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我留下
她的心情,很容易理解的。
聶明澤看着陪在風一舟身邊的凌一菲,轉頭看向原本跟在風一舟身邊的這些人。
他們會不知道發生的事情?
聶明澤可是不相信的。
“不如說實話吧。”聶明澤也沒有客氣,“是瞞着什麼事情嗎?”
果然是聶明澤,一眼就看穿了。
他們有些緊張,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一樣。
“我們和他是朋友,如果真的有問題,我們是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的。”聶明澤說時,竟然多了幾分保證的味道。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令他們的心裏也隱約的產生些許的其他情緒。
應該是……難過吧。
“是米盟。”突然有人說。
“雖然那些人沒有表明身份,但是我們還是看出,是與米盟有關。”他們說。
是米盟嗎?聶明澤沉着臉,沒有回答。
“可是為什麼會打起來?”聶明澤若有所思,突然問着。
凌一菲恰好走出病房,在聽到這句話后,迅速的走到聶明澤的身邊。
這也正是凌一菲十分不理解的地方。
在她看來,這是完全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呀。
“應該是故意的吧。”他們回答時。
除此之外,也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什麼可能性了。
“先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凌一菲看向聶明澤,“不急的。”
不急?反而是凌一菲安慰着聶明澤嗎?
“他的情況怎麼樣?”聶明澤問着。
“說是醒來以後就不會有事了。”凌一菲的聲音很低,也很難過。
當她的話音一落時,就有人匆匆的趕過來了,正是上官炎陵。
凌一菲在看到上官炎陵的剎那,心情複雜。
上官炎陵也注意到凌一菲看向他的眼神,最先的念頭就是難道他做錯事情了?
凌一菲對他的態度,忽然就變了呢?
“怎麼回事?”上官炎陵直接就問着他們。
聶明澤將情況大概的講了講,明顯的看到上官炎陵憤怒的握起拳頭。
這換成是任何人,都會很生氣的吧?
“你先進去看看他吧。”聶明澤對上官炎陵說。
凌一菲的視線追隨在上官炎陵的身上,更像是在防備着什麼。
“他只是不會去處理這些事情。”聶明澤突然說。
凌一菲的臉一紅,有一種心事被看穿的想法,低着頭時,竟是有幾分不知所措。
“因為他不懂。”聶明澤又說,“所以我們幫他處理吧。”
凌一菲忽然抱住聶明澤。
她對這些人的感情,並不是很深,卻是希望可以水落石出。
她忽然間感覺到,聶明澤應該是知道她真實心情的。
“謝謝明澤哥。”凌一菲輕聲的說。
這句話倒是把聶明澤逗笑了。
這有什麼好“謝謝”的?
他希望可以保護好凌一菲。
一旁的保鏢們正漸漸的散下去,甚至是有人揉了揉眼睛,十分為難的模樣。
這一對情侶,也太膩歪了吧?從來沒有顧及到其他人的感覺。
凌一菲的確是沒有想過,抱着聶明澤的手,還挺用力的。
“我聽說風一舟有事的時候,就以為是又有人動手了。”凌一菲輕聲的說,“如果是米盟的話,應該就只是發生口角了吧?”
“你沒有想過嗎?”聶明澤輕揉着凌一菲的頭髮。
恩?想過什麼?
凌一菲不太理解,一頭霧水間,就聽聶明澤道,“他們為什麼會見面呢?”
為什麼?凌一菲忽然有些錯愕。
米盟在哪裏,凌一菲是知道的。
至於風一舟不太可能會主動去找風一舟,即使在工作上有合作,也不太可能有真正的交集。
除非……
凌一菲輕輕的咬着嘴唇,“明澤哥,交給你了。”
是真的要交給聶明澤。
聶明澤湊近凌一菲的耳邊,說了一句,“現在知道要交給我了,你擅自去查那些東西的時候,可沒有想過我呀。”
什麼?
凌一菲登時滿臉通紅,她以為自己辦得非常好,原來是被發現了。
“這……”凌一菲支支吾吾,竟有一時間,不知道能再說什麼。
原來,聶明澤無所不知,卻從來沒有與她提到過。
凌一菲輕輕咬着嘴唇,這樣的感覺可不怎麼美好呢。
“是不是生氣了?”聶明澤輕拍着凌一菲的肩膀,問道。
凌一菲搖着頭,哪裏會生氣呢?更多提醒感激吧。
病房的門被打開,上官炎陵從裏面走了進來。
風一舟暫時沒有醒過來,上官炎陵是想要留下來的。
“留下來?”凌一菲脫口而出。
上官炎陵也不是醫生,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處,更何況,她也有想法的,那就是,以上官炎陵的能力應該是護不住風一舟的吧?
相比於凌一菲的不贊同,聶明澤的回答是很痛快的。
“好!”聶明澤點着頭。
這就答應了?
凌一菲想要阻止時,卻被聶明澤扯住了手。
恩?這是什麼意思?
凌一菲一頭霧水,不是很明白似的。
不過,聶明澤的意思,也是她的。
“你要好好照顧他,但是也要小心。”凌一菲提醒上官炎陵,“有可能,會再動手的。”
敢打傷風一舟,其他人又何曾會被放在眼中,對不對、
“是!”上官炎陵說,“我明白。”
他也不是一個小孩子,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會比他想像中的更複雜。
風家的人,也會趕來的。
凌一菲被聶明澤扯着,暫時離開醫院。
當走出這條走廊時,她才想到另一個人。
藍小櫻看到聶明澤過來時,會不出現嗎?
凌一菲的心,突然就像是被堵住,特別的難受。
“不要難過。”聶明澤的確是誤會了凌一菲的心思,認為凌一菲是因為風一舟的原因,而特別的難過。
事實上,她是在擔憂着。
這一份擔憂是多餘的。
藍小櫻正在工作中,即使是想要在聶明澤的面前刷一刷存在感,卻也沒有時間和機會。
凌一菲就跟着聶明澤回到家裏,阿姨早就準備好晚餐,等着他們回來。
“少爺,小姐,你們回來了。”阿姨說,“老爺說是要晚幾天才能回來。”
他們長一輩對於那曾經的海島計劃,有着執着,是他們當晚輩可以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