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二方案
漢王得到消息,半夜從漢王府趕來。
剛進門,就看到夜相的身邊放着七八個空酒罈子。
漢王也不在意,繞過一個一個亂扔的酒罈子走進去,坐下的那一刻。
“怎麼,不找個美人陪着。”
夜相很是心煩,越喝越清醒,似乎呂夢瑤說的那話深深的印在腦海中,怎麼也揮之不去。
“來人。”漢王似乎不在意夜相的無禮,衝著外面開口。
很快有女人到來,對着漢王和夜相行禮后,麻溜的開始收拾起來。
很快,新的飯菜上來,又送來了幾罈子酒。
等到離開,原本房間亂糟糟的一片也跟着消失了。
“一句話的事,何必讓自己難受。”漢王這話似乎另有深意,只是,夜相似乎只顧着喝酒,沒有聽出來。
看到夜相再次提起一罈子酒往嘴裏灌,漢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你再繼續這樣喝下去,別說見到人,可能先把你自己喝死了。”
夜相直接把空酒罈子衝著窗子扔出去。
啪的一聲,成功的止住了想要靠近這裏的女人,“不想死,給我滾一邊去!”
心情不好,有人還想要湊過來,哪怕是醉了,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漢王看了一眼,沒有什麼多餘表情。
可惜,有些女人的心思,看來是白費了。
他們用什麼伎倆,他不在乎,對失敗的人來說,留着也沒有什麼意思。
反而是眼前人,他沒有想到夜相竟然是一個大情聖。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就讓他失去了鬥志,眼下這個局面,他心底更是不爽。
如果不是擔心會遭到反彈,也許,他會直接殺了那個礙事的女人。
“你該啟動第二方案了。”夜相隨意靠在一邊,眯着眼睛開口,“如果你捨不得,我可以另想一個法子。”
“我不是你。”漢王笑了。
一個女人而已,沒有什麼捨不得,反而是眼前人。
不管是為了他們的計劃,還是為了女人,他們還在統一的戰線上。
“呵——”夜相冷笑,為自己到了一杯酒,衝著漢王舉起酒杯,“王爺,我們干一杯。”
自己那點事情,他們都知道,嘲笑也好,不認同也好,他都認了。
漢王端起酒杯,“干!”
兩人杯中酒幹了,就在夜相想要為自己倒酒,卻被漢王阻止了。
“何必呢?”漢王說了這話,衝著外面開口,“來人。”
很快有兩個女人到來。
行禮之後,安靜的來到兩人旁邊倒酒。
夜相和漢王兩人安靜喝酒。
兩人許久安靜着,只是喝酒。
彼此都有自己的煩心事。
誰也不想說破。
過了不久,潘偉找來,安靜也跟着消失了。
潘偉喝了幾杯后,心裏忍不住好奇,“外面都傳瘋了,什麼琴瑟和鳴,我看根本就是一種斂財的噱頭。”潘偉如同一個陀螺一樣忙個不停,有人卻在這裏瀟洒的喝酒,如果不是正好有事,他都不知道漢王竟然給他們差別待遇。
漢王看了一眼潘偉,什麼也沒有說。
他一直沒有說的是,那段時間,在別人看來是自己失利,可是該死的,連他都不知道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明自己在府中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睡了過去,等到醒來,已經是幾天後的事情,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腦中一片空白。
該死的空白,讓他覺得心底很是煩悶。
好在,有了夜相的大事,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同。
身為一個上~位者,最要不得的就是不受控制的情景。
夜相再次喝了一杯,衝著潘偉開口,“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好了。”
潘偉看着他,眼裏閃過一道亮光,“相爺,這可不像你。”
“等你真的在乎一個人,再說。”
“我一直很在乎相爺,你啊!”
夜相喝酒的動作一停,瞥了一眼潘偉,“我不需要。”
潘偉摸了摸鼻子,男女之間得事情真的搞不懂。
就連剛才激勵抹黑的晉王也看不懂。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怎麼能讓他們變化這麼大。
想想,他覺得還是不懂的好。
夜相不在乎對方,似乎有了開始,他只是一吐為快。
“你不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再看,我對你也沒有那想法。”
潘偉覺得怎麼也坐不住了,不過礙於漢王和夜相在這裏,他只能硬撐着。
夜相一連喝了幾杯酒後,看向旁邊的女人,似乎通過他看向心中那人,“我也覺得不像說的那樣,不知道你們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女人就在乎那幾句花言巧語,說那些有什麼用,只不過是一種騙人的伎倆。
想着,夜相的心底再次勇氣一股怒火,直接把眼前的酒杯掃到地上,哪怕這樣,似乎還不過癮,把眼前的幾個酒罈子全都扔出去。
周圍人的看着,沒有什麼多餘表情,似乎他們都習慣了。
三個人喝酒,兩個人有心事,註定不會太好。
漢王起身是,身邊的女人伺候在一邊,漢王很是滿意女人的識相,可,輪到夜相,卻在女人靠近時,一個眼神掃過去,女人連動一下都不敢。
......
半夜。
上京郊外的一片山坡上。
晉王很不情願走來。
如果不是擔心把女人累壞了,他才不會浪費時間來到這個破地方。
看了一眼周圍,和女人的被窩相比,差的太遠。
“這麼不情願,可以不來。”這時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從遠處的樹上飄過來一個人影。
晉王連看一眼都不曾,直接坐在地上開始喝酒,“你看起來春風得意,看來進展不錯。”
那人也不說話,先是喝了一壇酒後,看向晉王,“還行,反而是你,大出風頭。”
為了一個女人,鬧的所有人都知道。
這時對方在想,其中到底有幾份是真的。
提起那個女人,晉王臉上帶了一抹笑意,“還不錯。”
男人再開一壇酒,“能讓你說不錯,真不知道會是什麼女人。”
兩人一人抱着一個酒罈子,一邊喝酒,閑聊着,“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大概是因為喜歡,看哪裏都覺得不錯。”
“就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