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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翠蓮笑了:“張子房和玄奘法師也是這麼說的。”
“還有女御和旭將軍。”星熊勇儀補充道。
大國博弈,有你們什麼事?找抽么?
茨木華扇接話道:“我們已經決定,由你去收拾那些蠢材,你已經做過一次,不會拒絕吧。”
“當然不會。”
必要的話,還可以念兩首詩——苟……逼棒子必須打,缺心眼土澳不能饒。
棒子噁心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咱們發個做泡菜的都能急眼,拚命說是他們的。
雖然種花家不至於像在乎端午、屈原、孔子、陰陽那樣在乎這種小事,但你敢亂跳,該收拾就得收拾。
至於土澳,這純屬是沒逼數,沒腦子,不給你幾個耳光認清現實,真當南半球第一就是世界第二?
不過——
“印度是怎麼回事?”
東亞加一個土澳,還算是在東亞的圈子裏,你印度不是一個片區的。
“誰知道呢。”伊吹萃香趴在桌子上,“我反正理解不了他們在想什麼。”
“好有道理。”
畢竟是能把甩餅吃成飛餅的獵奇之國度,算了專心做好自己的事吧。
關於如何處理兩邊關係一事,東君有一句話十分中肯——自古夾在中間最難做人,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優勢。種花家與西方國家不同,不缺兼容並報,共同發展的氣量。真為了兩邊好,就努力成為中間的潤滑油。
關俊彥深以為然,所以逐漸抽身,不再參與國與國之間的相互算計,專註於兩國的共識,揍棒子和土澳,他做起來最舒服,兩國也樂意讓他去做。
剛滿十八的少年,和留學生發生衝突什麼的很正常吧。
關俊彥陰惻惻地笑了,一眾不算好人的姐姐們也笑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喝酒,喝酒。
以她們為起點,陸續有人走進店內。
永遠都是一身OL裝,展現秘書魅力的忌野剎那:“老闆,老闆,我被欺負了。”
“咒禁道”重返日本后,她來得越發勤快,如無意外,留學生里也會有她的名額,年齡能對上。
“誰幹的,不想混了!”關俊彥拍了桌子。
“是,是佛教聯合,他們說您壞話。”說著,還擠出了眼淚。
“又是佛教聯合——槍在手,跟我走,揍顯如,搶碉樓。”最後半句無視就好。
“哦。”忌野剎那果真拔槍。
“慢點,慢點。”中年帥叔神樂兆出現在門外,“你不是上周才找過淺草寺的麻煩。”
“找麻煩而已,又不是殺人。有道是吃飯睡覺揍禿驢,找淺草寺麻煩不需要理由,心情好可以,心情不好可以,我家秘書大姨媽來了,還是可以。”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留着顯如?除了給武尊面子,就剩下出氣筒的作用了。
關俊彥一早就放話了,咱倆的矛盾沒完,別給老子逮到把柄,我身邊的人出了一點問題,都唯你是問。
被關俊彥跳頭騎臉,顯如肯定是不爽的,但不爽有什麼用?他現在已經打不過關俊彥了,只能憋着,躲着。
“這個理由,我喜歡。”八神疾風也來了,“下次帶我一個,今天就算了,要慶祝菖蒲復原。”
關俊彥往外一看,果然看到了站在神樂兆旁邊的的神宮寺菖蒲,沒有輪椅,雙腳站立,氣息和生命力也強盛許多。
“恭喜神宮寺室長。”
“都是多虧了關先生的饋贈。”神宮寺菖蒲恢復的起點,正是關俊彥當初分潤的“雲中君”氣運,填補了神孽帶來的損傷。
“客氣什麼,自家人。”神樂兆大大方方地握住神宮寺菖蒲的手,“以後直接叫小俊彥,小俊彥,叫阿姨。”
“菖蒲阿姨。”關俊彥光棍的很,另一邊的神樂紅子都沒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
反倒是神宮寺菖蒲紅了臉,引得同來的一眾對策室部下跟着起鬨。
室長的慶祝會,怎麼少得了他們?
對關俊彥,那是越發的佩服了,除了一個人——飯綱紀之。
關某人的能力和實力那是沒得說,但牽扯到諫山黃泉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想辭掉兼職可以理解,可你沒了殺生石的副作用,為什麼還不肯跟我親近,據說還要取消婚約。
該不會你小子對黃泉做了什麼吧?
這份想法,關俊彥一無所知,他正被另一件事困擾,被八神剎那的帶話:
“阿莎姬問你什麼時候去見她,小紫、不知火也托我帶話,你自己看着辦吧。”
“呃,我聽阿姨的。”女忍者太熱情也不是好事,某些事不能強求,要有感情,關俊彥是桃花多,但不至於純靠下半身思考。
“聽我的,那就一起嘍,她們人多,我吃不消。”八神疾風突然靠近,如同魔鬼的誘惑。
一起?以關俊彥如今的控制力,都差點留了鼻血。
幸好菲特和奈葉及時把疾風拖走,不然關俊彥今兒非挂彩不可。
阿姨兇猛,扛不住,扛不住。
把一大幫子人安排進店裏,又來了更大的一群。
奴良家祖孫三代外帶夫人女伴,外加花開院家的一群年輕人。
他們和關俊彥本就是熟識,自身的消息也靈通,知道接下來的兩千年難得一遇的大機緣,提前來到東京,聚餐順帶打招呼。
“今天好熱鬧啊。”
“關小子,我愛吃的菜還記得吧。”
“關先生,這是我跟你提過的加奈同學。”
“喂,龍二,至少去道聲謝啊,天海僧正的結界書還是關先生託人送給你的。”
“就是啊,哥哥,快去。”
“知,知道啦,謝謝。”
謝不謝的關俊彥無所謂,關鍵是店裏地方不夠了,人手更不夠,都快安排不過來了。
忙亂之中,正好看見熟悉的陰陽師狩衣。
“浩二,來的正好,過來幫忙搬桌子。”
“來了來了。”關浩二立刻應聲,一邊自己動,一邊召喚式神,他也是爭奪氣運的一員。
這也給了關俊彥啟發,叫來麾下式神中比較靠譜的幾位幫忙,自己終於可以閑下來,挨個打一圈招呼,之後返回廚房幫忙。
一切彷彿又回到原點,少年初到東京繁華地,和店主一起在廚房忙碌,接待各路客人。
不同的是,少年的心中不再有忐忑與迷惘,只剩下怡然自得。
在忙碌的間隙,少年看見了另一位背着書箱的少年,手裏捧着最新的書稿,手中的羽毛筆指指周圍,又指指關俊彥的內心:
“可曾知足?”
“足矣。”
“那麼鹹魚翻身?”
“不還是一條鹹魚!”
“以此作結,如何?”
“甚好。”
兩人相視而笑。
星光璀璨之下,一切的美好,都在悄然綻放。
PS:這次是真的本書完,明天會有完本感言,說點感想,也可能會有番外吧——書友們不妨說說想看誰的,什麼內容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