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余文汀受刺激
如果瞞着霍今山逃走,這孩子或許還能保住,可如今被霍今山發現,以他的脾性,是絕不會讓余可將孩子帶走的。
可要讓孩子生在這樣的環境裏,擁有一個並不喜歡他的父親,對一個孩子來說,無異於噩夢。
霍今山進門的時候,就看見余可已經醒了,歪着頭看着窗外的陽光,眼神中都是渴望,那是一種對自由的嚮往。
聽見門響,余可轉頭,當看見霍今山的時候,眼神便暗淡下來,霍今山眉頭一蹙,心裏面自然不舒服起來。
“懷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霍今山的聲音很冷。
余可嘲諷的笑了笑,將頭轉向了別處,並不想看霍今山一臉厭煩的表情。
“告訴你什麼?告訴他有一個變態的父親,他來到這個世上的價值,就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利用?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他不要來!”心頭的火氣騰的竄起來,霍今山上前,就直接抓住了余可的下巴,強制她轉過頭來看着自己。
“余可,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這孩子是我的,所以要不要留下他我說了算!而你,不過是一個生子的工具而已!”
說完,霍今山伸手鬆開了余可的下巴,一臉厭煩的走了出去。
方才得知余可懷孕的時候,霍今山的心裏面還有種難以言喻的激動情緒,可此時此刻,這些全都蕩然無存。
而此時的余可,看着窗外的陽光,卻嘲諷的笑了笑,生子工具?呵!
可是回想過往,余可還是留下了眼淚。
“霍今山,我們為什麼會到這等地步呢?”余可在問自己,為什麼呢?
因為余可懷孕,肯定去不了劇組,她的手機被收了,如今想跟何岸聯繫都不可能,余可可以想得到,之後的日子怕是連卧室的門都出不了了。
一日三餐,都有傭人送來,可余可的胃口不好,吃的並不多。
除此之外,余可還需要打保胎針,對這個余可倒是沒有拒絕,畢竟是為了孩子,而且她需要恢復體力,沒有強健的體魄,她又怎麼可能逃走?
所以這陣子余可十分聽話,該吃飯吃飯,該打針的時候就打針,從不抱怨也從不拒絕。
聽見管家的彙報,霍今山卻蹙起了眉頭。
“你是說,她沒有鬧絕食,還按時吃藥打針?”管家點頭,將細節都一一彙報了,可霍今山卻更加的覺得不對勁了。
“細心觀察,不要出任何的差錯!”說完,霍今山掛了電話。
而余可唯一抵觸的東西,就是離開主卧去自己的房間住,這個要求被管家果斷的拒絕了。
“抱歉夫人,先生說了,您必須在這裏好好養胎,其它的您什麼要求都不能有!”余可深吸了一口氣,她真的很討厭這裏,因為這裏到處都充斥着霍今山的氣息。
“可我住在這裏不方便,我想要回我自己的房間!”
“夫人,沒有先生的允許,不行的!”
又是先生先生的,余可都要發飆了,可是下一刻,我是的門口卻出現了一個輪椅,自然還有輪椅上坐着的人。
“文小姐,您怎麼過來了!”余文汀坐在輪椅上,看着余可的眼神都帶着恨意,那是深深地恨意。
余可看着這樣的余文汀,以前的懼怕全部都蕩然無存,反而一臉笑容的看着她。
“姐姐是知道我懷孕了,所以來恭喜我的吧?”余文汀的臉色變了,人也開始發狂起來。
余可就這麼微笑的看着她,其實她很想知道,這樣的余文汀到底能堅持多久。
笑容還掛在臉上,下一刻一個巴掌就打在了余可的臉上,男人滔天的怒意襲來,余可卻沒有半點的驚訝,反而覺得,這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
所以,余可攥緊了自己的手掌,這樣的牢籠跟地獄,她必須離開。
“誰讓你刺激她的?余可,你活膩了是不是?”余可沒有任何錶情的看着霍今山,冷笑一聲。
“你應該問問帶她來這裏的人到底想要做什麼?明知道她不該受刺激,卻依然帶她過來,到底是為什麼?”余可說完就躺回了床上。
不該有期待的不是嗎?這個男人本來就是一個惡魔一樣的存在,余可,你該死心了!
她不知道霍今山經歷了什麼,可一個男人不僅僅忘了過去,還將自己當成了仇敵,連余可都覺得可笑,她到底在堅持什麼?
而聽見余可的話,霍今山直接將照顧余文汀的護工臭罵了一頓,直接讓管家將人開除,然後換新的護工過來。
這些余可都當做不知道,她依然在乖乖的養胎,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不管你在想什麼,在孩子出生之前,你休想離開這裏半步!”這事霍今山放下的狠話,余可勾了勾唇角,笑得依然嘲諷。
本來就沒有期待過,所以也算不上失望,這也更加的讓她堅定了心境,她必須要逃離這裏。
何岸從余可出事之後,就沒在見過她,轉眼半個月過去了,余可仍然沒有消息,這讓何岸很着急,卻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就讓助理打了余可經紀人的電話。
“何導,余小姐的經紀人說,余小姐需要養身體,所以近段時間都沒法恢復工作!”何岸蹙眉,所以余可被人軟禁了?
這個答案肯定是確定的,因為以霍今山的所作所為,這麼做並不奇怪,只是可憐了余可,不知道還會遭受怎樣的折磨。
“聯繫她的經紀人,劇組的進度不能耽誤,讓她想辦法讓余可出來,只要一周的時間,將所有的戲份拍完!”助理點頭,如今因為余可,劇組的進度的確被耽誤了。
所以用這樣的理由找余可,倒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問題來。
“霍總,劇組那邊又來詢問了,問可不可以讓余小姐將自己的鏡頭拍完,不然會影響影片上映!”霍今山看了助力一眼,對那個導演霍今山很不喜歡。
不過,這是霍氏投資的電影,作為商人,他自然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告訴他們,一個月以後在安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