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五年之後,
此刻的李秀麗已經疼的暈過去了。
初音末這才慢慢地走過去,看到李秀麗那張面目猙獰的臉,頓時尖叫了一聲。
“啊,怎麼會這樣?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叫我娘親回去休息。
趕緊去請太醫來。”
初音瞏逃出城上府之後不敢有半點的停留,立即倉皇往城外逃。
趁着現在事情還沒有鬧大,他必須得趁這個時機趕緊的出城。
幸虧她的衣服沒有燒壞,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逃跑呢。
出了城,初音瞏這才發現世界之大竟沒有他的容身之所。就算是逃出了京城又如何?他應該去往何處?
尤其是丞相府的事情很快就會瞞不住,到時候初呈祥一定會派兵馬來抓他。
萬一被抓住,那結果會如何?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所以現在他最主要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活着。
要活着那邊人必須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容易暴露,所以,並不是越遠的地方就越安全,而是越偏僻的地方越安全。
尤其是他現在身無分文,能去的地方也比較有限。
想到這裏。,初音瞏抬頭看了一眼側邊上那漫無邊際的高山。
山林之中或許野獸很多,但是卻稀少於人煙,且不容易被發現。
如果有的選擇,她絕對不會選擇鑽進這荒無人煙的山林之中,可如今他已經別無選擇了,初音瞏還回頭看了一眼。這一座無比繁華的城池。
這裏面的人帶給了他無數的傷害。
這個仇他一直都銘記於心,終有一天他會回來。將那些傷害過他的人帶給他的傷害和仇恨一併一併的加倍討回來。
等着吧。
想完之後他便一頭扎進了荒無人煙的山林之中。
轉眼之間便是五年之後。
在這其中初呈祥的確派了很多兵馬到處搜尋初音瞏!
只不過每一次都無疾而終。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了而初音洛的母親。
李秀麗則是因為那一場為初音瞏精心準備的大火。
毀了容,不僅臉上留下了傷疤,就連身上也留下了許多燒傷的痕迹。這幾年來雖然用了很多葯,將那些痕迹,淡下了不少。
不那麼面目猙獰可怕,但仍是留下了。痕迹。
因為毀了容,所以初呈祥也不在去他的院子裏,每一次看到那張被毀了容的臉就覺得噁心。
久而久之,李秀麗這脾氣也變得越發的殷紅古怪,整個丞相府當中都知道,這位夫人惹不得。
在他面前無論做什麼都是錯的,說話是錯的,不說也是錯,站的是錯,坐着也是錯。
就連初一路也不願意再接近自己這個母親。
在太子殿下的求娶下,毅然決然的嫁進了太子府,當上了太子妃。自從當上太子妃之後,他就沒有回過丞相府。
若是與初呈祥有什麼要事要商量,他們都是在府外。見面!
只不過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也許是因為初音洛太過惡毒,所以導致嫁給太子殿下四年了,依舊無所出。
此時為生孩子而着急上火的初音洛就開始了病急亂投醫。
以上的消息都是。初音瞏從山裏出來收集到的消息。
其實他在山裏待的時間也不長,就那麼幾個月而已。
沒辦法,條件實在是太艱苦了,而且之所以敢出來完全是得力於她居然無意中打開了。那男人的那一枚戒指。
裏面留下了不少的錢財,而且還有不少的極品靈石呢。
靠着吸收靈石裏面蘊含的靈力。初音瞏已然不是當初的。那個廢柴了,如今他的修為也在築基期九層,離合丹期僅有一步之遙。
當然不僅如此,他還也沒有閑着,靠着裏面的一本醫書學起了煉丹之術。
像他這樣的火靈體那可是天生煉丹的天才呀!
根本就不用火種,因為她的自身就是一種火,蘊含著特殊力量的火體。
靠着販賣丹藥,這五年來他的日子過得也不錯。
“娘親娘親。萌萌餓了。”
就在這時,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來到了他的身邊,拉着他的衣角,不住的搖晃那模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捏捏他的臉蛋兒。
也將初音瞏思緒拉回了現實。
之所以不能一直待在山裏,完全是因為她肚子裏面的孩子!
也許這個孩子對於他來說完全是個意外,一開始他也很無助很彷徨,可是後來想想,也許這也是上天對他的變相補償。
至少在這五年的時間有他陪伴着。日子也不是那麼難熬。
初音瞏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慢慢的蹲下身子,將地上的孩子抱了起來。
“是嗎?那萌萌想吃什麼?”
“娘親。萌萌想吃糖醋魚,還想吃糖醋排骨,還想吃糖葫蘆。”
初音瞏聽完之後只想笑不過,卻還故意一臉懊惱的板著臉說。
“哎呀,怎麼都是糖吖,萌萌不怕長蛀牙嗎?”
小小的一隻抬着臉,搖晃着老大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不怕!長了蛀牙,有娘親娘親會把蛀牙殺死的娘親無所不能,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這軟軟糯糯的聲音,還有這軟萌的小表情,把初音瞏心都快萌化了。
現在他只覺得慶幸無比的慶幸,上天給了他這樣的一個小可愛,不僅彌補了她缺少的親情。
還給他冰冷黑暗的世界當中,帶來了唯一的一抹光亮。
“那你可要乖乖坐好了。娘親這就去給你做!”
這座宅院,是他剛買下的。
也是他復仇的開始。也許他一時之間還找不到夜柒,但是對於初音洛和夜寒晟這一對狗男女。
他也是不會放過的。
而且,他始終相信冥冥之中中必有安排,而且當今皇帝的容貌與夜柒有七八分的相似,這絕非偶然。
他並能夠順藤摸瓜找到夜柒的所在,無論是前世今生這些人帶給他的傷害,他都不會就此罷休。
當然如今有了萌萌,他也絕不會像之前那般莽撞。
他所經歷過的。那種孤獨和痛苦,他又怎麼忍心讓她的女兒再經歷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