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全書完

第330章 全書完

少年捏爆最後一隻天使的頭顱,他將頭抬起,望向高台上的醫療艙,那裏躺着一個人。

只要自己將手插進他的胸膛,那麼這個宇宙之中他就是無敵的了!

他花了一年的時間,在梵蒂岡那邊找到了不少資料和典籍,借用少女的力量他逆向召喚來了天使。

一艘天刃粉碎了地球上的所有蟲子。

少年和少女卻以“想繼續去殺蟲子”為理由,被天使帶走了。

天使們沒有對他們有任何防備,畢竟在對虛空的時候,所有宇宙的所有世界都是高度團結的。

但是她們忘了,這個宇宙,很年輕,虛空入侵也是第一次,更何況是這個新生世界裏的“土包子”世界。

少年和少女都認為就是外星蟲子罷了,少女可以爆兵,也就是死士。

其實就是沐承瘋之前解除系統召喚功能以後飛出去的死士模塊。

女武神模塊和機甲模塊都被崩壞界吸收了。

崩壞獸模塊則是變成了一本書,至今還在沐承瘋的腦門上的那個聖痕里。

或者應該叫神紋里。

少年則是認為只要他按照記憶里的操作,吸收了神承無沐,那麼他一定能成為所有宇宙之中,最強大的人!

預知未來,這種事是可能的。

但是預知有關於虛空的未來。

不好意思,我親切的告訴你,虛空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是個什麼鳥玩意。

怎麼可能會被預知到。

聯軍這邊也不是沒有人才,但是他們根本預知不到哪怕粘上一點虛空的的事。

但是因此也避開了不少針對高層的暗殺。

所以,少年的預知夢其實就是個錯誤,他以“神承無沐”的視角,黑紋的旁白看完了未來“廣宇宙”的所有故事。

非常可惜,都是假的。

只要少年敢做了沐承瘋,那麼下一刻迎接他的就是背刺。

少女會在那一刻被吸走死士模塊,失去力量與兵員供應的她,會在瞬間失去所有崩壞能抗性,而被轉化為死士,而且還是最低等級的那種類似於喪屍的死士。

而且,就算少年能躲過死士化少女的攻擊,也會被後來的各個文明的人整死。

沐承瘋早不是殘魂了,他的靈魂之中早就已經被潛淵的淵靈填補完畢。

沐承瘋就是個不長後腦勺上那個眼睛的淵星人。

……

少年少女混上天使的戰車以後去的都是低烈度戰場,讓他們有了一種只要拼一拼,這些外星人都能整死的錯覺。

尤其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混上了天使的母艦。

這裏只留下一千名低級天使留守。

大部分力量都前往崩壞界那邊去了。

包括創生律者等人。

一千名低級天使自然是擋不住少年和少女,尤其是少女的死士部隊。

愣被堆死了。

但是人海戰術就是有點費時間。

少年剛弄死的那隻天使,已經把求救信號發出去了。

現場一部分情況也化作視圖發了出去。

可以說,等天使的支援來了,這倆鼠目寸光之輩也算是完蛋了。

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個宇宙之內的事,卻不知道,這是關於所有宇宙的事。

天使的母艦被端了,虛空其實盯着這裏挺久了,就是打不下來,最後也就放棄了。

之前因為有天使在這裏抑制傳送,所以蟲子和其餘單位都過不來。

但是現在天使們都死絕了哦~

少年還傻了吧唧的打壞了一台怎麼看都怎麼作用不小的設備。

少女首先發現異常,大量死士被瞬間屠戮。

無數渾身赤紅,手持烈焰大劍的虛空惡魔衝出傳送洞口。

大劍揮舞之間,自己的同伴,少女的死士都會被砍死。

但是它們仍舊樂此不及,哪怕說是自己被自己砍死。

還真有,一隻虛空惡魔大劍舞過頭了,一下子插自己身上了,當場斃命。

每一隻虛空惡魔的實力都遠超蟲子,一隻只皇級炮灰出現在天使的母艦內部,少年和少女根本擋不住。

這倆頂多就是個軍級的廢物。

少女跑到少年的身邊問道:“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了?”

“沒事,只要我吸收了他,這些惡魔也只是稍微強一點的樓梯罷了!”

然後,少年感覺自己被什麼重擊了一下。

是棺材板,啊不,是醫療艙的艙蓋。

沐承瘋歸位了。

神承無沐體內的能量迅速充盈,然後迸發,狂暴的混合能量席捲了整個醫療艙,醫療艙炸了。

然後溢散出去的能量將這個範圍以內的所有惡魔都碾成了碎肉。

神承無沐召喚出神刃,隨手一揮,空間之上就出現了一條大口子。

無數崩壞獸從中湧出,繞開了少年少女,往整艘戰艦擴散而去。

“廢物,沒用的廢物!”

少年發愣的時候,他腦海之中出現了極其尖銳的喊叫與嘶鳴。

返回數年前,哪有這好事,這也是虛空生物給他的錯覺。

老焰獅給他提供了不少保護了。

但是少年都親手破壞了

別人的好意,全部被誤解。

甚至於少年在離開地球后,真的殺了老焰獅,還吞噬了它。

星宇的回逆時間付出代價十分巨大,而且只是局部地區,非常的小,針對人更是代價巨大。

就算是這個宇宙願意幫你,虛空也在盯着。

雙方內部勢力在鬥爭,它們的具現體也在不斷的掐架。

也就低級和中級宇宙可以隨意的改變自己體內的時間線了。

高級,頂級,起源,根本就不敢隨便動。

高級宇宙興許能動一下,但是絕對會傷筋動骨。

大部分改變世界,都只是到了另一片處於等級偏低的平行世界罷了,甚至於這平行世界都是個幻想。

少年的確不是先天的光焰戰士,但是他卻是盛宴的實驗體。

數年前被人類挖出來,這爺也本來不是什麼人類。

後來負責他這個項目的研究員帶着女助手和少年跑路了。

然後也沒什麼然後了,某天少年被虛空生物的信標給盯上了。

這傢伙是個被暫時封印的高能量體,很吸引虛空生物的。

……

“愚不可及。”

神承無沐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這傢伙。

事情的始末早在他蘇醒的一瞬間就知道了。

天使的母艦雖然只有一千名低級天使留守,但是不代表沒有輔助系統啊。

“聖母埃米爾,展開我傳輸給你的傳送。”

隨手捏爆了被虛空生物控制着撲過來的少年,吸收了發狂的少女,神承無沐向天使母艦發佈了命令。

因為考慮到了神承無沐被安置在這裏,平時要是出去互懟的時候這位爺突然蘇醒,周圍還沒什麼人。

怕出事,所以天使的大導師就用自己的權限給這位爺辦了個臨時權限。

黑紋可以通過崩壞造物了解這一切,所以說在回來的時候他就通知了沐承瘋了。

“是的,沐將軍。”

吸收掉少女以後,神承無沐捏了捏拳頭,感受了一下充盈了力量,以及新裝甲的強悍。

新版輕靈白羽用了神承無沐不知道多少新材料,用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技術。

神承無沐有理由懷疑,之前他破解不了的這套輕靈白羽,其實就是淵星人從那個宇宙路過時撿到的吧!

他甩了甩頭,把這些胡思亂想甩了出去。

一步踏進面前的傳送通道。

通道的對面是充滿了硝煙的戰場。

“炎陽號起飛!”

炎陽號的艦橋上,臨時艦長在咆哮。

剛才艦長被一發外界的子彈給報銷了。

她接管了全艦。

“女士,我們現在起飛有什麼用?”

有沒有被敵方瘟豬報銷的艦員提出了疑問。

因為他覺得,他們這艘船很可能要丟下附近近十萬戰鬥單位跑路了。

“還能幹什麼!讓這艘死船動起來!動力爐拉滿,能源核心過載!然後,狠狠地裝在那群瘟豬逞威風的堡壘上,聽到沒有!”

這位女士咆哮着呼和着。

艦員們被她的瘋狂驚訝到了。

但是沒有人反對。

他們都是人形機,向死而生!

早在誕生時就已經做好了如今的準備了。

就這樣,地面部隊的人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家冒火的戰艦,撞向了敵方阻擋他們撤退的堡壘。

敵人的艦隊也被這種舉措給嚇到了。

罪孽之城方面在這顆星球上扔了超過一百艘戰艦,五十萬部隊。

但是現在登陸場被叛徒給炸了,大量戰艦成了廢鐵。

不少戰士死在了登陸場,更多人則是被工事給圍困,慢慢的磨殺。

可以說,在這塊盆地里,己方的最後一艘戰艦撞向了敵方最大的工事,的確是兩邊都嚇到了。

瘟豬的瘟疫巨艦不斷的開火,但是屁用沒有,反倒是提下方的罪孽之城戰士們端了幾個火力點。

炎陽號巨大的艦身承受住了攻擊,然後一整條的鑿在了敵方的堡壘上。

最後,伴隨着轟的一聲,敵方最大的堡壘無了,剩下的地面部隊根本沒辦法阻擋這邊的罪孽之城的戰士們。

而且這裏的堡壘沒了,信號干擾以及各種偽裝也沒了。

停在軌道上的罪孽之城戰艦發現了地面的情況,大量炮火擊中了空中的瘟疫巨艦。

至於為什麼沒有瘟豬的戰艦去襲擊軌道上的罪孽之城部隊,只能說是,瘟豬在太空裏好像活不了誒。

又或者是,瘟豬的戰艦隻是浮空艦,而不是什麼星艦,無法進行太空作戰。

瘟豬一開始就是從虛空裂縫裏面往外涌,戰艦也是從大號裂縫裏面被吐出來的。

詭異性咱也不明白,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現在瘟豬倒霉了。

地面部隊被軌道打擊給炸成了傻子,空中的戰艦也被點成碎末,一點一點的摧毀着它們自己的防禦工事。

但是事情發展永遠那麼奇奇怪怪,就在地面奮戰的三萬多罪孽之城殘餘部隊多少喜上眉梢的時候,大批量的瘟豬戰艦從空中出現。

更多的瘟豬單位開始出現,大片大片的瘟疫毒霧湧出,太空之中也有虛空戰艦出現,看起來不像是瘟豬的戰艦,更像是……

被腐化的星宇戰艦!

太空中的慘烈戰鬥瞬間開始,又在極短的時間裏結束,超過一萬名罪孽之城的艦員和七十艘戰艦全部變成了太空垃圾。

而地面部隊也在那一瞬間被擠壓。

好在之前防禦工事裏的瘟豬們死的差不多了。

裝個穩固器,這三萬人的各個陣地還能撐一會。

剛才抓住機會發出去的求救信號應該已經被接收到了。

只要再撐一會……

一聲嘶吼卻讓戰場上的氣氛一凝。

戰士們的心宛若被什麼玩意捏住了一樣。

“醫療軍士!醫療軍士!連長中彈了!連長中彈了!”

最大的一處戰場內,戰士們一身血污,身周的溫度奇高無比。

這些血大多是那些瘟豬的,也有一部分是戰友的。

沒有他們自己的,因為有的話,就意味着高溫殺菌也救不了那個人了。

哪怕是個巡遊者亦或者是個悼亡者。

一般來講,哪怕是人形機所裝備的裝甲都可以抵擋瘟疫毒霧,那種循環系統是真的強大。

但是,你猜登陸場被什麼炸了?

叛徒!

那麼你想想,這叛徒不會做點什麼損人利己的事嗎?

聽聞連長中彈立馬有三道身影在彈雨之中穿行,有一道身影不幸的被數枚瘟疫子彈擊中,更是在接下來被一枚榴彈炸成了碎塊。

沒時間因為兄弟的死亡而悲傷,天空中墜落下來的戰艦殘骸讓地面部隊知道,接下來他們需要面對敵人的軌道打擊了。

這些被行星引力所捕捉的戰艦殘骸上是另一種沒見過的侵蝕能量,苦戰,經驗豐富的老戰士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很可能成為自罪孽之城成立以來,第一支被人成建制消滅的戰團了。

第十三混合軍團,奇參戰鬥軍團,屬於罪孽之城的二次軍力劃分,配備了更多從百域、善界、德拉德招募而來的告死者戰士。

並且通過共享部分知識,這些已經算是精銳的戰士們迅速蛻變成型。

創生律者一次就擴軍百萬。

人形機部隊也被調遣出來了更多。

大量選擇陷入沉睡的人形機被喚醒,許多剛剛誕生意識到人形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直接上了戰場。

因為她們的神陷入了沉睡,非常時期,非常對待。

創生律者不可能再去那麼瞻前顧後了。

崩壞獸部隊也被派遣到了各個節點駐防。

崩壞界四面受敵了已經!

獅嶺還沒有淪陷,但是大量虛空勢力已經穿插入內了。

崩壞界後方的世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虛空悄然佔領,崩壞意志和愛迪生等人現在焦頭爛額。

罪孽之城內的“城奸”,也就是向著地球的那部分人全部都被創生律者給忠誠了。

這群蠢貨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先大后小,玩你妹的空間換取時間的計劃。

對別的文明興許還行,但是你對的虛空,對面能用你的這招百分之一萬的玩死你。

還在搞那一套吶,之前因為神承無沐的壓制,這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神承無沐自從上次出去沒回來,這群傢伙可就牛了。

地球某些人勢力一下子就強了不少,但是崩壞意志為了世界的完美演變,把銀河系及其周圍星域給單獨封鎖了起來,然後花費了巨量的代價,強制停滯時間,然後,讓還能動的罪孽之城搜查隊去幹活。

最後崩壞意志掃尾,創生律者也因為這事下定決心忠誠掉了那些傢伙。

強制抹除一部分人的記憶,又讓崩壞意志花了不少代價。

暫停時間,修改時間,這些東西付出代價可以做,只針對自己世界的人,代價巨大,還會產生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罪孽之城的第三次擴軍在數個世界的支持下完成了,大量艦隊開往邊界世界,進行着與虛空互懟的日子。

獅嶺一方還是崩壞界的門戶,因為獅嶺太靠近銀河系那邊了。

只要獅嶺方面的節點失守,就算崩壞界的部隊把其它三個點守好了也屁用沒有了。

為此創生律者強硬的派出律者小隊把大片獅嶺星域強行升格,並且讓崩壞意志接管。

獅嶺一方雖然不滿,但是也沒辦法,畢竟這也代表着他們的退路。

……

那名連長是現在這片戰場上最高的指揮官了,其餘人都陣亡了。

一個連隊的背叛,超過二十個個戰團的人直接死於非命。

剩下的二十幾個戰團死的就剩那麼一個戰團的數了。

“不必了,副官,你接過指揮……”

這名連長的頭盔被擊穿了,靠着多魂聚合體的體質才能苟延殘喘這麼一會。

“連長!連長!”

難以言說,副官看着自己的連長,心中多有不舍,但是更多的卻是另一種想法。

‘要不投了吧?’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在他的腦海里生根發芽了。

但是,隨後他就被榴彈給打爆了腦袋。

一名瘟豬晃了晃手中的榴彈槍,有點奇怪,這東西怎麼走火了?

戰場上的形式開始惡化,整個戰場上現在就還剩下一個連,一千多人還在抵抗。

軌道轟炸報銷了太多的人了,還有大量的敵軍空投,根本打不過!

當最後一名隊長接過指揮權的時候,整個戰場上就只剩下一條壕溝內的三百餘人了。

羸弱的人形機輔助軍都已經沒了,普通的告死者也都變成了殘渣。

剩下的這幾百人都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了。

但是,彈盡糧絕。

三天了,長達三天的抵抗,他們面對敵人的軌道轟炸,敵人的不斷衝鋒,試圖從陣亡兄弟那拿取沒用完的彈藥,也會被這群孫子佈下的詭雷給陰到。

“死了死了都死了……”

有人還活着,但是他卻已經死了。

他瘋了,我還記得他,那是一名小隊長,他很曉勇,曾經用手中的動力劍砍下一名瘟豬的頭顱。

但是現在,我知道,面甲之下的他,應該表情猙獰,瞳孔十分的渙散。

他的戀人在不久以前被俘獲,那群叛徒不斷的折磨她,到了最後,他親手用撕裂彈結束了他戀人的痛苦。

之後他就變的神神叨叨了。

他之前很注重榮譽,但是現在,看啊,他的裝甲上的勳章都已經沾滿了血污。

就連他曾經最引以為豪的那枚神賜章掉落在地都沒有去管。

“這個戰場,這件事,根本就tm是個坑!”

我不禁怒罵出聲,但在炮火的轟鳴中這不算什麼,就連我身邊的狙擊手都沒有聽清我說了什麼。

連發泄都是這麼的……這麼的……,我已經沒辦法找到可以形容的詞彙了。

我手中的步槍已經報廢,那群瘟豬又要衝上來了,靠!

它們怎麼就不學學那群叛徒,苟在原地!

說到叛徒我就起火,那群蠢貨,早在兵營里的時候,那些人形機長者們早就告訴過我們,面對虛空不要放棄,不然的話會變成扭曲的怪物,身體和靈魂都不再是自己的東西。

看看那些瘟豬,活生生的例子!

那群蠢貨到底想要什麼?!

他們的榮譽感都到了哪裏去了?!

他們宣誓效忠的對象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了一頭瘟豬?

該死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旁邊的狙擊手被瘟豬的榴彈給打穿了!

鮮血灑在了我的頭盔上,我趕緊做出機動,瘟豬的火力覆蓋一會絕對打到我原來的位置上。

“士兵,接過指揮權!”

就在我還在為瘟豬那見鬼的火力覆蓋的衝擊波而發獃的時候,一隻大手摁在了我的肩甲上。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撿起這位腸子都給炸出來了的老兄的步槍對準外面繼續掃射。

指揮權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去,這代表着剛才那位老兄是最後一個隊級長官了。

現在戰場上就只剩下我們這群大頭兵了?

權限開通,我看着面甲上顯示的戰鬥單位,多少胃疼。

一百一十三人,剛才還有三百多人的啊!

這群該死的瘟豬!

我命令兄弟們集結在了一起,這一次集結我們集中了大量的火力,看着面前的瘟豬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我們心中別提多快樂了。

但是一個渾身冒着黑光的,不是瘟豬的戰鬥單位出現了,隨後是更多的這種單位。

瘟豬好像被我們殺乾淨了?!

有兄弟在看到這種新的戰鬥單位以後在頻道里驚呼道。

我也不禁的在開心,瘟豬死絕了!

這群黑了吧唧的煤球很快也會被我們殺乾淨,到最後我們就能……

想到這裏時,我突然想到了腦袋頂上的軌道上,還有不知道多少戰艦在虎視眈眈。

心中有些無力。

很快,那群黑煤球進入了我們的射程,但是我們都發現,一般的子彈根本沒辦法對它們造成傷害,唯有穿甲彈才能勉強的對它們造成細微的阻撓。

真是希望過後的絕望我。

我們都停止了這種無意義的行為,因為剛才那麼一場彈雨已經浪費掉了我們所有的彈藥。

我們也很慶幸,那群煤球竟然沒有遠程武器。

但是一想到肉搏戰,我們心中不免打鼓。

我們的武器砍的動它們的裝甲嗎?

“快回來!”

別人的喊叫把我的思緒拉回了正道。

這時我才發現,被我拽過來的那個崩潰的兄弟忽然沖了出去,他一邊跑一邊丟掉了頭盔,我看到他的臉血肉模糊,好像是用自己的手甲錘的?

這是為什麼?

不過沒人能給我解答。

我們就那樣看着,看着他衝出戰壕,一個人狠狠地撞進了敵群,然後,我們看到他一人,一劍,一劃,數顆頭顱掉落在地,那群沒了腦袋的黑煤球一下子就不動彈了!

喜上眉梢,當我們準備一起衝出去,跟那傢伙一起殺敵的時候,隨着一聲巨響,我們愣了。

那傢伙的勳章飛躍了上百米的距離打在了我的頭盔上。

他自爆了,這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困擾着我,明明那群黑煤球在動力武器下不堪一擊,數量也不算太多啊!

但是當硝煙散盡,我們都發現了不對勁,爆炸之中的黑煤球一個沒死,只是站在原地不動了而已,過了一會甩甩頭還能繼續邁着沉重的步伐向我們逼近。

“戰鬥……結束了……”

我們都在心中哀嘆着。

這麼詭異的黑煤球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只要一被近身,恐怕我們都會自爆吧?

……

我捂着腹部的傷口與兄弟們匯合,一條戰壕里就剩下我們十幾號了。

一開始我們被這群傢伙的衝鋒給打散了,當不斷有自爆聲傳入我耳朵的時候,我被黑煤球的斧頭給砍到了。

“結束了……”

及時很不情願,但是我仍舊有些苦澀的說出來了這句話。

看看吧,我手上的動力劍已經斷了,其他兄弟手上的各種武器不是斷刃就是卷刃,甚至動力拳套都沒了。

“戰鬥還沒有結束!”

一道有些低沉,粗獷的,不太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雷光乍現,更多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這是?援軍!”

我望着那些身着奇特裝甲的戰士潮與黑煤球短兵相接,雙方竟然打了個勢均力敵,甚至於黑煤球都被壓制了。

“動起來!戰鬥還沒有結束!”

“嘗嘗這個!”

“哈哈,受死吧!”

戰場瞬間更加嘈雜了起來。

空中也有遮天蔽日的應龍級崩壞獸出現。

我知道,這是自己家的支援!

是罪孽之城的支援!

當我和兄弟們準備一起衝上去的時候,有人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們做的很好了,休息一下吧。”

溫和男聲在我的耳邊響起,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名白髮男子竟然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

“您是……!”

在看清他的裝甲以後,我忽然激動了起來。

這個人,這個人不正是矗立於罪孽之城神殿門前的那座雕像的原身嗎?!

他是神承無沐!

他就是我們的將軍!

即使那座被所有長官稱為神像的雕像沒有面部,但是我依舊能認出來,這個人的裝甲,這個人的氣質!

……

“他回來了,等他再度回到這座城池的時候,就將加冕為神了。”

崩壞界在神承無沐出現在獅嶺節點戰場上時,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然後就瞬間火熱了起來。

“他!終於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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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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