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集團暴亂,精神病院
又是一個祥和安靜的早晨,三三兩兩的員工走進函大集團,刷卡,上樓,回歸崗位。
五個刷卡位上,都會有保安把守。
早八點,隨着人群的湧進,穿着厚實的薛釋也混了進來。
壓低鴨舌帽,陰沉瘋狂的眼睛查看四周獵物。
最後,裝作等人的樣子站在廣告牌前,觀察玻璃牆外的車輛。
這時,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集團門口。
“二爺。”
程疊下車給君行義開門,隨後兩人一同進入函大集團。
薛釋快速拉開拉鏈,掏出一把步槍對準往打卡區靠近的君行義。
二爺忽然定住腳步,在側身的那一剎那槍聲響起。
“砰!”
后坐力強大到薛釋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小心!”
與此同時,二爺一把推開程疊,自己身子一側,與子彈擦臉而過……
彈藥威力巨大,二爺右臉開始快速滲血。
“二爺!”
程疊忙上前護住君行義:“保安!”
“哈哈哈!”薛釋眼裏的瘋狂越來越重,他扛着步槍撥開慌亂的人群靠近那個目標。
由於槍聲,大廳里頓時亂了套,胡亂逃跑的員工為保安尋找兇手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感覺到臉疼得刺骨,二爺顧不得那麼多,甩開程疊往槍聲出現的地方跑去。
去,死,吧!
薛釋再次舉起槍,瞄準了往這邊衝來的君行義的心臟。
扳機,快速扣動……
“砰!”
又是一槍。
“二爺——!”
身後追上來的程疊吼紅了眼,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剎那,僵在了原地。
而絕大部分員工嚇得直接跪倒在地抱頭。
“砰!”
第三槍!
“啊——!”
從來沒有遇到過危機的許多人嚇得抱頭尖叫。
程疊的眼珠,幾乎都要從眼眶中掉出來。
“砰!”四槍!
“砰!”五槍!
薛釋的狙擊步槍,五發子彈,在短短一分鐘內,徹底用完了。
天花板上華麗的裝潢,噼里啪啦的砸了下來,砸在了薛釋的四周。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君行義。
二爺的左肩緊緊貼着步槍,二爺的手,在薛釋扣動扳機的前一秒,完全控制住了扳機的使用權。
他抬腿一膝蓋將薛釋壓倒在地的瞬間,連開四槍,將子彈全部耗費完,消除隱患。
臉頰的血,還在滴着,一滴滴入了薛釋的眼裏,刺疼了他。
“君——行——義——!”
這次又失敗了,他咬牙切齒,悲憤難耐的吼出這三個字,像是嚼牛筋一樣,每個字都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薛釋,我曾經饒過你,本以為你會就此收手,看來你本性難改,今後,就在監獄裏生活。”
“我!你!”
薛釋開始奮力掙扎,很快,外面警笛聲響起。
在手銬拷住手腕,被押送出去的那一剎那,薛釋轉過頭,帶着滿腔的瘋狂:“君行義!警察局是判不了我刑的!監獄是困不住我的!我會再來找你一起玩命哈哈哈——!”
囂張的狂笑,最後消失在警車內。
救護人員準備給二爺包紮,可二爺拒絕,隨意擦掉臉上的血漬后,和程疊一起去了辦公室。
*
“什麼?薛釋入獄了?”
這幾日,在薛釋的要求下,蓼姝一直乖巧的待在一處辦公室里。
本想着可以高枕無憂,等待以容從神壇墜落,哪知在電視上看到薛釋入獄。
她再也坐不住了,忙拿起包包準備離開。
哪知門口出現了一個小姑娘。
“你是……”
蕭慕看了眼蓼姝,走進來隨手將門關閉。
“蓼姝,和薛冠一起狼狽為奸的日子,應該不好過吧。”
“你是……你是誰?”蓼姝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蓼姝,記得咱們在高中時候,可是關係最好的朋友,不,應該是閨蜜。”
“你和以容什麼關係?”蓼姝反問。
“十二歲,我們去野炊,遇到了壞人,我推開了你自己被抓,以為你會去報警,可是在那以後的半個月裏,什麼動靜都沒有。
我在魔窟中生不如死,稍不小心,就會遍體鱗傷。也是,那時候我們都小,你怎麼會明白報警?在我被警察抱着逃離魔窟后,選擇原諒了你。”
“十八歲,我們一起畢業了,也都該舉辦成人禮了。高中畢業的成人典禮,你和鞏逸串通好,給我酒杯里下迷藥,把我送進了魔窟。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了許多尺度照,你知道對於我來說,那種情況會給我造成怎樣的心理摧殘?更可惡的是,我當時竟然不知道,原來除了母親出賣我之外,還有我一直認為的好朋友也在算計着我!”
“蓼姝,上次曝光的尺度照,就是從你這裏流出來的吧。”
面對一個孩子大人般的說話時,蓼姝腳下不穩,坐倒在地,美目間全是不可置信:“你……你是以容?”
蕭慕咧嘴一笑,身形發生着改變,變成了一個成年女性。
而那張臉,就是以容!
“啊——!”蓼姝被眼前景象嚇得崩潰,捂住嘴巴撕心裂肺地慘叫。
看着忽然瘋癲的蓼姝,蕭慕往後退了一步。
這時,門外闖進來兩個人,是二爺的手下,將蓼姝快速架走。
等做回車上,蕭慕抱着一排娃哈哈喝。
“怎麼樣了?”二爺問。
他的右臉上還粘着創可貼。
“十有八九瘋了。”蕭慕順勢靠在二爺的臂彎,“咱們現在去哪裏?”
“精神病院。”
“?”蕭慕揚起腦袋,“去精神病院幹嘛?”
“帶你見個人。”二爺笑着揉了揉娃娃頭頂的柔發。
函大集團門口,如約而至的君誠宰果然看到了一輛尾號999的黑色跑車停在門口。
他走上前門就打開了,坐進去,卻發現是個陌生人。
“你是?”
司機帶着墨鏡:“帶你去尋找你想要的答案。”
金城精神病院在郊區,風景十分得好。
二爺抱着蕭慕剛下車,就看到黑色跑車應時而來。
二弟?
車裏的君誠宰錯愕了,他怎麼會來?
但車已經停下,看目的地,是個精神病院。
程疊走到二爺身邊,蕭慕把喝光了的娃哈哈瓶給他,還十分無辜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