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章 冷月葬花斗壯漢
原來這三人騎馬奔馳而過,突見路旁一白衣女子俏麗不凡,那跟班的便跟那壯漢說道:“大哥,瞧見沒,方才路上這姑娘漂亮的很!”另外一個也道:“對對,還怔怔的瞧着咱們呢?”那壯漢道:“是嘛,我可沒仔細看,那咱們回頭會會去?”那倆人自然歡喜。就這樣三人便折了回來。果見這小白清麗脫俗,漂亮異常,於是便有了上面的。
這邊小白見這人嘴裏說著要陪自己走走,果然下馬來,便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瞧此人長的威猛高大,跳馬下來的一瞬間,武功自也不弱,真要打鬥起來自己能否脫險實在難料,至於動機,也是難料,無非是色,或寶圖。心下想着,腳並不肯停下來,自顧不停的朝前走。
後面漢子三步兩步的追了過來,嘴裏叫道:“嘿,姑娘別急呀,等等我!”
那漢子說著人已經靠近,一手就握了過來,小白待要躲避,卻已經被握住,小白覺得那手大而溫暖,臉上一熱,用力一甩,卻哪裏甩得掉,馬上另外兩人見狀便呵呵大笑起來。
本已經不知所措,他們這一笑,倒火上澆油,小白急了,另外一隻手利馬握劍砍去,那人倒像是要試試小白武功如何,於是側身低頭躲過,身手十分迅捷,這一躲一側間,手愣是沒放鬆,卻並沒讓小白覺得是用力握着,小白方才不欲打鬥,砍劍之手並不十分用力,何況手中的劍並未出鞘,此刻見對方握着自己的手雖然並不十分用力的樣子,自己卻生生不能掙脫,心下也是一凌。於是飛起一腳,這一腳很是用力,這回對方退無可退,只得撒手放開。
小白突然被放開,加上自己用力過猛,一時站不穩,倒半跌半退了兩步,心下駭然。
“喲,武功這麼好,我差點看走眼了啊!”這漢子躲過小白這一飛腳,雖然躲是躲過了,仍然覺得有些險,想着自己這也太託大了,小瞧了這小姑娘。但因此怕被馬上倆人笑話,於是又飛步過來,想着總得扳回些面子。
小白看他又搶步過來,深知自己不是對手,何況對方有三人,豈能糾纏,拔腿便跑,誰知沒跑幾步,那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筋斗便在了自己跟前,小白吃了一驚,不想正面衝突,意欲從他側面躲開,那人卻張口了兩手嘿嘿對她笑,差點撞了個滿懷。
小白羞紅了臉,咬咬牙,停止了腳步:“你……,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這一再挑釁,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那人因為自己方才露了一手,已然不覺得丟臉,所以滿臉得意之色,點點頭嘿嘿笑道:“不不不,姑娘誤會了,我並非有意為難姑娘,只是想跟姑娘做個朋友,姑娘長的花容月貌,又好身手,可否煩請姑娘到在下家中做客,切磋武藝?”
小白見他油嘴滑舌,說的很是無理,將頭一偏,手中暗暗握緊了劍把手道:“過獎了,再下才疏學淺,實在抱歉,本姑娘還有要緊事情再生,下次再說吧!”
說著直衝過去,然而她左他左,側右他右,總是不肯相讓,於是一把推他胸口,只覺對方肌肉厚實,並沒能推動,倒是對方胸口很是溫暖,秋期咋寒,小白今日衣着穿的略微單薄,手反而有些發涼,這一推感覺到這漢子的體溫暖暖的,不覺又是臉上泛紅,她這麼大還真沒跟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此刻她也顧不得想這些,對方不讓,她只得站住回身朝亭子方向走去。豈知,此刻另外兩男子正安坐馬上,神情悠哉悠哉,見她過來,沒說攔住了她的去路。
其中矮個子道:“姑娘去哪呢,你長的花容月貌,我們哥哥看着很是喜歡,你還是乖乖的跟着我們鈞哥到山寨做我們壓寨夫人吧,哈哈哈……。”
說完哈哈大笑,小白想他口中的鈞哥便是方才跟自己動手的漢子了,壓寨夫人?莫非他們還是什麼山賊不成?
小白心下想着,方才這鈞哥我便已然鬥不過,何況現下他這兩兄弟還未動手,自己今日要想力敵,那是沒有勝算的可能。但若是這樣輕易就跟了他們去,未免又太過容易了些。不如偷襲一下,如果能逃則逃,倘若不能,就先裝作跟他們去,再藉機行事。
想畢便突然運起輕功躍起丈許,出其不意的一招冷月葬花便籠罩了此二人,這一下來的突然又迅猛,此二人均未來得及拔出兵器,夏的立馬滾下馬來,慌亂逃竄,嘴裏叫着:“靠,這娘們可不好惹。”此刻,別說他倆,就是這鈞哥見狀,也是慌了手腳,心中驚訝。
此刻鈞哥見小白使出的冷月葬花劍精妙又奇特,只見這劍虛虛實實,一道道光影閃爍迷離,分不清劍所指何方,又彷彿一把劍變成了數千把。眼見那矮子臂膀衣袖已經被劍刮傷,好在都及時取出兵刃,但仍然顯得慌亂。
此刻小白人在半空,一時間未能制住他們,內里已然有些支持不住,心想,這要是換了師父林谷,那這三人今日定得吃虧。
正在這時,一陣風起,台頭看去只見鈞哥身邊碎石旋轉起飛,這地上的碎石都圍着鈞哥擺動並成碟狀圍着他的身子轉,看那鈞哥雙手擺動,運足內功發力,突然這些石頭便隨着小白的劍舞動,小白這冷月葬花縱然出現千把幻影,都被這千顆小石子所纏。
小白心想,現在的一個小山賊,武功都如此了得了嗎,又急忙使出了其它招數,如此鬥了幾個回合,小白已經支持不住,只得收劍,而這些石子卻收不住,朝她打去,小白舞劍抵擋,但石子實在太多,正在這時,那鈞哥卻大喝一聲,雙手一掌推出去,這些石子便紛紛落於小白跟前的地下。
想不到世間高手如雲,今日這鈞哥所使的招數,彷彿便是為著破我這冷月葬花的劍法。小白見對方無意傷自己,但這一場,顯然算自己輸了,也顧不得梳理自己凌亂飄舞的長發,板著臉,眼睛狠狠的瞟過去,說道:“我是不會謝你的,現在你贏了,待要跟你走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