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節天倫之樂(大結局)

第四百九十八節天倫之樂(大結局)

第四百九十八節天倫之樂(大結局)

憑着感覺,月中書知道自己離目標越來越近,追逐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月中書的身後,那些執法隊的精英們,也都各施絕學,緊緊的跟在月中書身後的不遠處。

趙億的頭上也冒出了冷汗,這可不是跑路累出拉的汗水。因為趙億不知道萬一月中書他們追上來,自己該怎麼辦。在職務和權利上,月中書他們要比趙億大的多。再說,趙億他們所帶的武器,都是非殺傷力的麻醉槍,是專門對付異能者的。但月中書他們的武器可非同尋常,那是特製的殺傷力極大的武器。

眾人還在拚命的跑着,獵犬和陽子忽然停了下來,轉身吃驚的看着後面。

“陽子哥,怎麼了?”龍靈兒一看陽子停了下來,驚奇的問了一聲。這一路上,龍靈兒到顯示出女性的超強耐力,反到比伴山這些人顯得輕鬆。

龍靈兒這麼一喊,伴山等人也都停了下來。陽子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用跑了,哪些人速度太快,已經到了。”獵犬無奈的說了一句。

話音未落,就看到幾道身影,幾乎是踏着樹梢飛身過來。月中書寒着臉看着陽子,其他人則是迅速的站到四個角,把所有人都圍在當中。

“月特派員,我們已經抓到了伴山他們,正準備帶回去。這麼巧,你們也來了。”趙億無奈之下,只能裝出偶遇的樣子。

“你住嘴!身為軍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犯罪!”月中書毫不客氣的怒斥了一句。

趙億身板一挺,“你說什麼,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是奉~!”猛然間,趙億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差點說漏嘴,絕對不能把周院長給供出來。

“說啊,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哼,只要你敢說出來,不管是誰,我都敢嚴辦他。即便我沒這個權利,也要上報到國家有關部門。”月中書冷冷的盯着趙億,嚴肅的說道。

“對不起,我這是秘密行動,沒必要向你彙報。”趙億也針鋒相對的說道。

“哼!你們是海南基地的人,我沒權利制裁你們。但是,伴山這些罪犯,我必須要帶回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趙億輕嘆了一聲,對方得人心越來越多,硬抗也不是對手。趙億抱歉的看了伴山一眼,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來人,把他們都在走!”月中書一句話也沒跟陽子等人說,直接下了命令。

“慢着!”伴山突然喊了一聲。

“月老大,念在咱們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反抗,可以跟你走。但是,我有個條件。”伴山接著說道。

“你閉嘴,對待罪犯,我從不講條件。哼,反抗?就憑你們。”月中書不肖的看了幾個人一眼。他很了解這些異能者,如果是在水中,或許他們還真能反敗為勝。但是在山林中,也只有嵐山的電能有點威脅。

“月老大,別把人逼急了,你應該知道,異能者如果自爆,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伴山嚇唬着月中書。

其實異能者自爆,只是個傳說。誰也沒有實驗過,也沒人敢做這樣的實驗。

月中書一愣,冷冷的看着伴山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伴山暗暗鬆了口氣,看來這恐怕的效果不錯。

“月老大,大同殺警事件與其他人無關,好漢做事好漢當,我一個人抗了。只求你放過他們,是殺是剮隨你便,哪怕現在就喀礤了我,也絕無怨言。”

文風等人一聽,都感激的看了伴山一眼。雖說伴山沒什麼大能耐,但在對兄弟的義氣上,確實可稱的上義薄雲天。幾次危難關頭,伴山都是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替兄弟們擋難。

“伴山,冤有頭債有主,你我二人是南北的黑道老大,看來,咱們兄弟做鬼也要再一起了。月中書,這事情我和伴山一起抗,求你放過其他人。”朱永生一改往日的烏龜腳色,也跟着主動的站了出來。

伴山看着朱永生,慢慢的伸出大母指,“老朱,這才象個爺們。”

“你娘!你小子都站出來了,我要是不站出來,以後還怎麼帶兄弟們混。別忘了,我剛才又走了兩步,只要不死,咱們的賬可得算清。”朱永生笑了一下,然後不在乎的看着月中書。

月中書的嘴唇都氣的發青,“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一個是最高法院院長?一個是最高檢檢察長?還抗?你抗個屁,黑社會那套在我這沒用。你們所有的人,自有法律等着你們。”

“你~!好好好!月老大我再退一步。我們這些異能者跟你走,但陽子和文叔求你放過他們。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大家相識一場,給我點薄面行不行?”伴山一看硬的不行,馬上轉為軟的,開始乞求起月中書。

“不行,你沒有談判的資格,全部帶走!”月中書說著,還狠狠的瞪了陽子一眼。

“你~你想過沒有,我們都是異能者,就算被抓,或許這身份能擋的過死罪。但是,陽子和文叔他們可是普通人,只要被抓,那就是說只有頂死的份。誰也保護不住他們,這你心裏很清楚。月中書,人心都是肉長的,就算老文與你無關係,但陽子總歸是你的師弟,你難道就這麼看着他去送死?月中書,你他媽的良心被狗吃了!”伴山眼珠子瞪的渾圓,恨不得上去跟月中書拚命。

“國法不容徇私,不管是誰,只要犯了法,就要接受制裁。來人,全部帶押出山。”

月中書話音一落,噌噌上來幾個人,除了龍靈兒,所有的人都用特製的手銬銬了起來。伴山這些人,包括人皮張在內,沒一個人反抗,都用自己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月中書。

陽子凄慘的一笑,欣慰的看着伴山,輕聲說道:“伴山,和你能做一世的兄弟,陽子知足了。”龍靈兒輕輕的依偎在陽子身邊,敏着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趙億眼圈通紅,當月中書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趙億身手一攔。

“月特派員,我對你的正直和鐵面無私,表示崇高的敬意。但是,我不得不對你說一句,你他媽的就是個~王八蛋!”

月中書面色一寒,場面上頓時緊張起來。趙億所帶的人,也不禁端起了手中的麻醉槍。趙億知道自己不是月中書的對手,但也無懼的看着月中書,眼睛裏充滿了挑戰的目光。

兩個人對視了足足十幾秒鐘,月中書冷哼了一聲,從趙億的身邊擦身而過。

眾人被押着出了山林,趙億等人也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跟着。一出山林,路邊上不但停着海南基地的車,還停着國安局的車輛。

“哥幾個,是兄弟連累的大家,對不起了。文叔,特別是您,伴山有愧啊。”伴山愧疚的看着文風等人。

“伴山,別這麼說。當年能在戰場上撿回這條命,活到現在也值了。”文風爽朗的笑了笑。

“伴山,我老張想走,隨時都能走,別說的這麼傷感,兄弟們不是還在一起嗎。”人皮張不在乎的說道。

眼看着來到車前,陽子忽然停了下來,輕輕喊了一聲,“大師兄。”從山林到現在,陽子還是第一次呼喚月中書。

月中書身體一顫,轉過身看着陽子,“不必多說,我不會放過你的。”

“師兄,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龍兒不在通緝之列,你們不應該抓她,還請你放過龍兒。”

月中書剛要說話,龍靈兒把眼一瞪,搶着說道:“怎麼,是不是怕他們沒借口抓我啊。那好,你看着。”

龍靈兒說著,抱起路邊一塊大石頭,狠狠的砸向國安的警車。只聽‘咣’的一聲,擋風玻璃被砸出一個大洞。

“你~!”月中書臉上的肌肉都在哆嗦。

“這下有借口了吧,毀壞警用器材,罪過也不小。”龍靈兒微微一笑,看來她是鐵了心要陪伴陽子走完這段路程。

“全部押上車!”月中素氣憤的喊了一句。

伴山轉過身,用帶着手銬的手,對着趙億抱了抱拳,“趙大哥,兄弟謝謝了。請轉告周院長,他是我最敬重的人。”

趙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沒有完成任務,更覺得月中書實在是太過分。

在悶罐車中,所有的人情緒都十分的低落,沒有人說話。連伴山也閉上了嘴巴。龍靈兒依偎在陽子身邊,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汽車開了足足一整天的時間,一路上,對送來的菜飯,沒有一個人去吃。臨近傍晚的時候,汽車才在顛簸中停了下來。

所有人被帶下了車,伴山等人非常奇怪,怎麼四周都是荒野。不遠處,站着一排手持衝鋒槍的黑衣人。黑衣人的前面,站着一名表情嚴肅的老人。這名老人伴山等人都很熟悉,他就是國家安全顧問~瑞木清。

“伴山,這地方叫你想起了什麼?”朱永生消沉的說道。

“刑場!電影裏行刑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

“不錯,還是秘密行刑的那種,估計那些人都是國家特工。”

兩個人的對話,使所有人的心裏都是一震,看情形,真如伴山所說。龍靈兒的臉上,莫名其妙的露出一絲笑容。

“陽子哥,我一輩子沒有什麼親人。沒想到臨死的時候,有這麼多親人陪伴着我,幸福,我覺得和幸福。”龍靈兒微笑的輕聲說道。

伴山等人聽的心裏一陣酸楚,彷彿山洪要爆發一樣,伴山心裏升一股怒火。慢慢的走着,伴山第一次努視着越來越近的瑞木清。

“老朱,老子想罵人。”

“奶奶的,那還等什麼,罵就罵吧。”

“好!反正是豁出去了。瑞木清,你個老混蛋,竟然連自己的師侄都不放過。還有月中書,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老子為國家也立下汗馬功勞,卻他奶奶的落的這樣下場,你們師侄倆不得好死~!”孫伴山放下了所有包袱,罵的暢快淋漓。

月中書氣的舉起手,就要給伴山來上一掌。瑞木清一抬手,制止了月中書,任由伴山破口大罵。陽子剛要制止,龍靈兒卻是一拉,那意思不要他過問。

“你罵夠了沒有?”瑞木清臉色發青,冷冷的看孫伴山。

“罵~罵夠了,怎麼著吧。”面對瑞木清不怒自威的樣子,伴山心裏還是有點打怵,但嘴上卻是很強硬。

一聽罵夠了,瑞木清也不說話,一揮手,他身後的那些黑衣人都走了過來。所有人都是一驚,陽子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文風等人都知道估計是行刑開始了,但誰都沒有出現懼怕之色。這些人在生死中徘徊了多次,早就對死亡產生了免疫力。

那些黑衣人上來后,卻是把眾人的手銬打開。瑞木清又一揮手,所有的黑衣人都退了下去,那些人彷彿消失了一樣,場面上只剩下瑞木清和月中書兩人。

伴山摸了摸手腕,心說還不錯,這樣死也體面點。

“你們幾個,回頭看看三百米處,那是什麼。”瑞木清用手一指,冷冷的說道。

伴山等人一楞,都轉過身去,看着瑞木清指的地方。

“啊~界碑?”文風經驗豐富,吃驚的喊了一聲。

“不錯,跨過那面界碑,你們就出了中國的地界。伴山,本來我還想多說幾句,現在看來,沒必要了,你們走吧。”瑞木清默默的說著,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師叔~!”陽子喊了一聲,嗓子彷彿被什麼堵住一樣,沒有再接下去。

所有人都明白了,瑞木清和月中書這是把他們送到了邊界,不是要行刑。文風感動的眼角有點濕潤,其他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瑞~瑞老,您~您看我這張破嘴。那什麼,我剛才罵的哪個瑞木清不是指您,我們村頭炸油條的老頭也叫這名,我罵的是他~!那~那啥,您踢我兩腳行不行。”伴山後悔的,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月中書黑着臉,看着陽子輕聲說道:“我是奉師叔秘令,把你們接到這裏,師叔是想親自送你們出關。”

“月老大~月哥,我錯了,我該死,我真的錯了。”伴山不知道該怎麼賠禮道歉才好。

“師叔~師兄~陽子對不起師門,願意接受懲罰!”陽子說著,撲通一下,跪倒在瑞木清面前。

“那啥,我也接受懲罰。”伴山晃了晃腦袋,甩了甩手,也跪在了陽子身邊。

瑞木清看着兩人,輕輕嘆息了一聲,“唉~你們起來吧。陽子啊,從我給你大師兄下完命令后,他就告訴我,如果我要制裁了你,他就回師門永不出山。你跟着伴山出國,我就等於已經失去了一位師侄,我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位。沒辦法,人心都是肉長的,師叔也不是聖賢。伴山這小子這兩年也給師叔帶來不少快樂,我一直把伴山當自己孩子看待。真要把你們法辦了,恐怕我這顆心也受不了。看來,我也只能做一回國家的罪人了。”

文風等人都走了過來,“瑞老,謝謝您!”在文風的帶領下,所有的人都對瑞木清深深的鞠了一躬。

“呵呵,文風啊,以後這些孩子,你可要多管教着點。還有那龍姑娘,陽子我可就交給你了。”瑞木清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謝謝瑞前輩,我會照顧好陽子的。”龍靈兒說著,對月中書微微一躬身,“月大哥,我錯怪了您,對不起。”

“對不起就不要說了,不過你砸壞的那輛警車,修車的錢等以後我可要在你們結婚的份子錢里扣除。”

月中書這麼一說,龍靈兒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眾人正說著,忽然警報聲大作,一輛軍車呼嘯着奔了過來。汽車一停,走下來一標人馬,為首的卻是怒氣沖沖的周老怪。他的身後,跟着一樣怒氣沖沖的趙億等一干人。

“伴山,看來你小子人緣不錯啊,又一個老傢伙來給你送行了。”瑞木清背着手,微笑的說道。

伴山只覺得內心裏涌動着一股熱流,他們一干‘罪犯’,竟然驚動了國家兩大高官,這可是伴山沒想到的。

“老周,你怎麼也~!”瑞木清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從周老怪身後射出兩道光線,打在了瑞木清和月中書身上。

“老周~你~你~!”瑞木清話還沒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哼!多虧我接到趙億的電話就趕了過來,不然真叫這瑞木清得手了。伴山,你們趕緊走,正好這裏是邊界,天塌下來由我老周頂着。哼,瑞木清私設刑場,我看他還有什麼話說。這個老頑固,連自己的師侄都不放過,真沒人性。”周老怪不管三七二十一,怒氣沖沖的罵著已經被麻醉的瑞木清。

伴山等人真是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陽子更是趕緊把師叔攬在懷裏。趙億卻是欣慰的看着眾人,他一路跟蹤到這裏,可沒少下了功夫。周老怪更是做着軍機趕到邊防站,匯合了趙億殺了過來。

“周院長,瑞老他也是放我們走的。你~你這是~我地娘啊,這了咋整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把原由告訴了周老怪,這一下周老怪可傻了眼。基地的麻醉槍,最少要三個小時才能清醒,周老怪揪着兩撮長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邊界了另外一邊,也出現了一排軍人。趙億一看,趕緊站成一排,護住周老怪。按說中緬邊界沒什麼衝突,但周老怪身份特殊,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伴山~伴山~~!”對面的軍隊中,跑出一名女子。

“啊~雪吟?”伴山吃了一驚。

“雪吟,你怎麼會在這裏?”

“瑞爺爺今天早晨給我打了電話,我告訴他我已經在緬甸,瑞爺爺叫我在這裏接你們。”雪吟說則,回頭看了看那些軍人,“放心吧,我爺爺花了重金,他們現在是咱們的人。”

周老怪一聽,搖頭嘆了口氣,看着地上的瑞木清,對着趙億喊道:“還楞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抬上車,等會他們國安的人看到,非打起來不可。”

“啊~!瑞爺爺怎麼了?”雪吟吃驚的問道。

“他~沒事,困了,睡會。”周老怪不好意思的說道。

伴山感動的不知道所什麼好,發生的一切都向夢幻一樣。眾人在邊境線上站成一排,對着祖國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伴山,走吧~別忘記,自己是個中國人!”周老怪揮着手,眼睛裏含着熱淚。雙方這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

眾人告別了周老怪,經緬甸轉道回了新加坡。

三個月後,伴山在南部非洲買了一座島嶼,投資七千萬美元,把島嶼整修一新。島嶼上有兩處大宅院,一處是孫宅一處是朱宅。只不過,孫伴山親筆提字,把朱宅改成了‘豬舍’。朱永生也不甘落後,把孫宅改成‘賊窩’。

七個月後,島嶼上舉行了盛大的結婚典禮。北美大圈,華幫,及赤軍都到場祝賀。包括國內的兄弟,展易陳七加上十二聯盟的劉蒙等,都趕到了島嶼上。盛大的場面震撼了整個黑暗世界,所有的黑幫,都把那‘肉串島’畫成了禁地。

李芸的父母及歐陽月的父母,都是黑着臉參加了這個一夫四妻的典禮。因為自己的女兒懷孕在身,他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島嶼的秘室里,兩位神秘的老人,正一邊下着棋,一邊品着茶。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中國國家安全顧問瑞木清與海南基地最高行政首長周老怪。

“陽子啊,國家已經正式批准了,這島嶼就作為非洲地區的一個情報站,你就是第一任站長。”瑞木清一邊下着棋,一邊輕鬆的說著。

“哦~,師叔,我還要去主持一下典禮,您和周院長先下棋,我等會再來~!”陽子趕緊找借口溜了出去。

周老怪面帶微笑,而瑞木清卻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以後再使用這些小傢伙們,不是那麼容易了。

一年之後,朱永生的兒子首先在島嶼上降生了。為了慶祝這個偉大盛事,朱永生特別給自己兒子起了個響亮的名字~朱鳳呈祥!但是伴山等人都叫小傢伙小豬仔。

一個月後,孫伴山的第一個兒子也在阿彩的努力下降生了。為了慶祝這又一偉大盛事,阿彩四女約定名字由當爹的起,不管好壞都不許反駁。伴山苦思冥想,終於也給自己第一兒子取了個響亮的名字~孫老大!

緊接着,雪吟也喜添一位千斤,但因為她要隨司徒家的姓名,所以就沒叫孫老二,而是叫司徒蕊。不過,眾人都喜歡叫她小雪。

李芸和歐陽月幾乎在同一天,又為孫家喜添兩位公子。在二女的竭力反對下,孫伴山沒有取名叫孫老三和孫老四。既然他們不想當第三和第四,伴山乾脆起名,孫不三和孫不四。

四年之後,島嶼上已經是一片繁華,成了著名的旅遊勝地。

“瞧一瞧看看了啊,正宗的孫師傅烤肉串,物美價廉味道正宗~是本島嶼不可多得的地產。”孫伴山手持肉串,終於把夢想變成了現實。按他的說法,自己的如串技術,僅次與張寡婦。

“老闆,我要買一串~!”一個粉嘟嘟的小女孩,高高舉着一美元,奶聲奶氣的說道。

“你這孩子,連爹都不喊了,爹爹不是告訴你了嗎,每天只能吃一串,吃多了上火。去,找你大哥玩去,爹爹還要做生意呢。”

“爹,孫老大跟着石頭叔去收保護費了。”小女孩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不三不四呢?”伴山一邊扇着烤爐,一邊給自己的女兒小雪說著。

“不三不四在被芸媽媽和月媽媽罰站,他倆又打破了一個花瓶。”

“我地個親娘啊,該罰!那去找你靈兒姨玩去。”

“靈兒姨被陽子叔逼着背三字經呢。哼,沒意思!”小丫頭嘟着嘴,轉身向海邊走去。司徒搏龍躺在太陽椅上,微笑的看着自己的重孫女,他感到一種無比的幸福。

“小雪妹妹,你好象生氣了耶~!”一個肥頭肥腦的小傢伙跑了過來。

“小豬哥哥,你能不能幫我買串肉串吃,我爹不賣給我。”

“那我有什麼好處?”

小雪丫頭想了想,“你要給我買兩串的話,我就嫁給你。”

小豬仔細的想了想,點了點頭,“你等着。”說完,向豬舍跑去。

“老爸,給我四美元,我有急用。”

朱永生撲愣一下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小敗家玩意,這個月不是給過你生活費嗎,怎麼還要。”

“我要買兩串肉串。”小豬抬着頭說道。

“天啊,你還過不過了,竟然要買兩串~肉串。再說,兩串只要兩美元,為什麼要四美元。”朱永生一副嚴父的樣子。

“二叔漲價了,兩美元一串了。”

“天殺的孫賊,我要告他私抬物價。”

“老爸,小雪妹妹說,我要給她買肉串,她就嫁給我。”小豬還有點不好意思,臉蛋都有點發紅。

“啊~你說什麼?天啊,我的小祖宗,你怎麼不早說。拿去,趕緊去買。記住,一定要把你小雪妹妹娶到手,為你老爸報一箭之仇。只要能取到她,司徒家的財產都會姓朱。上個月,你孫叔欠了你老爸九美元,大上個月,你孫叔欠了你老爸六十美元的茶錢,大大上個月~!苦啊,這就是你老爸的血淚史,你一定要記住。列祖列宗在上,我們朱家終於後繼有人了~嗚嗚~嗚~!”

“媽~快來啊,我老爸又抽瘋了~!”

一個小肉團,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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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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