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攤牌了，我是個天才來着
“噗！”
桐生龍我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沒忍住爆出了一口口水。
還好陸元為了“演示”而提前拉開了一段距離，不然就會陷入一種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的尷尬境地。
桐生龍我聽到那標準的解放語瞪圓了眼，條件反射就要反駁，可看着陸元的斬魄刀徒然變化成一柄古樸粗糙的木刀，他的話語就噎在了喉嚨里。
一粒粒晶瑩剔透的米粒從那柄粗糙的木刀的刀劍上落下，真就如同陸元的那解放語一般開始“下飯”。
半餉，一堆小小的米堆出現在了地上。
陸元將刀鋒下垂的洞爺湖收回身側，淡然道：“是的，這就是我的斬魄刀洞爺湖的能力，下飯。”
“噗咳咳咳！”
桐生龍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他面色古怪地看了陸元那毫無靈力波動，就彷彿真的是一柄隨處可見的木刀的“斬魄刀”，確認般問道：“這真就是你的斬魄刀？”
“是的。”
桐生龍我沒有問這把斬魄刀為什麼沒有靈壓，追問能力細節這種事他還不至於做，只是沉默了半餉，斟酌着語言。
畢竟，陸元在二年級就完成了始解，這個天賦在古往今來雖算不上最頂尖，但也絕對是屈指可數。至少近數十年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好苗子了。
只是……這小子的靈壓明明普普通通，還遠沒有達到能夠完成始解的標準才對啊？所以，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把斬魄刀才沒有靈壓？
就在桐生龍我自主迪化的過程中，陸元又開口了：“是的，您可能一時半會兒難以相信。但是……我攤牌了，我的確是一個天才。”
桐生龍我的目光越發古怪起來。
雖然……你小子的確是個天才，但也沒有這樣自誇自擂的天才吧？總覺得好欠揍啊！
“哈……”
桐生龍我放棄般嘆了口氣：“既然你已經學會始解了，那麼我提前問一下……你打算進哪個番隊？”
“四番隊。”
“是嗎，四番隊是吧……哈！？”
桐生龍我先是點頭，然後發出了愕然的聲音，他看着陸元的眼神先是在看一個不可名狀的怪物：“我記得你壓根不會回道吧！”
陸元歪了歪腦袋：“這和想進四番隊有什麼必然聯繫嗎？”
“你不會不知道四番隊是救援部隊吧？”
“對哦，是醫療兵來着。”
陸元露出一個精明的笑容：“龍我老師，你不覺得製造糧食的能力和救援部隊很搭嗎？糧食才是人體成長的關鍵啊，有了糧食才能更好的恢復，說不定我的斬魄刀就有着治療一類的能力呢。”
“這……”
怎麼辦，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好吧……”桐生龍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無奈嘆氣：“我會把你的志願報上去的，至於那邊接不接受你就不管我的事了。”
陸元聞言雙目放光：“謝謝老師！”
“只是單純地好奇，你為什麼想着要入四番隊？”
“當然是為了卯之……救死扶傷啦！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陸元先是表情一盪，隨後一本正經道。
桐生龍我嘴角一抽，這小子明顯沒有說實話，而且剛才那兩個字的發音……吁，不能細想不能細想。
“那繼續之前的話題，關於你的靈米的處置方法。”
桐生龍我道：“第一種處置方案，今後停止繼續販賣，我會讓這件事情變成沒有發生過。等你日後自己有能力扛得住販賣這東西的壓力了，隨便你什麼時候賣，不過那也就不光我的事了。”
他話音一頓，看着陸元一直帶着虛假微笑的臉道：“第二種，如果要繼續販賣，那隻能和真央靈術院進行合作，也就是說，真央靈術院作為進貨商向你購買靈米。這些靈米會成為學生們的每月慣例的補助。當然，在你成為正式死神之前，還是要以我的名義和靈術院聯絡，畢竟以你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和靈術院進行公平的交易。並且獲得的利潤你我五五分成。”
桐生龍我無法忽視陸元那哀怨的目光，偏過頭道：“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以為這很容易嗎？就算是我，想要和真央靈術院完成合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可是要把本來是你的所有壓力全部扛下來。更何況，你這不是無本生意嘛？以靈米本身的價值作為成本，所謂的利潤是扣除了這部分成本來算的。假定靈米一斤的成本是三千円，真央靈術院以六千円一斤拿下，你只要分給我一千五百円就好了。”
“可是老師……”陸元癟了癟嘴，低下了腦袋：“實際上還真需要成本啊。”
“啊？”
看着一臉驚愕的桐生龍我，陸元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一張一千円紙幣貼在了洞爺湖上，唰的一聲，那張紙幣好像被吸入其中一般消失不見了。
桐生龍我張大了嘴巴。
陸元微微搖頭：“每天它都要‘吃’四千円才會吐出一斤靈米，所以實際上一斤米的成本是四千円。當然，它也不能吃太飽，吃太飽的話也就吐不出來了，一天最多只能吃四萬円紙幣。”
“啊—~—~。”桐生龍我懊惱般撓了撓頭，狠狠道：“我不管了，反正咱兩就五五分成了，再少我可不幹了，你找別人去！”
“咕。”陸元看着逐漸暴躁的桐生龍我，忙不迭地點了點頭：“老師，我們就五五分成吧！五五分成，挺好的！”
陸元眼珠子一轉，又補充道：“老師，別說等以後我有能力的話題了，就算以後我成為了正式死神，我們還是按這樣算！您幫我運營渠道，我給你分紅怎麼樣？”
“呵呵，真把我當成你的打工仔了？”
桐生龍我冷笑着，看得陸元有些發毛。
“怎麼會呢！最多也只是合作啊老師，雙贏的合作！”
“哼！”桐生龍我冷哼一聲，道：“算你還有點良心。具體價格方面我會和學院那邊詳談，後天再來找你！”
桐生龍我是步法和鬼道方面的教練，真央靈術院下午的練習可曾是每天一輪換，如果不主動約見，只有後天二人才能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