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五章 絕處逢生

?二百四十五章 絕處逢生

()他們的大單于的身體在‘自由自在’的翻滾,匈奴健卒們不敢去輕易的‘打擾’。但有人撲向了他們的大單于、有可能要危及到他們的大單于生命,匈奴健卒們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的、馬上就驚恐的嚎叫着揮舞着兵刃一擁而上!瞬間也就把滿場翻滾着摟抱在一起、廝打在一起的‘通譯’和壺衍?給圍了個水泄不通、亂糟糟的吵嚷成一片……。

這個時候,本就是群胡抓捕、擒殺主要對象的紀嘯和甘延壽,卻彷彿變成了旁觀者一樣,已經絕少有匈奴健卒能夠想到他們、考慮去圍堵他們。

“營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是把我等二人再行陷進去。他這是捨命再給我等創造脫身的機會呀!賢弟,快走吧!”表面上粗豪的甘延壽,順手捋了一把滿是汗水和血水混雜在的毛臉兒,惋惜的對兩眼彷彿要冒出火來的緊盯着附近滾翻、廝打在一起、吵嚷成一團的匈奴健卒人群的紀嘯輕聲的說到。

“咯吱吱’的牙齒相錯聲音傳來,紀嘯聲音森寒得彷彿都帶有着冰碴子似的咬着牙說到:“我等以後一定要為這位兄弟報仇,屠盡這些蠻荒的獸類!走!……”

伴隨着紀嘯彷彿不帶有一絲人類情感氣息的‘走’字出口,紀嘯已經抬手就拍了一下已經飛奔到他的身邊、彷彿是在高興的表功一樣仰頸‘稀溜溜’直叫、四蹄頻刨的寶馬絕地的后?。

靈性十足的寶馬絕地像接到了‘聖旨’一樣的仰頸‘稀溜溜’長嘶着、四蹄飛踏已經直奔紀嘯等登上舊匈奴單于台的那處台階入口處奔去。這可倒好!它也要享受一下以往輝煌時期地位崇高的匈奴大單于的待遇:從單于台一面上、從單于台另一面下。

“快跟上!”最後瞥了一眼可能已經馬上就要力竭身亡、還在拚命的同壺衍?廝打在一起的‘通譯’被匈奴健卒給圍得水泄不通、叫喊聲響成一片的人群的紀嘯,扭頭催促着甘延壽道。

紀嘯、甘延壽緊隨着再次奔騰起來的寶馬絕地身後,穿過了本就已經顯得雜亂、無序的匈奴健卒的圍堵,很快就衝到了舊匈奴單于台的台階入口之處。

有一句對絕頂寶馬的讚譽:登山渡水,如履平地。現在紀嘯的‘御馬’寶馬絕地就是這樣,三丈多高的舊匈奴單于台,跳下去無異於是自己找死的會被摔得骨裂肢殘。然而,寶馬絕地不僅僅上來時如履平地的騰躍迅速,即使是沿着坡度甚大的台階下去,速度也同樣不慢的、甚至間或還能強行的剎住下墜的慣性,抬起鐵蹄踢飛幾個逆階而上的想要予以堵截的匈奴健卒。這時候威風八面的寶馬絕地,完全是變成了一匹笑傲於萬馬軍中的馬中之龍!

現在跟在寶馬絕地後面的、周身上下早已經被血污浸染得沒有了一絲‘孩子樣’了的紀嘯和甘延壽,只是需要拚命的邁動彷彿灌了鉛似的、疲憊異常的雙腿緊緊跟上就可以了。其餘的事,就都被當先而行、順階而下的寶馬絕地給‘一蹄包辦’了!

而寶馬絕地,由於是下行在台階之上,兩側也根本就不用管的根本站不住人。因而,它也就彷彿把四個碗口大的鐵蹄分成了各自分工明確的兩種功用:兩隻后蹄負責穩定住它那龐大、沉重的馬身;兩隻前蹄既要踩踏、踹踢從下面湧上來的匈奴健卒,又要帶動它那龐大、沉重的馬身下移。

緊跟在寶馬絕地後面的紀嘯,在暗自的盛讚着寶馬絕地靈性十足、軀身矯健的同時,也把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給徹底的放到了肚子裏!

原來紀嘯還擔心:寶馬絕地體健力大,它攀上舊匈奴單于台對於它來說並不算太難。但要沿着台階再下去?紀嘯則擔心它的軀體過重,一個剎不住慣性,就不免會失足滾落下去,那他的寶馬絕地就難以倖免了!沒想到,寶馬絕地還有着自己的一套好辦法!這那裏是一般的通靈啊?絕地不真就是天庭的神龍被貶黜下凡吧?……

在‘神勇的先鋒’寶馬絕地的當先開路下,紀嘯和甘延壽很快就脫離了宛若一方‘死地’的舊匈奴單于台頂層、落到了無垠的落日大草原的地平面上。入目的一片慘烈的景象,不由得令紀嘯和甘延壽是更加的憤懣異常……。

現在,留守在舊匈奴單于台下的數百大漢御林軍,早已經屍橫遍野的被匈奴鐵騎和陡出的健卒伏兵給屠殺殆盡;即使是有零星殘存得以保住命的,也早已經逃之夭夭的不知去向了。至於紀嘯妝點得考究、豪奢的‘御攆’?可能也早已經被當成戰利品給拉走了。

現在的舊匈奴單于台下的台階入口處,又已經聚集了不少聞訊趕來圍堵、阻截的匈奴鐵騎和健卒,紀嘯和甘延壽,又不得不重新振作起異常疲憊的軀體,再一次的投入了新一輪的搏殺……。

然而,現在畢竟也不是在根本沒有閃展騰挪的空間、恍若一方‘死地’、過於的接近邊緣還容易產生‘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後果的舊匈奴單于台上;可能這個時候舊匈奴單于台上也剛剛的救起壺衍?、那名由金安上的親兵所出任的通譯也已經不可能倖免?因而,暫時還缺乏群胡的主要首腦來壓陣的匈奴鐵騎和健卒們,圍攻、堵截的攻擊力和嚴密性也有很大的疏漏。

因而,現在奮起餘勇的紀嘯和甘延壽,也已經聯手搶奪來了戰馬和長戈。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在這之前,甘延壽還一本正經的給二人預備了打鬥起來用的長戈。可是現在,就連給二人保管長戈的御林軍也不知道是死、是逃了?

現在的紀嘯和甘延壽,邊搏殺着不斷衝上來的匈奴鐵騎和健卒、邊已經分別跳上一直在旁邊緊跟着的寶馬絕地和搶奪來的馬匹。當然,紀嘯的‘凌風斷刃’的甘延壽的短柄板斧也已經分別被他們別在了腰間。短兵刃在馬上的殺傷力太小了!

上得了馬背,紀嘯拼力的搖晃了一下已經被汗水和血污給完全糊滿了的腦袋,隨手格擊着還在不斷地衝上來的匈奴鐵騎和健卒,趁機縱目遠眺……。

入目所及,只見均是狼嚎一樣不停地呼喝着、縱橫馳騁着的胡人鐵騎,既不見任何一個自己和甘延壽所帶來的御林軍、也根本看不見按原來的計劃予以全力攻擊推進的由老霍光所統帥的漢軍大隊。

就這樣直接的往外沖,我二人即使是不被擒住,也會被活活的累死呀!看來,就只有走當初所計劃的‘賭命’那條路了!縱目遠眺根本就看不到一個漢軍影子的紀嘯,暗自思慮着,順手掄戈敲碎了一名沖近的匈奴健卒的天靈蓋,接着就向同樣也在揮動長戈拼力搏殺着的甘延壽喊到:“兄長!我等現在已經陷入了胡人的鐵騎群中。快!我等先向根本就沒有漢軍接應、胡人想不到的西南方向衝殺,隨後再折往西北方向的進入銀雪山脈。這樣也許我二人還能尋出一條生路……。”

“好!為兄前面開路!”本就對紀嘯十分信服的甘延壽,嗓音嘶啞的豪壯的高聲答應着,已經一撥馬頭直奔西南方向殺去。紀嘯也馬上的一磕寶馬絕地,揮戈緊緊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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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龍萬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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