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誰人打的太極拳
阿鬼笑了笑道:“是啊,想不包租公才是隱藏最深的一人,一身實力居然這麼厲害了。”
裁縫大叔也是點點頭,感嘆道:“能夠見識到這等高手,即便今天死在這裏也值得了。”
尼瑪!
郝仁也是無語的看着裁縫大叔,心道:“回家穿你的紅底褲去吧。”
想了下,郝仁說道:“別急,這才到哪裏啊,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呢。”
場上,天殘地缺二人被包租公暴打的鼻青臉腫,傷勢也是越來越重。
最後被包租公的一手太極給扔了出去。
二人一咬牙,直接在地上撿起琴后,退後了十幾步。
只見地缺臉色一狠,抓起琴上斷弦,猛的拉直。
天殘也是急忙上前撫琴。
這回,二人算是要放手一搏了。
“哎喲我去!”
郝仁看到這裏一驚,趕緊伸手捂住耳朵,大招來了。
阿鬼和裁縫大叔倆人則是一臉懵逼,有些不明白郝仁這是要做什麼。
在看天殘地缺的最後一招合擊下,一群身穿鎧甲的骷髏戰將,被琴聲凝聚出來,如同鐵騎衝鋒一般,撲向了包租公。
包租婆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嘴上一根煙猛的一吸,獅吼功使出,一聲怒吼!
“啊~~~啊~~!”
嘭!
嘭嘭嘭…
一群骷髏戰將直接被獅吼功震碎,聲波傳到天殘地缺二人身前,而手中的琴,也是直接被震碎了。
不僅如此,二人身上的衣服墨鏡,直接也是被震的齊齊破碎,身子上也被獅吼功震的如同刀割一樣,一道道小口子裂開。
二人的耳朵上也開始滴血了。
最後直接被震飛到了牆上,摔倒在地,“噗…噗”的一口老血噴出來。
二人直接被打傻了,嘴裏着:“這就是獅吼功嗎?”
“誰人打的太極拳?”
看着天殘地缺倆人傻了,包租公與包租婆倆人搖搖頭,倒是沒有趕盡殺絕,而是朝着豬籠城寨外面走去。
倆人到是發現了琛哥一行人。
這邊,郝仁懵逼了,兩耳“嗡嗡嗡”的直響,似乎聽不到了。
郝仁戳了戳身邊的阿鬼,開口道:“鬼哥,你說句話,我有種不妙的感覺?”
阿鬼臉色一愣,回道:“想尿的感覺?那你去尿啊,大晚上的又沒人看你,隨便找地方解決了就好。”
“我擦,我特么真的聽不到了。”郝仁臉色一驚,有些難受道。
“啥玩意,你又不想尿了?那你就憋着去那邊廁所吧。”阿鬼也是被震得兩耳有些失聰了,聽話也聽不清了。
不過阿鬼,畢竟功夫不弱,儘管沒有捂住耳朵,也比郝仁好一些。
此時郝仁一臉悔恨,媽了個蛋,早知道老子離遠點了,這回有點難受了。
“哦對了鬼哥,為什麼沒有看到苦力強?”郝仁也是突然想起來,自己來一直沒有看到他。
“什麼,你說你比我尿尿強?”
阿鬼臉色一尬,有些無語的回道:“你肯定比我尿尿強啊,我這年紀大了,你還年輕。”
郝仁撓撓頭,不是因為阿鬼在亂打岔,是因為他實在聽不到阿鬼的說什麼。
想了想,郝仁戳了戳阿鬼,有戳了戳裁縫大叔指着自己耳朵說道:“我完了,我剛才被震的聽不到了,怎麼辦?”
“尿完了?廁所找不到了,怎麼辦?”阿鬼一臉震驚的看着郝仁問道。
“噗呲!”
一旁的裁縫大叔直接笑噴了出來,整個人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了。
話說,裁縫大叔比較走運,之前在郝仁與天殘地缺斗樂器時,他就找東西把耳朵堵上了。
這後面才避免了獅吼功的這一劫,現在聽着郝仁與阿鬼的對話,差點沒給笑過去了。
阿鬼一臉批評道:“哎,阿勝你不夠意思啊,郝仁兄弟救了我們,你居然還嘲笑他尿了,你…”
“啊哈哈哈…哈哈!”
裁縫大叔聽到阿鬼後面這句話,直接一個大爆發,躺在地上,笑的都要打滾了起來。
郝仁一臉懵逼的看着裁縫大叔,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開口提醒道:“樂極生悲,笑的時候不要張那麼大嘴,容易抽筋的。”
聽着郝仁的話,裁縫大叔這次好了點。
阿鬼聽着郝仁的話,也是一臉疑惑道:“什麼再來一杯?你要尿他一嘴??”
“噗噗…”
“哈哈啊…啊!疼…疼…”
這次裁縫大叔真讓郝仁給說中了,一個沒忍住,笑的嘴抽筋了。
郝仁也是懵了,不解道:“真的嘴抽筋了?”
阿鬼也是一臉無語道:“可不是呢,真的笑上勁了。”
“噗…哈哈…哎喲,疼死了…”聽着阿鬼的話,裁縫大叔又是忍不住咧嘴笑,這一下給疼的不輕,趕緊捂住了嘴。
對此,郝仁是真不知道什麼情況,無奈的看着裁縫大叔說道:“我以前只在網上聽過有人笑抽筋,現在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笑抽筋,哎…”
阿鬼在一旁也是撓撓頭,他現在的狀態還不如郝仁呢,這聽話聽一半,更是難受。
阿鬼也是無奈道:“我也是第一次見人笑的這麼有勁…”
這郝仁跟阿鬼你一言我一語的,可把裁縫大叔給玩壞了,呸,笑壞了。
這會一動嘴,就感覺嘴疼。
看着郝仁和阿鬼,裁縫大叔求饒道:“嗚…你倆別…嗚…別說話了,受不了,疼!”
郝仁搖搖頭,回道:“別說了,我現在啥也聽不到。”
阿鬼也是搖搖頭笑道:“呵呵,我也不知道。”
尼瑪!
裁縫大叔也是被逼的,又找了個東西,把耳朵給堵上了,捂着嘴說道:“嗚現在也是啥也…唔…聽不到。”
郝仁心裏一陣蛋疼,現在這情況,這今天的太極拳,肯定是學不成了,真是醉了。
阿鬼聽着裁縫大叔的話,一臉不解的問道:“你剛才說啥?”
裁縫大叔搖搖頭,回道:“聽不到,你說啥我也聽不到。”
阿鬼點點頭,回道:“對,聽不到,你剛說啥我也聽不到…”
一時間,兩個全聾與一個半聾交流了半天,至於說的什麼,都聽不到…
直到包租公與包租婆倆人回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