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教馬踢毽子
馬在江小白的印象里始終是忠誠、勇敢一往無前的化身,江小白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對馬的智慧佩服的五體投地。
大白馬一聲令下之後,颯露紫、拳毛騧、白蹄烏瞬間低下腦袋一頓猛吃,江小白頓時蒙了,這啥戰術,打架之前先吃飽?
然而接下里的實施讓江小白目瞪口呆,颯露紫、拳毛騧、白蹄烏猛然抬頭,好傢夥這哥仨吃的聯賽棒子都鼓起來了。
西億歐:“危險,快找隱蔽!”
對於西億歐的話江小白一向深信不疑,唰的一聲,一面盾牌出現在小白手上。
大白馬:“哇!這小子有點意思嘿,能憑空變出盾牌來。兄弟們,狠狠干他!”
特勒驃:“看見盾牌了,這都多少年沒看見盾牌了。太親切了,當年我就喜歡踹盾牌。”
大白馬:“全軍聽令,放箭!”
颯露紫、拳毛騧、白蹄烏們打個張開嘴巴。
突突突突突突!
三張馬嘴裏不斷噴射出黃豆,這些黃豆以極快的速度撞在小白手裏的盾牌上。
呯呯呯呯呯呯!
雖然沒把盾牌擊碎,但這力道竟讓小白後退了三步,後背頂到了牆壁上。
小白:“不是放箭嗎?咋改機槍掃射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
一桿投槍出現在手裏,但隨即消失不見。這六匹馬都是大將軍,那大白馬還不知道是啥爵位呢,這要是戳死一個江小白怕是賣身為奴都賠不起,所以江小白只好收起了投槍,憑藉敏捷的身手左躲右閃。
大白馬:“這小子不敢下死手,兄弟們使勁干他。哈,tui!”
大白馬啐出來的不是唾沫,而是幾顆杏核,杏核可比黃豆大多了,而且外表有一層硬殼,砸在盾牌上劈啪作響,那動靜比石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若把颯露紫、拳毛騧、白蹄烏哥仨比作機槍掃射的話,那麼大白馬就是狙擊槍精確射擊。而且總是找到江小白防禦弱點瞬間出嘴,這威脅比那哥仨掃射大多了。
嗖,噗!
江小白官服的下擺被一顆杏核洞穿,這下可把江小白心疼壞了。撐着那仨馬補充彈藥的功夫,江小白大吼起來。
江小白:“打架就打架幹啥弄破衣衫,我告你我生氣啦啊,我真生氣啦。有本事單打獨鬥,一幫人打我一個算啥好漢,也就站在這,誰第一個跟我打!咱們三局兩勝,就比,比誰跳的高!”
哐,嗖!
特勒驃真會挑時候,趁着小白叫囂的功夫一蹄子把水桶踹的飛了出去,江小白嚇得驚叫舉起盾牌就擋。
轟的一聲,水桶和盾牌同時碎成木屑,江小白的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向後飄去,哐的一聲穿牆而出。
大白馬:“停!特勒驃這一蹄子真給力,威風不減當年啊。”
特勒驃:“老大過獎,這不都靠兄弟們掩護我才有這機會嘛。”
颯露紫:“老大,那小子被這一蹄子踹牆外面去了,這小子怕是活不成了。”
大白馬:“嘁,不禁打,還以為他有兩下子呢,沒想到這才一個照面就完蛋了,沒勁沒勁,回去睡覺。”
颯露紫:“走了走了,各回各家圈,個睡個覺。”
特勒驃:“我還沒玩夠呢。”
颯露紫:“就你玩的最開心,走啦。”
“嘿嘿嘿,這是要回去了嗎?別走哇,我還么還手呢?”
眾馬抬頭一看,只見江小白不知啥時候竄到了牆頭上,一身華服不見了,現在的江小白是穿着一身皮甲,披着大紅披風遠遠看去好似一位大將軍站在半空中。
大白馬:“這小子沒死,辦點事都沒有!哇哈哈哈,太給力了!”
颯露紫:“太激動了,主人這是從哪給咱們找來的奇葩呀,太好了,太好了。”
特勒驃:“挨我一蹄子居然不死,還有心情換衣裳,我不面對你心生敬佩。小子,報上名來。”
小白:“某家大唐開國高陵侯,敕勒川之主,天狼的主人江尚江小白。”
颯露紫:“他叫啥玩意?他也不像胡人啊,這名字咋這老長呢。”
白蹄烏:“他姓高叫陵侯。”
拳毛騧:“不對,他姓敕勒名叫川之主。”
特勒驃:“天狼我知道,就是白狼,他是天狼的主人。喂,狼呢?”
小白:“呃,他留在草原上了,他不想住在城裏。”
特勒驃:“你叫他來,我一腳踢死他!”
小白:“你們想氣死我是不?告訴你們這招不好使。我叫江小白!記住了么?”
颯露紫:“老大他叫小白,是不是你弟弟呀。不過咱媽跟誰那啥了,咋生出這麼個玩意兒?”
大白馬:“滾一邊去。你老大我的名號不知道哇!”
眾馬:“知道哇!”
大白馬:“告訴他!”
眾馬:“夜照獅子白!”
江小白:“你個子比我大,我就叫你大白,咋樣?”
颯露紫:“聽起來和像是兄弟。”
特勒驃:“像。”
江小白:“你們等着,等我會兒啊,是爺們就別趁着功夫偷襲。江猴兒,把那倆臨陣脫逃的傢伙捆起來,竟敢不管我的死活自己逃命,我這暴脾氣忍不了。開門,進來列陣!”
大白:“動真格的啦,哈哈好期待。江小白,你人手多不,不多就再叫點人來,最好擺個盾陣出來,很久沒沖陣了身上痒痒。”
颯露紫:“有弓箭手沒,調過來射我,那感覺,刺激!”
哐,大門打開,三十全副武裝的老兵一手舉着盾牌,一手攥着手腕粗的棍棒魚貫而入,迅速在圍廊前組成了一個小型防禦陣。
大白:“嘁,就這麼點人還不夠我一個人玩的呢。”
颯露紫:“沒有弓箭手哇,好失望。”
特勒驃:“雖然不是大盾,但也聊勝於無,今天終於可以踹個痛快了。”
嗖,哐。
江小白從牆頭上一躍而下,他笑眯眯的而來到特勒驃近前。
小白:“小驃啊,哥跟你說哈,永遠不要得意忘形,也永遠不要小看貌似比你弱小的人,尤其是我這樣的,知道不?”
特勒驃:“別說那沒用的,你想咋滴劃出道來。”
小白:“你不能踢嘛,來,咱倆比比看誰踢得又快又好。”
特勒驃:“你跟我比踢,哇哈哈哈哈,這不是耗子給貓拜年自尋死路咩。來!”
江小白:“小驃答應跟我單挑啊,睡也不準插手,誰要插手誰就不是爺們兒。就算誰輸,大白,你怎麼說?”
大白:“嘁,我們哥幾個從來不插手。”
颯露紫:“對,我們從來都是插蹄的,氣死你!”
小白:“好吧,不準插蹄,插腦袋,連尾巴都不準插。”
特勒驃:“哪那麼多廢話,不插不插,快說踢啥?”
江小白嘿嘿一笑從懷裏掏出一個物件來,只見此物有三根彩色羽毛組成,最下面綴着墊兒,托在手裏煞是好看。
特勒驃:“這是啥玩意兒?”
小白:“這叫毽子,又稱毽球,古稱拋足戲具。至於怎麼踢嘛,我給你示範一下。”
江小白拋出毽子踢了起來那毽子上下翻飛又高又飄,江小白身手敏捷姿態輕盈,盤、磕、拐、蹦樣樣精湛,那毽子就跟粘在小白身上一樣。
“好好!侯爺威武!”
江猴兒等人齊聲喝彩,小白收了毽子來到特勒驃面前。
小白:“我也不讓你踢那麼多花式,咱倆就比誰踢得多。你先來!”
颯露紫:“你這是欺負馬,欺負我們沒有手!特勒驃,踹他!”
特勒驃:“我還就不服氣了,你把毽子放地下。”
毽子落地,特勒驃用嘴叼起毽子往空中一甩,隨後歪着腦袋瞄準空中的毽子抬蹄就踹。
吧嗒,毽子落地,特勒驃的蹄子傻乎乎的身在空中,連一根毛兒都沒碰到。
唏律律!
特勒驃:“咋回事,我就不信了,再來!”
特勒驃不斷重複着叼起毽子扔,伸出蹄子接,但是每一次成功的。江小白髮現特勒驃的一大優點了,那就是執着,越是踢不着他就越要踢。只見特勒驃不斷重複着那幾個傻傻的動作,叼扔踹,叼扔踹,叼扔踹。
漸漸地特勒驃遠遠地跑沒影了。
小白拍拍手說:“解決一個,接下來是誰呢?”
大白:“哦,我看明白了,你小子是要把我們分割包圍各個擊破。好傢夥,一個小玩意兒就去了我一員大將。哈哈,江小白,這回不上你當了,兄弟們,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