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難臨頭
話說朱重八被元軍抱我在一處破爛的房子裏,朱重八認為自己這次一定逃不掉了,他已經準備好被殺了。就在這時軍兵來報,說破房子裏沒有人。海牙問,你怎麼知道裏面沒人?那軍兵說,因為,我查看過四周,沒有發現可疑人員,還有就是,房子裏的蜘蛛網完好無損,要是裏面有人,蜘蛛網不可能還是好的!海牙聽了覺得挺有道理,於是,他就下令收兵!
等官兵走遠了,朱重八才從破房子裏出來,出來后,他對着蜘蛛拜了拜,嘴裏說,多謝諸位的幫助,才讓我朱重八逃過一劫,大恩不言謝,他年我要真的富貴了會重修此處。說完,朱重八走了,他不敢在此地久留,這一天朱重八來到一個叫馬家集地方,這個地方看是很富裕,街道兩旁的買賣都很興旺。這時,他感到肚子有點餓,心想看看能不能化點食物吃!
可是他走了一圈也沒有化到任何食物,這時朱重八已經是兩天沒有吃東西了,他感到自己走路有點飄,心說,難道我朱重八真的要死在這裏不成嗎!走着,走着,他就走到了一家莊院的角門旁,心說,坐下休息一會,等下再走,可是,等他坐下就不在想起來了,不大會功夫,他竟然睡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推他!
他睜開眼看到眼前站着一個穿着酷似家人的人,那人正用一雙三角眼看着朱重八,就聽那人說,哪來的叫花子在這裏躺着,這裏也是你能躺地方嗎,趕緊走,要不人我可要放狗咬你了!朱重八看着他,笑笑說,我馬上就走,說著,他扶着慢慢牆站了起來,剛站起,他感到頭嗡一下好懸沒有摔倒!
趕緊扶住牆才沒有摔倒,穩了穩,才晃晃悠悠的離開,剛走沒有兩步就聽一個婦人叫住了他,婦人叫到,小師傅等一等。朱重八回過頭來看到一個年齡在四十多歲的一個婦人,手裏端着一些剩飯,走到朱重八近前把碗裏的飯倒進朱重八的破碗裏!朱重八也顧不得怎麼多了,用手抓起飯就往嘴裏塞,婦人看着吃東西的樣子,心說,這人該有多久沒有吃東西了?
突然婦人好像想起什麼事了,她就問朱重八說,小師傅,你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朱重八一愣。心說,她這是什麼意思?婦人看朱重八愣在那裏不說話,她認為是自己說的話不合適。婦人笑笑說,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說,要是你是真和尚,那就算了,要是假和尚,我們府里現在正好缺放牛活,我看你也是,沒有地方可去,要是你願意,我回去跟老爺說一下,但是沒有多少工錢,最起碼能吃飽,你怎麼樣?
朱重八一想,我這整天到處流浪還吃不飽穿不暖,現在有一個活做,最起碼自己不需要流浪了!想到這,朱重八用一種可憐的口氣問,員外能要我嗎?婦人說,見到員外你就跟他,你是我遠方一個表侄,這樣我們家老爺看在我的面上興許能收留你!朱重八說,要是那樣,就太謝謝你了!
婦人說,你想在門口等着,我去跟老爺說一下看看。說完婦人就進府了,功夫不大,婦人跟着一個員外出來。看此人年齡在五十歲上下,頭戴員外巾身穿藍色員外場,腳穿厚底快靴。往臉上看,一張驢臉,高鼻樑,小眼睛,闊口,小耳。這樣零件組合在一起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婦人對朱重八說,表侄快來見過馬員外,朱重八多會來事,聽婦人一說,馬上搶步起身說,小人朱重八見過馬員外,馬員外上下打量朱重八,見此人也就十五六歲的年齡,面色黝黑,一頭長發,用一根麻繩紮起,身穿灰布僧衣,腳穿麻鞋,背頭,一雙丹鳳眼,兩道濃眉斜插入鬢,高鼻樑,闊口,長臉,臉上還有幾顆麻子,一雙大耳,下巴往前翹。
看罷多時,員外問,聽吳媽說,你是她遠房的侄子。朱重八點頭說,是。馬員外問,你以前是做什麼?朱重八說,自幼父母雙亡,只好到寺廟做和尚,後來寺廟敗落,我就出來討飯吃。員外問,家裏還有什麼人沒有?朱重八說,已經沒有人了,現在就剩下我自己了!員外說,現在我家有放牛的活,只是,工錢不多,你願意幹嗎?
朱重八說,我願意什麼工錢不工錢的只要管吃就可以。員外一聽不要錢,那可是好事,於是,朱重八就留在馬員外家給他放牛!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朱重八在馬員外家放牛已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裏朱重八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為富不仁,他沒有想到這個馬員外是一個惜財如命的,不給工錢也就算了,但是,就連頓飽飯就不給,剛開始還可以,等過了一段時間,他發現朱重八太能吃,一頓飯要吃七八個饅頭,好要喝兩三碗粥,馬員外心說,怪不得你不要工錢,感情你是想把工錢都吃回來!
他覺得不划算,但是,他又捨不得趕走這個免費的勞動了,他發現朱重八幹活還是可以,他一個人能抵得上三個。就是吃的多了些,最後他為了不讓朱重八多吃,他就規定每人每天最多不能超過五個饅頭,四碗粥。從這一天開始朱重八就沒有吃飽過,但是即使這樣,也好過以前在外流浪,那時一天也就能吃上一頓,而且,還吃不飽,現在最不濟每天也能吃上兩頓,雖然吃不飽,但也好過餓肚子!
慢慢的朱重八的能吃的名聲就在馬員外府中傳開了,大家都在議論,那個放牛的年輕人很能吃。很快這件事情就傳到了后宅,后宅的女眷也都聽說了府中有個很能吃的牛官,而且,力氣恨到,他一個人能幹三個人的活。這件事就引起了馬員外女兒馬秀英的注意,她心說,這是怎樣一個人,有機會我還真想見一見!
這天馬秀英閑來無事,她又聽到人們在議論那個牛官,她心說,我非要去看一眼不可。在晚上沒有人的時候,她就帶着貼身侍女,去窺探朱重八。在她來之前已經讓人打探清楚朱重八在哪裏住,所以,她悄悄的來到牛棚,一股牛糞味衝刺着她的嗅覺。她本想就此打住,架不住丫鬟在後面竄的,再加上自己的好奇之心,使她硬着頭皮往前走。
這時的朱重八正躺在牛槽中呼呼大睡,馬小姐趴在外面往裏看,沒有看到人,只聽到了打呼的聲音。馬小姐心裏感到奇怪,心說,怎麼沒有看到人,她仗着膽子,就悄悄的進入牛棚,等她來到牛槽近前,她看到一個年輕人正躺在槽中睡覺。當他看到朱重八內心有種失落之感,心說,這人怎麼長這樣,我還認為他是一個頂天立地大丈夫,怎麼一看也就是一個平常之人!
於是,他就準備轉身離開,就站這時,丫鬟嚇得拽了自己小姐一下,馬小姐回頭一看,她也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