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請來跤王授本事
憑日裏一直在吹噓自己天下第一,時間一長,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對手了,在突然被塔不煙輕鬆的摔倒了兩跤。
情急之中的武師自然不能因此負輸,憋足了勁再次準備朝塔不煙攻來,還沒有等武師反應過來,他剛邁步朝前趕去。
塔不煙速度快而又刁,藉著自己矮一截的優勢,飛快的再次朝對方靠去,哈下腰去雙手用力急速的將武師的右腿抱住。
雖然有力氣,身材也高的武師,這一刻里根本就施展不出來,被人家抱起的右腿害的單腿着地身子不穩。
當聽說塔不煙準備給自己過肩背時,武師擔心對塔不煙將自己從肩頭上背過去,剛要探手去抓對方的後背衣服。
想將自己單腿着地的身子穩住,然後儘快的使出千斤墜來,憑藉自身的重量,加上力氣,將塔不煙壓倒在身下。
他速度快,蕭塔不煙的速度更快,只見塔不煙全身一用力,將自己的肩頭朝對方的右腿根拼力頂去。
蕭塔不煙使的這招不是過肩背,而是抱腿肩頂,再用雙手將對方送出去,單腿着地的武師看對方肩頭用力頂自己的腿根。
探出的手想抓住塔不煙的衣服,而對方速度太快,手還沒有抓住呢,以將他藉著巧力,硬將對方再次被扔了出去。
坐在地上的武師這一刻里,臉一下子變了,要說自己第一次沒有準備,那也就算了,自己在隨後的兩次被這個女孩子,輕輕輕鬆的扔在那裏。
無論怎麼說這面子是有些掛不住了,他從地上站起來,扭頭便走,他自知在留下來,太沒到有顏面了,只好直奔耶律阿保機那裏紅着臉對他說道:
“老爺,你家孩子進步快,憑我本事難混飯,煩請辭去武師職,另請高明教兒女。”
耶律阿保機不知道怎麼回事,臉上含着笑,趕緊勸阻武師道:
“小女無禮不懂事,武師應該多擔待,回頭我要嚴厲訓,日後絕對不會犯。”
武師臉不由的一下子紅了起來,羞愧的站在那裏擺着手,連聲的欠意說道:
“不怕老爺看笑話,我的本事全授盡,孩子聰明領悟高,本人根本無法教,自愧怕誤人子弟,即刻便走另謀生。”
武師說完,連自己的費用都不要了,扭頭便要離開,搞的耶律阿保機趕緊追上,強拉扯着他的胳膊連聲的說道:
“武師有悟品德高,此去謀生很艱難,兵慌馬亂不安生,不妨就留在家中,幫忙照顧牛和羊,彼此照應混口飯,日後有路定不留。”
武師看到耶律阿保機有如此的肚量,到這份上了,還在為自己着想,感激的紅着臉低着頭,連聲的道謝着:
“老爺仁厚慈悲心,為我着想留生路,感謝不盡今離去,沒齒不忘今日恩,他日如有所需求,一信抵達不回頭,就此別過走他鄉,無臉留下被說笑。”
武師說完扭頭便走,耶律阿保機見這位到是一個血性漢子,雖說吹噓的不實,到也要臉要皮,連錢都不要了轉身要走。
他趕緊再次上前一步,連聲的對這位武師溫應喊道:
“武師留步慢點行,本月銀兩尚末支,無論去留請自便,所得報酬得拿走。”
武師那還有臉面索要自己教孩子這個月的銀兩,低着頭匆忙忙的頭都不回的往外走去,耶律阿保機看他連這個月的銀兩都不要了。
那裏能過意得去,趕緊喊來僕人,讓他抓緊騎着馬兒追趕武師,勸他無論如何也得將這個月的銀兩留下來,好日後生活所用。
在武師離開之後,耶律阿保機不明原因,自然想搞清楚,趕緊來到站在那裏,正跳笑着高喊着的孩子們身邊,虎着臉問道:
“剛才什麼原因,你們把武師給氣走了,這麼下去何人能教得了你們。”
蕭朵魯不搶前一步,高興的大聲向他介紹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聽說自己的女兒不到八歲,便將請來的武師給摔倒了。
他不太相信的瞪着眼睛朝女兒看去,有所不解起來,走過去小聲的問道:
“剛才蕭朵魯不所說的話,是真的嗎?你那裏來的那麼大力氣。”
經孩子這麼一鬧騰,李福貴也聽到了,匆忙忙的來到孩子們練功場的,當聽說蕭塔不煙,以將自吹自擂的武師給氣走了,高興的站在那裏含笑不答。
塔不煙看到父親追問,紅着臉不好意思的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李富貴說道:
“前方包後有山頭,先生教我搬石頭,轉眼過了三兩載,力氣大增沒有邊,今日小試來過招,出奇竟然勝武師。”
耶律阿保機扭頭看着李富貴,長出一口氣,晃了晃頭小聲的對他說道:
“富貴先生呀,你是知道我不情願讓女孩習武的,你咋反而非要讓她在這方面發展呢?我不希望她向耶律大石那樣,四處征戰呀。”
李富貴看老爺這麼說,含着笑點着頭,向他施着禮輕聲的說道:
“愛女天生有神力,並非我教突長進,小小年紀勝武師,前途無量可想知,教育孩子引其趣,不須硬逼讓其厭,此人離開是好事,他日請來真武師。”
自己的孩子這麼有出息,誰不暗自開心呢,耶律阿保機自然也不例外,看武師既然離開,孩子又特別喜歡騎馬射箭。
那就按照李富貴的意思,再請一個真正高明的武師前來好了,耶律阿保機這麼想着,心裏美滋滋的,可還是板著臉背着手離開。
邊走邊琢磨着,這李富貴是幹什麼的,他咋還懂得如何根據女兒的特長,練就了這麼一手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
別說大人們感到困惑,就連蕭塔不煙自己,也不曾感覺到自己,能一出手便將自己的武師擊敗。
在眾夥伴的歡呼聲中,她也開心的用力的,揮着自己的胳膊異常激動,瞬間裏,他感覺自己的這位漢人老師真是太厲害了。
自己每天偷偷的堅持搬弄家裏,前邊山包後面的那些石頭,還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力氣竟然神奇般的大增。
雖說從搬了石頭之後,她感覺自己力量很大,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也不曾想到會大到如此程度。
樂的她一個勁的揮動着自己的胳膊極開心,耶律阿保機看到自己的女兒,還不到十歲以是天生神力。
感覺李富貴所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在這兵慌馬亂的時候,既然女兒願意習武,那就應該在這方面好好的找個老師引導一下。
一方面讓他特別愉快,一方面也讓他不安起來,雖然說在契丹國,對女孩子的要求不是向漢人那樣,輕男重女。
女孩子應該是大門不出二門不入,嬌里嬌氣的樣子,可那也不能揮槍舞刀呀。
在契丹國的貴族當中,女子要想嫁入毫門,那得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來,從小就這麼兇猛,那一個男人還敢娶她呢。
他將自己的想法私下裏告訴了李富貴,看到老爺的顧慮,李富貴笑着勸老爺道:
“性格雖不天生定,要想改變卻極難,愛女即喜舞刀槍,為何限制管太多,漢人就有女英豪,遠的不提近可觀,宋初女將穆桂英,就曾挂帥征沙場,那個男兒比她強。”
李富貴的一番話,說的耶律阿保機一付愁容,一下子舒展開來,忍不住站在那裏呵呵的大笑着,看着李富貴愉快的說道:
“先生就是會說話,三言兩句破疑慮,即是如此由他去,武師離開換新師,日後煩請多費心,別讓小女走斜坡。”
看老爺想通了,同意蕭塔不煙練習騎馬射箭,高興的李富貴站在那裏連聲的應道:
“老爺儘管請放心,小女天生就聰明,文化習武兩不誤,多學本事不壓身,將來沒準派用場,揮刀戰場顯神威。”
耶律阿保機站在那裏深深的點了點頭,感覺李富貴說的有些道理,目前正是兵慌馬亂的時候,世道變化無常,誰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呢。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吧,上京失守,金兵掌控着這裏的一切,說不準那一天,自己的兒子在前線因為抗金,惹怒了金人。
再有人私自告密,講子自己和耶律大石的關係,金兵可能會那麼輕意的放過自己嗎?怕的是,這裏很難久住下去了。
為了保全家族的興旺,等塔不煙再大一些的話,他們得想法子離開這裏,避開金國兵馬的鋒芒,需求一個安靜之所方好。
目前自己的愛女喜歡騎馬射箭的本事,最少也能別護好自己,到了何處也不需要自己太過於擔心了。
至於將來如何,那是孩子憑着自己的本事發展好了,到那時自己是無法左右的。
從那之後,耶律阿保機在李富貴的勸說下,再次用心給孩子四處尋找一個,確實有點實力的武師回來,讓自己的孩子,能學到真實的格殺本事。
經過多方探聽,用心尋找,這次他不惜花重金,將蒙古的一個特別有名氣的跤王請到家中,盼望着他能用心的教身邊的這幾個孩子。
這位跤王有些來歷,祖上曾是蒙古王身邊的貼身護衛,有些真實本事,無論蒙古跤還是馬上騎術,還是兵器方面都有獨道的見解,和特別的異能。
此人到了這裏,經過大家多方面的認真評判,確實身手不凡,便留了下來,用心教這幾個孩子的本領。
平日裏這些孩子們,上午學文,由李富貴教,下午學武由請來的跤王傳授本事,到了晚上,所有孩子都騎着馬回到可敦城之後。
蕭塔不煙還是按照李富貴的方法,同樣跑到那堆石頭旁邊用心的搬弄石頭,在短短的數年裏,年紀還不到十歲的蕭塔不煙。
這時候,以是騎馬射箭,揮刀舞槍特別熟練,即便有些本事的蒙古男人,也不是她的對手,時常她們這些漸漸長大的孩子們。
常常跑到草原中,尋找有些本事的草原男人交量本事,來提高自己與人真實交手時的,特別實用的招法和應變能力。
在短短的幾年內,留在這裏的幾個孩子的本事,都在迅速的增強,蕭朵魯不等其他的孩子,年紀不大,一個個強壯的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