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怎麼感覺又重了
她放下手機問道:“最近顧氏有合作?”
“恩。”顧寒澈繼續打着電腦,回答道。
“是哪個企業?”安伊諾想了一下問道。
顧寒澈敲鍵盤的手停了下來,安伊諾什麼時候對生意上的事情感興趣了,還是直言不諱的說道:“好幾家企業,正在考察中……”
安伊諾頓了頓說道:“明天的生意你會親自去談嗎?”
“不會,只是一個小小的合作,到時候會有部門經理去談……”顧寒澈雖然不理解安伊諾為何詢問公司的事情,但還是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她。
“想什麼呢?”顧寒澈已經關上了電腦,走了過來。就發現坐在床頭的小女人正在發獃。
安伊諾回過神,怕顧寒澈疑心,覺得她還是不要問太多了。明天找個說法跟去安一凡一趟什麼都明白了。
於是,笑着說道:“要不要聽我唱一下我寫的那首歌。”
“很榮幸成為第一位觀眾。”顧寒澈說著摟着她坐了下來。
安伊諾優美的嗓音,彷彿涓涓的流水般灌入了顧寒澈的心田,一曲作罷,顧寒澈問道:“寫的是我們的故事。”
“恩,初見。”安伊諾臉紅的回應道。
顧寒澈想起第一次見她。竟然是她被打劫,而剛好他遇到救了她,緣分得以開始……
再次見面就是在顧家的家宴上,她彷彿像人間的精靈一樣出現在他眼前,他再也挪不開眼……
“睡覺吧。”顧寒澈親吻了她的額頭,轉身去洗澡了,他覺得再呆一秒就會把持不他自己了。
安伊諾本來想說去客房睡,但是前幾次即便她去了客房,顧寒澈還是都會想辦法跟過來,也就不折騰了,閉上眼睛,很快的睡著了。
顧寒澈沖完一個冷水澡之後,爬到了床上,安伊諾已經安靜的睡著了,女孩的面龐恬靜美好,而眉頭微皺,他不禁伸出手輕輕撫平,安伊諾輕哼一聲。翻個身繼續睡過去。
雖然已經和安伊諾相處了半年之久,但是他總覺得她有心事。
他不問,她就不會說,他怕問了,她又逃離他,好不容易才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他可不想嚇跑她,顧寒澈想着可能沒到時候,也許到了那一天。她就主動提起了呢……
不過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有我在你身邊,都不會讓你受委屈。
看着安伊諾微微撅起的如櫻桃般紅潤的小嘴,他忍不住又輕啄一下安伊諾的唇,然後一把摟過她,關了床頭燈,抱着安伊諾柔軟的身體入睡了。
而此時的顧寒軒和安娜兩人也剛剛從醫院出來,回到顧寒軒的私人別墅。
安娜躊躇着要不要進去,在車上的時候已經和顧寒軒說半天了。顧寒軒死活不同意她回學校,非要帶他來這裏。
“愣着幹嘛?”顧寒軒冰冷開口,看着門口發獃糾結的安娜。
安娜閉着眼,視死如歸的踏了進來。
“隨便坐。”顧寒軒倒了一杯水遞給安娜。
安娜局促的坐了下來,環繞了一下顧寒軒的別墅,如他本人一樣。冷冷清清,諾大的別墅難道連傭人都沒有嗎?
“傭人被我遣散了,白天會有鐘點工打掃房間,我平時幾乎不家裏吃飯。”顧寒軒彷彿看穿安娜的心思,解釋道。
安娜抬頭挑眉問道:“你的胃病就是這麼來的吧。”
“恩,今天喝了一點酒,要不沒事的。”顧寒軒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小事情都要跟安娜說。
“那你沒事了我打車回去了。”安娜起身,就要離開。
顧寒軒清冷的說道:“誰說我好了。醫生不是說讓我多休息嘛。”
“你……那我能幫你什麼?”安娜停住腳步,念在他上次幫過她一次,她就勉為其難的留下。就算是扯平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交集。
顧寒軒依舊清冷道:“煮粥會嗎?”
“可以。”安娜應聲,徐琳手藝很好。她在身邊熏陶了這麼多年,煮個粥對她來說還是小意思。
顧寒軒用手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廚房在那邊。”
“哦。”安娜朝他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後脫掉了外套,向廚房走去。
顧寒軒看着安娜嬌小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有她在,他就覺得安心不少,本來他胃病食慾不好,那天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看着高興,竟然也覺得有些食慾了。
儘管剛才吃了葯,可是又站着說了半天的話。顧寒軒這會覺得胃部有些隱隱作痛,乾脆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
安娜在廚房忙活半天,終於煮好了粥,從廚房端出來后卻發現沒了動靜,走到沙發上一看,顧寒軒竟然就這麼睡著了。外套都沒有脫。
他緊閉着雙眼,眉頭微蹙,儘管臉色有些蒼白,絲毫不影響逼人的氣質。
“煮好了?”顧寒軒突然睜開雙眼問道。
安娜差點把手裏的碗扔掉,能不能不這麼嚇人,剛才沒睡着嗎?
“恩,好了。”鎮定了下情緒,安娜端着粥走到顧寒軒的面前。
顧寒軒接過碗,輕輕吹了吹送到嘴邊。
見粥已經入口,安娜感覺心臟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生怕伺候不好顧寒軒。
“不錯。”顧寒軒緩緩開口。
安娜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他滿意就好。
良久,安娜尷尬的等着顧寒軒喝完一碗粥,正打算去拿碗。
“你坐着吧,我來就好。”顧寒軒起身去了廚房,等了一會他出來了,手裏沒有碗了,她還以為他又去盛粥,看來剛才是把碗洗了。
沒想到顧家大少爺,竟然這麼可憐!
可憐個屁,要說可憐也是她可憐,大晚上給他煮粥,好睏!
顧寒軒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眯着眼,晃晃悠悠的安娜,這是困了?看了下時間,現在到半夜12點了,上了一天的課,應該是累了。
“啊……你幹嘛?”安娜迷迷糊糊間就感覺整個人騰空而起,忽然睜看眼,發現顧寒軒正抱着她往樓上走。
顧寒軒俯身看向安娜,那張冰冷英俊的臉近在咫尺,安娜不由得側過臉。
“怎麼感覺又重了。”顧寒軒趴到安娜的耳邊輕聲說道。
安娜疼的一下臉就紅了,顧寒軒不止一次的說她的體重了,純碎是對她人格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