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刀王子
金刀王子出身尊貴,原是中原王朝皇帝一脈,金刀王子的父親,曾是中原皇帝已經選定的太子,本來是可以繼皇帝位的,但沒想到的是,他的二弟也早就盯上了皇位,在與二皇子進行的流血紛爭中,金刀王子的父親險些喪命,虧得有一位忠心耿耿的老太監,拚死保衛,殺退了眾多敵人,護送他星夜逃出了中原王朝的深宮,直逃到了這西北邊塞。
但那位皇弟也端得是心狠手辣,非要斬草除根不可,所派出的手下一干大內高手,也一路追殺而來,直追擊到了這西北邊塞的雪山腳下,終於尋到了金刀王子的父親蹤跡,正當敵人要殺掉金刀王子的父親之時,突然有一眾人馬從這裏經過,為首的正是雪山派的舵主鐵猛龍,鐵猛龍素來對中原王朝就沒什麼好感,一見到這一伙人個個均是中原王朝大內高手的裝扮,再加之這一伙人氣勢洶洶一副惡相,料想不是什麼好人,於是出手相助,幾下便將他們全都打退。救下了金刀王子的父親。
金刀王子的父親無以為報,便說願做雪山派門人,一生追隨鐵猛龍,如果將來成親有了兒女,兩家便結為兒女親家,真正地成為一家人。
鐵猛龍也是個爽快之人,哈哈大笑,當即答應了。後來,金刀王子和玉簫公主先後出生,兩家真的成為了兒女親家,金刀王子要大玉簫公主三歲。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在一起長大,倒也歡愉自在。玉簫公主在幾歲之時,便明白了金刀王子將來就是他的夫婿,雖則很不好意思,但見到那玉樹臨風的王子,心內也是歡喜,一顆小小的心思,早在了對方的身上。
金刀王子自小在雪山長大,得到了鐵猛龍雪山派功夫的真傳,武藝自是不同凡響。很小的時候便已有過人之勇。鐵猛龍卻覺得還不夠,又送他們父子全到了雪域冰峰,拜鋼爪婆婆學藝,這一去就是好多年。
雪域冰峰位於極西極寒之地,人煙稀少,但奇人眾多,寺廟也很多,佛家甚盛。金刀王子的父親經過這麼多年的變故,在這裏忽然大徹大悟,於是拜伏在鋼爪婆婆門下,願意潛心皈依,從此進入空門。鋼爪婆婆自然是很高興地收納了他,於是這父子二人,一個是從此青燈古佛,專心研究佛經,一個是起五更爬半夜,苦苦練功,專心學武,在那裏,這父子二人倒也自得其所。
鐵猛龍本來打算等到金刀王子二十歲成年之後,完成學師之本領再回來與玉簫公主成親,卻沒想到雪山派在這幾年發生了重大的變故。
玉簫公主十四歲之時,魔國黑狼天使帶人馬大舉來襲,要兼并雪山派,鐵猛龍自然不甘,在與敵人激烈的廝殺中,鐵猛龍帶領眾英雄苦苦死戰,雪山派群豪在疆場上縱橫衝殺,斬敵除寇,人人拚命。此一戰慘烈之程度幾乎難以言表,天昏地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震撼天下!眾多的雪山派好手大多英勇戰死,鐵猛龍也負了重傷,奄奄一息。但他在臨倒下之前,憑藉自己過人的武功,還是打斷了黑狼天使的一條腿,黑狼天使從此殘廢,再加上魔國也是損失慘重,這才迫使他們最後也退了兵。
雖然鐵猛龍此戰之後不久即逝,但鐵猛龍臨死之前,仍穩住了雪山派在江湖中的地位,並選定了自己十四歲的女兒為雪山派新一任領主!同時選出八位長老輔佐愛女,雪山派的這八位長老個個本領驚人,且又受了鐵猛龍的託孤,對於新一任領主自然是忠心不二,唯唯諾諾。所以這些年來,雪山派在江湖中仍然是巍然不動。
而隨着年月的延伸,金刀王子的名聲也漸漸傳到雪山來,之前金刀王子便就有不少鐵猛龍的真傳,也學過八位長老的的很多功夫,現在又拜了鋼爪婆婆為師,得了鋼爪婆婆的真傳,自然非比尋常!如今的金刀王子雖則只有二十歲,但在雪域冰峰威名已是不小,據傳,在雪域冰峰的幾次論劍大會上,金刀王子已經初見鋒芒,聲震西域。
現在,雪山派又遇重壓,而適逢金刀王子也已經在雪域冰峰學武期滿,此番若能把他請來,最好再能帶一些雪域冰峰的人馬來助援,那麼雪山派自然可以高枕無憂。
所以,今日的五方長老一經提起金刀王子來,大家心中這才豁然開朗。玉簫公主的心中自然也是一動,金刀王子!這個閃亮的名字,是她多少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的心之所依啊!況且他又是那樣的神功蓋世,威名遠振,在這個危難時刻,五方長老講出這個名字,自然大大觸動了她心底最深的心弦。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臉上的那一份少女羞紅也漸漸褪去,冷靜地沉思了一下,覺得依目前的處境看,這一步也是一個好的方法,應該讓金刀王子來幫她了。
依當年鐵猛龍和鋼爪婆婆的約定,今年的春暖花開之時金刀王子才會“到期”,那時金刀王子學武期滿,屆時還要和鋼爪婆婆有一個辭別師傅的謝師大會,要請到眾多的武林群雄來見證此事,待舉辦完這個儀式后,金刀王子才能正式地離師回來。但現在看來,這分明已經是不能等了,兩個月之後的春暖花開之時,恐怕雪山派在魔國、草原派的夾攻之下便已經不復存在。
所以,依目前形勢來看,雪山派需要金刀王子提前回歸。
她抬起頭,望向五方長老,說:“五方長老說得極是。如今,我們也只有和雪域冰峰派聯起手來,共同禦敵,再加上金刀王子之威,這樣才能有機會打退強敵,保全我們自己。只是有個問題,派誰去雪山派呢?這一路上,條件險惡,環境惡劣,草原派的爪牙眾多,怎麼能輕易到達那雪域冰峰?這個傳信人還要肩負重任,他說服金刀王子容易,但若是說服鋼爪婆婆派兵,恐非易事啊!”
幾位長老聽罷,原本鬆了的一口氣又壓了回來,互相對望了一下,都陷入了沉思。“是啊,責任重大,誰能擔此重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