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521:那個姑娘
寂琉禹開始心疼那個女孩了。
就連齊俢瑞聽了也忍不住皺眉:“就沒有人反應這件事情嗎?”
“怎麼反映?徐校長已經是校長了,且不說權利大不大,消息能不能傳出去,就一個女孩子被傳出這種事情來,以後也別想找一個好人家了。”
齊俢瑞從字裏行間聽出了寂琉禹的意思:“你心疼她?那我應該為你做些什麼?”
寂琉禹苦惱:“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我們貿然去插手,那個女孩子一定很痛苦。畢竟你想想,這種事情作為當事人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
“我知道了。”齊俢瑞說。
“啊?你知道什麼呀。”寂琉禹剛才沉浸在自己的情懷裏,還不明白齊俢瑞這話是什麼意思。
“先回家,這件事情我來處理。”齊俢瑞拉着某人的手,上了車。
齊俢瑞把人安置在家裏之後,就開始處理那個女學生的事情,叫助理把情況打聽清楚,然後再以自己的名義將人約了出來。
女孩姓蔣,叫蔣綠。
早上九點星皇旗下餐廳,不招待外客,此時也只有齊俢瑞和蔣綠兩人。
第一次見蔣綠還真的像寂琉禹說的那樣,是個萬里挑一的人兒,不過那雙眼睛意志不夠堅定,彷彿可以任人拿捏。
“蔣小姐你好,我是齊俢瑞。”齊俢瑞還是理了理西裝,站起來根據社交禮儀跟蔣綠握手。
“齊先生好。”
齊俢瑞收回了手,“請坐。”
蔣綠坐下,“齊先生找我來是為了…….”
“你的是我已經聽說了。”齊俢瑞直接開口。
蔣綠坐立不安,甚至不敢看齊俢瑞:“齊董,你知道了什麼?”
齊俢瑞也懶得跟她廢話:“蔣小姐,我讓助理請你過來就說明你的鄋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再裝清純就沒意思了。”
蔣綠聞言慌了,乞求齊俢瑞:“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逼的,請您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後半輩子就毀了,還是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蔣綠看看這餐廳就他們兩個沒有其他人,一時間想到那裏去。徐校長也是那樣,說要她就要她不分場合,蔣綠都已經習慣了。
既然徐校長都那樣,那麼這位齊董又能好到哪裏去呢?
蔣綠站起來,走到齊俢瑞背後,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吹氣。
這下可把齊俢瑞給惹惱了,蹭的站起來,抓住蔣綠的手腕,將人一把推開:“你幹什麼!”
“我……”蔣綠被撞到地上,撞疼了,眼裏淚汪汪的。
齊俢瑞眼裏卻沒有半點疼惜,反而因為剛才被蔣綠碰過的地方,泛起一陣噁心,“我真替你們寂教授感到不值,他想救你出狼窩,沒想到是你自己墮落。你真的很對不起他!”
蔣綠大腦飛速運轉,寂教授?
就是那個哲學系的寂教授,說起話來總是溫溫和和的,像個書生一樣。
蔣綠這下哭的更慘了:“是我對不起寂教授,我不值得!”
“你是不值得!”齊俢瑞開口,“蔣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能幫你離開徐校長,讓他不能再威脅你,你願意逃離魔窟嗎?”
“我…..”蔣綠眼裏閃着淚光,但明顯猶豫了。
齊俢瑞冷哼一聲,轉了轉腕上的錶帶,對着地上的女人諷刺道:“怎麼,捨不得離開了?”
蔣綠環顧左右,還真是捨不得,雖然當初跟了徐校長並非情出所願,但徐校長到底沒虧待她。
LV包包,古馳時裝,香奈兒全系列,還有校外的一套用來金屋藏嬌價值不菲的別墅,可都寫的是她的名字。
離開徐教授容易,可問題是離開之後,這些東西還是她的嗎?
她家裏條件不好,從小就飽受貧窮,當初選擇表演系,也不過就是想闖娛樂圈,那些女明星掙錢多,到最後她還是要找一個富豪嫁進豪門的。這跟選擇了徐校長沒什麼區別。
那些富豪能給的,徐校長也能給。
蔣綠低頭看向自己腕上的‘小綠’咬了咬牙,站起來對齊俢瑞說:“麻煩替我感謝寂教授的好意,我的事情就不勞他插手了。”
蔣綠說完低着頭,擦着齊俢瑞的肩膀,離開了餐廳。
“啊!”齊俢瑞閉上眼睛,頭朝後仰,捏住太陽穴,真是氣死了。
回來之後,齊俢瑞就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寂琉禹見狀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水,問他:“出什麼事了?”
齊俢瑞看了寂琉禹一眼,拉着他坐在自己身邊。如實回答:“我去見你說的那個表演系的女孩了。”
“你去見她了,那她怎麼說,答沒答應離開徐校長那個禽獸?”寂琉禹滿懷期待的問。
但齊俢瑞冷笑一聲:“寶貝,有些姑娘看上去很可憐,但其實她一點都不可憐相反還可能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寂琉禹聽出意思了,“你是說蔣綠她不願意離開徐校長。”
齊俢瑞端起水杯嗯了聲,“一個大學校長收入可觀,在市裡給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買一棟別墅寫上她的名字,再買些包包首飾,小姑娘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哪那麼容易清醒啊。這件事情是人家要沉迷,我們根本管不了。”
寂琉禹聽了有些難過,小聲咕噥:“我原來還以為她是被逼的,沒想到竟然是自願的,真不知該怎麼辦好。也許你說的對,感情的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我們可能也沒法插手。”
齊俢瑞見他說得通了,也就放心了。放下水杯,扳過寂琉禹的臉,挑眉壞笑:“不過有一點,我想我倒是可以效仿一下你們那個徐校長。”
“你想幹什麼?”寂琉禹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齊俢瑞貪婪的盯着寂琉禹的眉眼,“我也可以學他在市中心給你買一套價值不菲的別墅,然後把你關起來,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滾!”寂琉禹推開他,站起來警告:“齊俢瑞,你要是敢那麼做,小心我跟你翻臉!”
齊俢瑞扯了扯領帶,手臂搭在膝蓋上,無比落寞的說:“現在和翻臉有什麼區別,無論我怎麼討好,你都不讓我靠近。流禹,告訴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