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碼頭被圍陳真出手
這一日勢如破竹的陰氺霓虹人,攻破鄂城準備再次屠殺炎黃民眾之際,正好與修羅玄甲衛碰了個正着,雙方展開了激烈戰鬥,十人修羅玄甲衛,各個都是金身圓滿之境。
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都是基本功,手起棒落將十層龍象般若功發揮的淋漓盡致,每人都能打出數十噸的力量,正所謂一力降十會棍掃一大片,打得陰氺霓虹人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就在霓虹人撤退之際,突然迎面趕來了一個百人軍隊,這路人馬帶隊的正是準備趕往海鎮虹口道場,擁有野獸之稱的藤田剛少佐。
眼見先頭部隊被人打散,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命令百人縱隊舉起屠刀斬殺一切逃跑者,不分敵我一律不容情全部幹掉。
鄂城百姓死走逃亡,留下了滿地狼藉的一座空城,只有神鏡寺皇鋪分院,得已幸免於難,不過外牆依然被倭寇的炮火焚毀。
釋天接到消息后,立刻打開傳送門,從北宋終南總院召集了一萬人馬,再度傳送回歸混亂民國的炎黃位面,五千斧戰僧兵,手持宣化巨人斧,五千盾甲僧,手持巨型盾牌。
來至戰場之上,頓時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釋天抽出一把龍頭斬馬刀,一擊力劈華山,幹掉了野獸藤田剛。
隨後開始展開超度業務,一萬僧兵匯合前期的一百名修羅玄甲衛,進行了狂推模式,所過之處倭寇盡數被斬滅誅絕,既然上了戰場,生死各安天命,犯我炎黃者,雖遠必誅!
就在釋天如火如荼的進行着清剿倭寇之際,一股名叫黑暗典當行的勢力突允出現,據傳說只要你有抵押物品,就可以實現夢想,完成願望。
但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典當行的,需要收到一份請柬,並且默念自願進入典當行,隨後便會有四人抬的大轎子,穿梭於陰陽兩界,跨越人山人海,來到你的面前,接你前往典當行,入內進行交易。
霓虹國九菊一派接到命令,進入炎黃戰場參加決戰,利用控屍法操控行屍作戰,行屍不知疲倦,無有病痛除非毀滅其六陽魁首,否則不會被毀滅掉。
釋天第一時間得到彙報,親自到前線視察,隨後命人在戰場上,立起高台一座,利用獅吼功誦念破魔真訣。
只見釋天身披錦斕袈裟,頭戴九佛冠盤坐於高台之上,口吐蓮花道:“南無、喝羅怛那、哆羅夜耶!
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
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
摩訶、迦盧尼迦耶。唵,薩皤羅罰曳,數怛那怛寫。
南無、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
婆盧吉帝、室佛羅愣馱婆。
南無、那羅謹墀。酰利摩訶、皤哆沙咩。薩婆阿他、豆輸朋、阿逝孕。
薩婆薩哆、那摩婆薩哆,那摩婆伽,摩罰特豆。
怛侄他,唵,阿婆盧酰.盧迦帝,迦羅帝.夷酰唎。摩訶菩提薩埵。
薩婆薩婆,摩羅摩羅,摩酰摩酰、唎馱孕。俱盧俱盧、羯蒙。
度盧度盧、罰闍耶帝。摩訶、罰闍耶帝。
陀羅陀羅,地唎尼,室佛羅耶。遮羅遮羅,摩麼罰摩羅,穆帝隸,伊酰伊酰,室那室那,阿羅參、佛羅舍利罰沙罰參,佛羅舍耶。
呼嚧呼嚧摩羅,呼嚧呼嚧酰利。娑羅娑羅,悉唎悉唎,蘇嚧蘇嚧,菩提夜、菩提夜。”
隨着一連串的經文從釋天口中傳出,戰場上的行屍被滿天飛舞的卍字,打的四分五裂,倭國陰陽師法陣,頓時被炎黃軍衝散潰不成軍。
就在倭國大軍準備退出戰役,以謀後效之際,釋天突允地飛到空中,手掐神龍印訣道:“爾等犯我炎黃,屠戮我子民,現在不敵便想逃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叭麻空!飛龍在天!淦!”
隨着釋天話音落地,一條金燦燦的五爪金龍,從釋天背脊上脫離而出,直飛九重天際,隨後化作一道閃電俯衝地面。
神龍擺尾閃電漂移,所有被五彩金龍撞上的倭軍,紛紛化為灰燼,隨着風兒刮過,頓時煙消雲散。
一次大戰就此煙消雲散,就在這時釋天還不滿足,打算一鼓作氣將倭國徹底誅滅,強漢時期有帝王曰:“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犯我炎黃者雖遠必誅!”
打定主意釋天騰雲駕霧,腳踏神龍直奔倭國所在地,未曾想倭國竟然兩線作戰,攻打炎黃之際,還在背後偷襲了珍珠海灣的一處蘋果帝國重要戰靈要塞。
這下惹毛了蘋果帝國,將兩枚超神克拉斯投向了陰氺霓虹,就在釋天打出了飛龍在天之際,兩枚超神克拉斯也從天而降,兩朵蒲扇般的棉花雲緩緩升起,釋天與金龍消失不見,地面上兩個島嶼也被炸的寸草不生。
傣玉龍接到消息,立刻前往總統府,向光頭大佬稟報,祖師爺隨着兩枚超神克拉斯的爆炸,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後光頭校長只得追封其為護國法師后不了了之。
超神克拉斯爆炸時,神龍瞬間解體,四面八方保護着釋天,可惜神通不敵天數,運道使然因果循環,如果釋天沒有動滅國之心,也不會撞上超神伊萬,最終無奈之下,只得開啟系統穿梭功能進行躲避。
未曾想爆炸引起了時空亂流,釋天剛剛跨過傳送門,便被衝擊波掃到,頓時人事不知,穿梭門關閉隨後消失不見。
遠在江南水鄉的夢溪,剛剛結束每日行功,便感覺到一陣心悸,好似有大事發生了一般,隨後位面竟然進行了重置。
夢溪被定在原地,不能動彈分毫,隨着位面重新加載,靈氣隨風而散,真正的末法時代降臨,一切超神的存在都化為烏有。
夢溪連忙將自身修為封印起來,可不能被天道同化掉,不然得心疼死自己。
位面重置之時,世間萬物皆被定住,隱藏於八號空間中的魔主弒天也不例外,畢竟八號空間是依附在民國位面之上的存在。
隨着靈氣消散,神話破滅,一切高於位面的生物,通通進入了死亡倒計時中,魔主弒天也是一個狠人。
滅神之光快要掃射到八號空間之時,魔主弒天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引爆八號空間。
一聲轟鳴響起,八號空間瞬息殞滅,原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時空黑洞,魔主弒天想都沒想便鑽了進去,隨後消失不見。
位面因為釋天的胡亂操作,打破了原有的進程,不得已只能重啟界面,剔除不安定因素,保留淳樸乾淨的熱血民國。
隨着滅世之光在夢溪身邊轉了兩圈,沒發現什麼問題,便消散的無影無蹤,夢溪不敢大意在身上加持了數道封印,心中警鐘才停止轟鳴。
感受了一下系統,驚喜發現內世界雖然不可使用,但系統空間還能正常運行,坐騎空間、神兵空間、儲物空間,均能正常使用。
這下夢溪便徹底放心了,仙法不存,但戰法還可使用,仙俠帝國換成了鐵血王國,本座仍有一戰之力有何懼哉。
就在夢溪體驗自身實力之時,永寧格格時期跟隨夢溪的各派高手,也隨風而逝縹緲無蹤煙消雲散了。
不是夢溪無情跟隨多年的屬下,被位面意志乾的煙消雲散了,夢溪心中也有一絲淡淡的憂傷,隨後鞭消失的無影無蹤,畢竟是當過皇帝的女人,狠起心來自己都害怕。
是時候離開了,看了一眼已經破敗不堪的院落,夢溪一甩袍袖便離開了江南高家,前往魔都海城散心。
雖然法力封印但夢溪畢竟是法武合一,如今法不可輕動,那就利用武道縱橫天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踏上綠皮火車,夢溪隨意的往車廂上一靠,雙眸微眯陷入了沉思當中,剛來到這裏時,夢溪一度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大清位面,結果並不是曾經待過的那個位面。
而是太極宗師小劇場位面,自己附身替換了端王府的永寧格格,手下網落了多名高手,分別是東瀛忍者九龍真一和南天神杵孟猛。
其中有一個大和尚,據說馬步功夫天下無雙,被夢溪一個眼神逼退後,無臉留下隨後便離開了端王府下落無蹤。
幾經輾轉夢溪再度成為了公主殿下,成了慈禧的長輩,老佛爺的祖輩,身份高深青春永駐,那俊美的容顏一度讓慈溪抓狂,多次派人暗殺夢溪,都被輕鬆解決,後來便不了了之了。
這也是後來普衣如此敵視夢溪的主要原因,深受慈溪壓迫的普衣,毅然決然的恨上了夢溪,並想將其除之而後快。
火車汽笛聲驟然響起,一隻手突允出現,摸向夢溪的包裹,雖然法力不存,但武者的本能還在,就在夢溪打算動手之際,一名馬臉青年赫然出手,將小偷一舉擒下,並折斷小偷的手腕。
馬臉青年把馬眼一睜,頓時嚇得小偷魂飛魄散,抱緊被折斷的手腕,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撒腿就跑接連撞翻好幾個遊客,方才逃離車廂。
馬臉青年見狀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隨後伸出右手輕聲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您好,我是一名記者,可以和您認識一下嗎?”
夢溪抬頭看了眼對方,無視了對方伸過來的右手,點了點頭說道:“感謝這位先生伸出了援助之手,不過男女授受不親,握手就不必了。
先生也是前往魔都海城嗎?孤去那裏旅遊,到時可以結伴同行,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呢?”
馬臉青年尷尬一笑。隨後撤回了右手,轉身坐到夢溪對面的座椅上,仔細打量一番夢溪后,輕笑問道:“這位小姐如此遵守禮節,頗有大家風範。
剛剛聽您自稱孤,這並不是普通老百姓的自稱吧,未請教閣下大名,真是失禮了。”
夢溪輕笑一聲道:“先生真是風趣幽默,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你吧,不錯本宮的確不是普通人,只不過是一個流亡之人罷了。”
這時一名妖艷的女子從後面走上前,輕聲細語道:“原來馬先生在這裏,怎麼又遇到知己了嗎?
這位小姐你可不要被他騙了,這個男人很會偽裝,欺騙女人就是他的天性,未請教姑娘芳名,家住何處?”
夢溪看了看眼前的兩人,沉思片刻之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對快板,隨後邊打快板邊說道:“本宮家住江南煙雨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
可惜惡客倭寇上門來,奪我大屋奪我田,管家上前去講理,卻被一拳給打扁。
無奈之下只好放棄祖屋與田產,獨自一人流亡在這天涯之處了,這麼說你們滿意嗎?”
妖艷女子聽罷,眼神之中充滿了火焰,彷彿要將夢溪燒毀一般,馬臉青年見狀,趕緊補救道:“江南煙雨出美女,果然不錯,你說是不是啊,酒井小姐。”
妖艷女子聽了馬姓青年的話后,微微冷靜片刻道:“這位小姐說笑了,不論你是什麼身份,請一定記住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不是什麼話都可以亂說的,亂說話會要人付出性命的代價,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夢溪聞聽此言不由得抬眼向妖艷女子看去,隨後說道:“雖然大·清已經亡了,但本宮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隨便招惹的。
酒井是吧,你的話本宮還給你,請自便吧,不要來招惹本宮,離着老遠就聞到你身上那股戾氣的味道,手上人命多如螻蟻人不當人啊。
本宮如今孑然一身了無牽挂,你若想玩玩,那還得看看有沒有本錢下場,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到時勿怪本宮言之不預。”
酒井美惠子聽后,身軀一陣發冷,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夢溪,咬了咬后槽牙,恨聲說道:“聽你自稱本宮,那想來是清氏後裔,聽聞你們有很大的規矩。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啊,如今我扶桑帝國已經大舉入駐炎黃,打下來大半天下,你還敢如此和我說話,真是不知者無畏也。
等火車到站了,看本少佐如何將你炮製,帶着痛苦下地獄去吧,沒有誰可以侮辱帝國后,還可以全身而退的,你也不會例外。”
說罷酒井美惠子便轉身離去,看都沒看馬姓青年一眼,既然已經暴露了身份,就沒必要和這些人虛苡委蛇了。
下車后見真章,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不將對方徹底拍死,都對不起酒井這個姓氏,也對不起土匪原老師的栽培,到時候可以將這個公主送給老師,想來他一定會喜歡的。
眼見酒井美惠子氣匆匆離去,馬姓青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最後嘆息一聲說道:“這位小姐看來你惹上了大麻煩,不過小生也是自身難保啊,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咱們有緣再見吧!”
說完之後馬姓青年便從車廂後門溜之大吉,絲毫沒有救援一下夢溪的覺悟,看來不愧是姓馬的存在,逃跑天下一流無人能敵。
夢溪頓時覺得索然無趣,自己與這幫傢伙在一起能有什麼作為,不如離去也能少些煩惱,就先不去海城與高寒相聚了。
一幫臭魚爛蝦上不了檯面,也就那個歐陽大姐和李博士有些看頭,其他的人也就那樣了,看看今天馬雲飛的做派,可想而知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想想便覺得索然無趣,既然酒井美惠子說扶桑已經佔領了半個炎黃,就算有所誇大其詞,也不可不防,那就先去白山黑水走一趟,幹掉他們的基本盤,在慢慢收拾他們。
想到這裏夢溪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服,隨後打算離開餐車,別看夢溪孑然一身了無牽挂,像是沒有行李一般。
其實都被其收入了系統的儲物空間中,還好當年打開內世界時,沒有轉移這些物件,好吧主要是懶不願意動彈,沒想到如今竟然派上了大用場。
剛剛離開餐車的夢溪,便被兩名霓虹國人堵在了門口,其中一人上前一步說道:“你滴不可以離開餐車,酒井課長吩咐,要你留下來,不然你滴死啦死啦地幹活,明不明白?”
夢溪聞言抬手就是一擊奔雷掌打在其身上,還在大放厥詞的霓虹人,頓時口噴藍血飛了出去,其中還夾雜着許多微小的內臟碎片,看情況是活不成了。
夢溪面色冰冷的看着旁邊的霓虹人道:“酒井美惠子還真是威風啊,真以為這炎黃變天了,成了她霓虹國的附屬產品了不成。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跳出來給本宮臉色,真是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不過挑釁本宮的代價,不是你們這對臭魚爛蝦能承擔的,就算是酒井小狗也不可以,知道嗎?
本尊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去死吧,下輩子不要在做霓虹人了,沒前途的。”
夢溪話音落地,根本不給對方反應機會,混元掌順勢劈出,直接將另一個霓虹人的腦袋拍入了胸腔之內,掏出絲帕擦了擦手,嫌棄的扔在了旁邊隨後離去。
夢溪覺得自己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既然酒井美惠子已經將盤子支起來了,自己就這樣離開,豈不是很尷尬,所以魔都還是要去一趟的。
別的不說日不落租界內的虹口道場,先去給他砸了,真當本宮不要面子啊,既然位面已經融合在一起,不做一票大的,豈不是很沒面子。
想到此處夢溪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包廂,硬座那是不可能的,有錢有勢有地位的夢溪,還掌握着一支秘密機構,自打咸豐駕崩后,便被夢溪掌握在自己手裏。
慈溪老巫婆都不知道,曾經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沾桿處,後來轉為暗殺堂的血滴子,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換了主人。
隨便一道命令下去,車票等事物都被處理的妥妥噹噹,真當夢溪沒人啊,雖然甲賀派忍者九龍真一與南天神杵孟猛,因為符咒原因化為灰燼,這並不代表夢溪的權勢毀於一旦。
反而越發強悍了,畢竟過去夢溪一個眼神都能令人灰飛煙滅,九龍真一和孟猛都能解決,也就用不到暗衛血滴子了,弄得血滴子首領一度覺得自己會被拋棄一般。
夢溪回到車廂隨手在牆壁上敲了九下,隨後便閉目沉思,不一會兒車廂門悄然打開,黑影一閃而過,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包廂中,進門后探出頭去左右打量一番,隨手將門關上。
中年男子來至夢溪身前,不言不語雙膝跪地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呈現祈禱狀態。
夢溪睜開雙眸,嘴角微微上揚,開口說道:“起來吧鄂納爾多,今天傳喚你來,有任務交代給你,你一會兒立刻下車,去最近的蘇城召集人手。
全套裝備都帶上,特別是無影刃血滴子,最起碼得要一百人,然後日夜兼程,換人不換馬趕往海城浦江火車站,等本座下車匯合,然後本座帶你們大開殺戒。
送這幫該死的霓虹人回老家,一幫不知所謂的傢伙,妄圖威脅本座,真是給他們臉了,炎黃大地豈容這些跳樑小丑放肆。”
聽到命令后沾桿處密衛,鄂納爾多躬身施禮后,慢慢退出車廂,隨即消失不見。
夢溪見狀喃喃低語道:“可惜了一身功夫,到頭來卻口不能言,該死的規矩,不過到頭來還是便宜了本座。
咸·豐,你絕對想不到,老祖爺創立的沾桿處,最後會被你姑姑所繼承,並且發揚光大,你足矣含笑九泉了。”
火車還在高速行駛當中,庫嚓庫嚓嗚嗚嗚嗚嗚嗚。
酒井美惠子看了一下窗外飛速閃過的景色,心中總有一些不安,彷彿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一般,憋悶感覺越來越重,彷彿要窒息了一樣透不過氣來。
酒井美惠子快速拉起窗帘,擋住了外面的景色,憋悶感才慢慢消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弄的酒井美惠子有感覺心情十分煩躁,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胸悶氣短,呼吸急促心悸盜汗,莫不是自己心臟出了問題。
上次從聊城來海城時,遭到了鐵道大俠盜的追擊,翻滾下火車后左臂兩處骨裂,養了好些時日才有所好轉,如今因為煩躁不安,又開始隱隱作痛,莫不是因為窗外雷雨交加所致。
炎黃地區到是有傳言,陰天下雨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噢不是,說竄了,應該是陰天下雨風濕骨痛,現在應該是當時留下的後遺症吧。
用右手輕輕地打開車廂門,探頭向外面站崗值守的高木山厲聲問道:“高木君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如此混亂擾人清夢。”
高木山連忙去前面車廂了解情況,返回后臉色蒼白,來至酒井美惠子身旁,彎腰行禮后輕聲回道:“酒井課長,是餐車那邊死了兩個人。
我剛剛查探一下發現竟然是特糕課的人,就是您留下來看守那名皇族後裔的加藤惠仁和加藤鷹雲鶴兩兄弟。
我進去餐車看了看,那個女人已經顯示不見,那名叫馬雲飛的記者也早已離開不知去向。
另外酒井課長,加藤兩兄弟死的好慘,一個胸口塌陷,另一個頭被打入胸腔之中,確定是高手所為。
不排除是針對咱們所為,就像前些時候的那個鐵道大俠盜,劫富濟貧專門追殺霓虹人。”
還得等高木山說完,就看到酒井美惠子瞪大了雙眼,眼眸里充滿了血絲,隨後大聲道:“八嘎呀路!”
然後在高木山不可思議中,扇了他兩個耳光啪啪作響。
“嗨!塞米馬賽!對不起酒井課長,是卑職失言了,不該提起另你不愉快的事情。”
高木山忙着辯解,不曾想又再次戳到了酒井美惠子的痛處,氣急敗壞的酒井美惠子真的要瘋狂了,這些關東出來的特糕課成員,腦袋都是鐵打的不成。
榆木疙瘩不知所謂,鋼鐵直男不過如此吧,不過還是好氣啊,氣急敗壞的酒井美惠子還是沒有忍住,拔出了腰間配槍,抬手就是兩槍結果了這個令自己發瘋的男人。
看着死不瞑目的高木山,酒井美惠子慢慢退回車廂,收回南部手槍,長長的出了口氣,壓下了自己惶恐不安的心情。
隨着一陣汽笛的轟鳴聲響起,火車上的人陸續收拾好行裝背囊,終於熬到了海城浦江碼頭火車站,這些人當中有歸鄉之人,也有走親訪友的。
其中夢溪最是引人注目,畢竟太漂亮了,好似仙女下凡間,就在這時火車站外旁的碼頭上,停靠了一艘遠洋巨輪。
一些年輕學子還有霓虹士兵,從巨輪上走了下來,很快士兵們被其長官領走,一名身穿霓虹校服的青年男子,也隨着眾人一同走下船來至浦江旁。
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平頭青年男子,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彷彿又響起師傅送別時的敦敦教誨,可惜江邊一別,便是生死相隔,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就在青年感懷之際,碼頭旁邊的火車站又發生了極端的變化,原來酒井美惠子下車后,才發現自己一共從聊城帶回來的三名手下,都不見了。
高木山還好說一點,被情緒失控的自己開槍擊斃,那加藤兩兄弟哪去了?
對了好像高木說過,加藤兄弟二人被襲殺於餐車門口了,難不成是那個馬雲飛乾的,也不對啊就那相貌堂堂痞帥的男子,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果蔬高手。
想到這裏酒井美惠子決定去憲·兵·隊搖人,不能放過那個清庭後裔的小賤人,這可是打算送給老師的小禮物,可不能被別人搶走了。
酒井美惠子前腳剛離去,夢溪便從火車站內走了出來,遙望那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夢溪輕蔑一笑道:“酒井啊酒井,算你丫跑得快,不過終究還是難逃一死,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夢溪掃視全場輕搖玉手,打出暗號手勢,讓血滴子分散開來,暗中跟隨,隨後漫步離開了浦江碼頭,向城區慢慢走去。
就在夢溪剛出碼頭,迎面便撞上一隊人馬,赫然是剛剛急匆匆離去搖人的酒井美惠子。
酒井美惠子換裝完畢,一套深色西裝頭戴禮帽,手帶黑色皮手套,將自己的英姿颯爽,凸顯的淋漓盡致。
酒井大手一揮指着夢溪道:“給本少佐將她圍起來,這可是清庭後裔大清曾經的公主殿下,你們可要小心點,別驚嚇到她,不然罪過可就大了,是要誅滅九族殺頭的。”
酒井美惠子輕笑一聲后,慢慢走近夢溪來至面前後,輕聲說道:“久違了我的公主殿下,我曾說過辱罵霓虹國,是你今生最大的錯誤。
請您移駕吧,我的老師對您可是期待異常啊,不要讓我們動粗,那樣誰的面子都不好看,請吧我的公主殿下!”
夢溪見狀還未答話,旁邊突然殺出了一個青年,一套組合拳下來,將戰·兵·隊打出了一個缺口,來至夢溪面前。
青年伸手護住夢溪道:“永寧殿下請先行離去,在下陳真為您殿後,家師津門藿大俠,曾經在高家莊拜訪過您。”
聽罷青年陳真的肺腑之言后,夢溪還未表態,酒井美惠子便突然變臉右手一揮,戰·兵·小隊,連忙抬起槍,對準了陳真連帶夢溪也在射程之內。
夢溪看了眼酒井美惠子,隨後開口道:“雖說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但本宮還是要告訴你一句,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剛剛離去也就罷了,本宮也不會特意找你麻煩,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再次出現在本宮面前,並且大放厥詞。
向來威脅本宮的人,都不會好過,咸·豐如此,慈·溪如此,溥·邑如此,當然你酒井美惠子的下場將會比他們都慘,因為你是霓虹人,犯我炎黃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