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盡顯溫柔 只對一人
月悠谷
鳥兒的歌聲充斥在山谷間,喚醒鬱郁蒼蒼的樹,秋風拂過,落葉紛飛,漾起無法抑制的快樂與滿足。
帶着山野中自然的青草與薄荷味道的空氣,與藍天白雲相交映,構成一幅美麗到不用加以任何修飾的畫卷。
山谷之中不見村莊不見稻田,環山峻岭小的清閑自在逍遙之地中唯有一座修的精緻的竹屋,四周桃花樹聳立屋旁,更有溪水流過發出嘩嘩聲響。
“王爺,已經一天一夜王妃為何還沒醒來?”夜書禹站在榻前看着正提蘇子燁把脈的司徒璟小聲問道。
司徒璟輕輕將她的手放入被褥接過夜書禹手中的葯汁喂蘇子燁喝下,“從脈象上看她並無大礙,只是心脈紊亂,也不知她究竟內心在糾結於什麼?!”
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此刻昏迷不醒的蘇子燁,眼中滿是心疼。
待葯汁飲盡之後,男人起身看了眼窗外天色嘴角慢慢上揚目光投向蘇子燁。
良久之後,二人坐在溪前桃花樹下,蘇子燁依靠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之上,從背影上看二人甜蜜萬分,只可惜此刻蘇子燁依舊沒有醒來。
司徒璟摟着身旁的女人,看着月悠谷里的美景,“本王難得帶你來這裏,你若是不睜開眼睛看看就可惜了…”
“從前你說司徒靖的林中竹屋很好,你更喜歡隱匿於山中的悠閑日子,現在本王按照你的意思鑄造了這裏,以後你若是喜歡大可隨時來着住上幾日。”
說著,男人輕聲嘆了口氣,“從前本王冷酷無情殺伐果斷只覺世間沒有真情不可輕易信人,可遇見了你本王變得猶豫不決處處以你為中心而思慮後果,因為你本王一次又一次破了底線,更是看明白了世間真情,若是沒有你……本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蘇子燁緩緩睜開眼眸一動不動聽着男人慢慢道來,眼眶之中熱淚打轉。
“你看!那邊有一棵名叫藍桉的樹…”司徒璟視線投向那棵聳立於一片光土的孤樹,“你可知道它會殺死身邊所有的植物使得周身寸草不生,可唯獨允許一種鳥在樹上停歇…”
說著,男人嘴角上揚輕笑,“本王的意思是…今生今世我的溫柔只對你蘇子燁一人。”
這廂,蘇子燁一滴熱淚湧出眼眶落在男人手背,那溫熱的淚眼讓男人垂眸看去隨即看向肩上醒來的女人,“你醒了!”
蘇子燁看着司徒璟欣喜的表情忍不住落淚,“傻瓜,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司徒璟伸手在她後腦輕撫柔和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嗯?”男人上揚尾音令人不禁渾身一顫,語氣之中充滿寵溺,“答應我,從今以後要保護好你自己好嗎?”
蘇子燁抿了抿嘴,顯然有所猶豫,現在本尊還在體內共存,以後得日子該如何還無從知曉,但願本尊不要對眼前這個男人做出任何對他不利的事情,圓潤的杏眸與之四目相對點頭回答道,“好,我答應你。”
男人溫柔一笑隨即將她摟入懷中,此刻男人面上洋溢着一抹幸福與滿足,卻不知身旁女人心底還埋藏着一抹擔憂。
這廂,夜書禹本不忍打擾卻又礙於有事不得不稟告,“王爺,心兒公主回朝了,皇上讓您去宮裏一趟。”
司徒璟聞言不免覺得掃興,“本王知道了。”隨即,男人轉頭與蘇子燁柔和道,“下一次本王定安排妥當之後再帶你過來欣賞美景。”
“好。”蘇子燁並無責怪之意回應一聲。
另一邊,靖王府——
柳風府邸巡查路過王府大門之際,只見王府門口赫連澤粼正被阻攔在外,“赫連王子?”嘀咕一句之後踱步走去抬手示意守衛退下並禮貌頷首,“屬下見過赫連王子。”
赫連澤粼臉色略沉,“不過數月就把本王子給忘了,還是你們靖王爺做了什麼虧心事特意吩咐不讓本王子進去?!”
“王子誤會,我家王爺怎麼可能如此。”柳風淡笑回之,想必已料到赫連澤粼此行目的必定是要帶回赫連公主。
“司徒靖私藏家妹這不是做虧心事是什麼?!讓他出來見我。”赫連澤粼直徑繞過柳風走進府內。
良久之後,司徒靖帶着赫連澤純來到待客大廳,一眼便見赫連澤粼背對二人站在大廳之中等待已久,赫連澤純抿了抿嘴與司徒靖看了一眼之後喊道,“王兄”
赫連澤粼聞聲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二人牽在一起的手更為惱怒看着司徒靖,“好啊,你果真趁着我不在對純兒做出這等事情!!”
“王兄你說什麼呢!”赫連澤純反駁道,“是純兒自願來找王爺,逃婚的事情也是純兒自己的意思與王爺無關,你別怪他!”
“你這沒名沒分就這麼為他說話,你怎麼這麼傻?!”赫連澤粼踱步而去將二人拆開,“王兄可曾告訴過你不允許你和他來往。”
“王兄……”
赫連澤純剛一開口就被司徒靖奪過話語,“赫連兄,不管你對我有什麼偏見也好不滿意我也罷,如今我們二人已成雙成對,你忍心把我們拆散嗎?”
“拆散?今日我就要把純兒帶走,一個沒名沒分的女子住在男人家敗壞了名聲該如何是好。”說完,赫連澤粼牽着赫連澤純將要離開,“跟王兄走。”
“純兒不走…”赫連澤純當即甩開他的手反抗道,“王兄三到四次讓純兒放棄靖王爺,但王兄可曾想過愛上一個人哪能輕易放棄,王兄明明自己就在經歷不得不放棄的痛苦為什麼還要讓純兒要承受這份痛。”
緊接着赫連澤純再次開口道,“你為了心裏的璟王妃可以讓心兒獨守空房,你心裏放心不下璟王妃派人暗中保護,這一次你來東晉目的並不單純為了純兒,而是為了能見上璟王妃一面對嗎?”
赫連澤粼沉默幾分目光凜冽猶如寒霜投向司徒靖咬牙切齒與赫連澤純說道,“那你能保證這個男人真的愛你嗎?你能保證他真的就會給你一個名分嗎?”
“我會,若是不信大可現在進宮讓皇上賜婚。”司徒靖硬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