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東宮易主
皇后被關進了冷宮,太子司徒詢被我禁錮,這是證明東宮被瓦解?東宮會如此單薄?
“相爺求見陛下!”
“刑部周大人求見陛下!”
……
一個大晚上的,皇妃的院門外擠滿了十餘位重要的文武官員,可是皇帝並沒有招見他們,硬生生的讓他們就在院門外候着,看這夜幕高掛,寒氣已逼人,這可把皇妃給急壞了。
“陛下,這……”
“都是來給東宮求情的,不用理會他們。”
哪裏不知道皇妃的心思,還在批閱奏責的皇帝不慌不忙的打斷了她,並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過來坐下,皇妃很聽話,隨後就過去坐下。
“後宮佳麗三千人,卻僅只有你最讓朕放心、舒心,若是你要,朕連這整個江山都……”
皇帝的話裏帶着些暗示,聽得皇妃猛然緊張起來,哪裏還敢坐,慌慌張張的起身,戰戰兢兢的跪地。
“陛下,臣妾……”
還沒把間接的拒絕說出來,皇帝已經獎她從地上摻了起來,觸到皇帝溫暖的手,皇妃卻依舊緊張不已,帶着拒絕意味的試圖將手收回來,卻未曾想自己的手被皇帝死死的握在手心。
“陛下……”
含情脈脈,又誠惶誠恐,就像她現在的內心一般,糾結得很。
“緊張什麼?朕說了,是朕要給你的,又不是你向朕要的,你怕什麼?有什麼不還有朕在嗎?所以,你勿需擔心!”
就這一個皇帝的承諾,皇帝不顧眾站在皇妃宅院門那些為保原東宮,並阻止東宮易主的事發生的大臣的意見,也就在這一夜之間,他自作主張的一張旨意讓東宮易主,並令原太子司徒詢擇日去邊塞。
“皇后寧靜宇?太子司徒崢?”
原東宮太子司徒詢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先如失心瘋一般哈哈大笑,隨後一壺酒下肚,失落的心情影響,怒火佔據了他的所有,頓時將桌上的一切都推倒在地,嚇得整個屋裏的奴才戰戰兢兢的跪地。
“那女人還說沒有處心積慮皇后之位,司徒崢這些年還裝瘋賣傻,母后說得沒錯,他們就是戲子,就是……”
酒,在最失意的時候最好的葯,司徒詢一口一口的下肚,嘴裏還啐啐的念道着,此時已有了醉意的他全然沒有防備,更沒有發現有人的靠近,直到一把劍……
司徒崢成為太子?
“……”
這似乎並不是他所想的事,司徒崢一心只想找到自己心裏的那個人而已,所以在慶祝他和他母后的身份轉變的宴會上,他依舊以不勝酒力為由,早早的離席。
“崢……”
對另一個主角的離場,新皇后——司徒崢的生母是想叫住他,可是才發音就給一隻手給拉住。
“陛下?”
回頭看那拉着自己的皇帝一臉慈祥的笑,皇后一臉歉意,可是皇帝卻是一臉笑意,將她攬入臂中。
“要是你不見了,朕也會無心他事的!”
這般理解人的話居然出自一國帝王之口,皇后簡直不敢相信,但確是如此,看聖顏,她更顯緊張。
“怎麼了?”
他做的還有缺失嗎?面對她的緊張,皇帝突然不知所措起來。
“沒、沒什麼,是、是因為陛下真的讓臣妾感動萬分,臣妾不知自己前世是修了什麼樣的福分,這一世才會遇上這樣的您!”
是真的被感動得不行,皇后哭得是梨花帶淚,聽她所說,瞧他的模樣,皇帝突然失笑,揉揉他的腦瓜,笑盈盈的望着她,搖了搖頭。
“朕覺得朕做得還不夠,你卻為此些許而滿足,皇后是要讓本帝驕傲自滿,然後不求上進?”
哪跟哪?
“陛下是要讓臣妾無地自容嗎?您給我們母子的已經是天恩了,臣妾……”
又是感動的話?
“好了好了,都老夫老妻了,咱們在說那些謙虛的話了,再謙虛下去,這裏面的宴會就要涼了,咱們進去吧!”
皇帝簡單的理由將一切劃了一個句號,摻着皇后回到了殿中,而司徒崢?
“那是誰的馬車?”
剛從宴會上出來的他才來到城池就遇上一個要出城的華麗馬車。
“回太子殿下話,那是太……”
這才轉換了身份,有很多人都改不過來回,看士兵的緊張,估摸出些眉頭的司徒崢並沒有怪罪,只是認真的觀察着那轉夜黑出門的皇家馬車,隱約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的他蹙起了眉頭。
“可有檢查過他的馬車?”
皇子的馬車?
“三皇子沒讓,還把我們罵了個遍,根本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
並沒有繼續聽士兵帶些抱怨在其中的話,司徒崢逕自的快步沖了下去,速度極快的將要前行的馬車給攔住。
“誰人敢……太……”
車夫才要叫囂,可是藉著月光把人給看清楚的他趕緊的閉上嘴,而他要叫的“太子”二字也突然出不了口,因為這車裏的是前太子,這車外可是現任太子,這喊誰恰當?而深知兩個人脾氣,更懂伴君如伴虎的車夫最後選擇了沉默。
“又什麼事兒啊?”
裏面說話的人十分的不耐煩了,聽聲音,確是巴徒詢,司徒崢不急着詢問,只是專註着那並非承重力僅兩三人的車輪上,觀察了許久,一語不發,而車內等不到回答的人顯得有些浮躁了,乾脆的揭簾,卻不巧的撞上了司徒崢,心虛讓他慌張,不敢看司徒崢,趕緊的退回了車內,可是他卻忽略了司徒崢的眼神勁,車內的異樣他就瞬間他的藉著門逢看到了大半,加之心中之疑,司徒崢冰冷着臉的繼續攔在車前,沒有退讓的意思。
“司徒崢,你什麼都得到了,你還想找我什麼麻煩?”
找麻煩?
“司徒詢……”
揭穿他?司徒崢猶豫了片刻,並收回了之後的話,似笑非笑的盯着轎子。
“司徒崢,我都選擇離開了,你又何必還要咄咄逼人?”
司徒詢說得十分委屈,細聽之下,裏面還摻着他的心虛,司徒崢兩唇抿緊,銳利的眸子中一閃一絲嗜血的冰寒。
“皇兄為何選擇夜間離開?”
言下有意,可是司徒崢並沒有說穿,視線移開,似有意無意的邁開腳步,十分小心的圍着這精緻的馬車走了一圈,這一圈可走得車內的人坐立不安,可是還努力的保持鎮靜。
“本太子……”
忘記了?用錯身份的司徒詢趕緊的就此打住,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然後又繼續發聲。
“你頭上還有個天子,你又不是最終說話的人,我何時走,你管得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