室透的額跡掛滿了汗珠,偷覷着那女子,耳朵捕捉到了一陣動靜,急促地閃過踹來的飛腿,適時還擊,跟那個攻擊他的公安鬥了起來。
黑田兵衛見他的部下沒一點作用,完全不是三人的對手,目光陰沉,隨後冷冷一笑,向身邊的一名公安使了個眼色。
幸跟打得興起,突然感覺出氣氛不對勁,左右張望,發現那些沒有上前打鬥的公安,舉起了槍,準備扣下扳機。
“不好!他們要開槍了!“幸脫口而出。震耳的槍聲,很快淹沒了幸的話,他們還真的開槍了。
“嘖!玩真的嗎?”安室透喝令自己保持冷靜,靈活的身姿,躲避子彈。幸和那女子在地上翻滾,子彈在地面上掃射,擊起了火花,那女子撿起了手槍,朝空中發了一顆子彈,頓時打死了一名公安。
安室透見狀,神情有些激動,雖然自己被革職,還面臨牢獄之災,可是,那逝去的脆弱生命,怎麼說也是他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