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香煙殺人
“這不可能。”公孫龍話音剛落,端木赤就喊了起來,“邢戰只是帝境五階的修為,而端木沖和端木欽都是帝境八階的存在,刑戰,又怎麼可能殺了他們。”
公孫龍面色凝重開口,“但是事實是公孫欽和公孫沖,都被留到了燕都,要麼是邢戰邀請了高手,要麼他本身已經恢復了實力。”
端木赤看到公孫龍,“不是先生邢戰當時強行逆轉經脈突破境界,他的身體必定受到重傷,按照常理別說半年,就是10年,他的境界也不可能提升。”
公孫龍搖了搖頭,“年紀輕輕就能厲害到那種程度,邢戰,這個人都能以常理度之。”
公孫龍話音剛落,幾個人徑直來到了大廳,為首一僧一道。
僧人,惡魔穀穀主,瘋僧,
一道,十華山掌門,蝮蛇道人。
瘋僧率先開口,“老家族,三天一到,端木欽,在哪裏?”
端木雄看着瘋僧,無奈開口,“兄弟,迄今為止,我們也沒有見到端木欽的身影呀!”
“嗯?”瘋僧還有後面那些人的眼眉,一下子都挑了起來,一股恐怖的殺意,頓時瀰漫在整個大廳。
端木雄趕緊擺手,“各位稍安勿躁,雖然端木欽找不到,但是一個人卻可以找到,那就是邢戰。
刑戰現在已經到了越國,就在我們旁邊,我可以讓人把他抓過來,問問他,一切不就全知道了。”
瘋僧道人一眾人都互相看了一眼,直接坐到了沙發上,瘋僧冷聲開口,“好,我們在這裏等着!”
端木雄搖了搖頭,然後看着下面眾人直接吩咐,“來人,到越國皇宮,去把邢戰給我抓過來。”
有人答應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時候公孫龍急促喊了一句,“且慢。”
公孫龍看着端木雄,趕緊說道,“掌門,我總覺得邢戰這一次有備而來,如果萬一他的實力已經恢復,那麼我們的人去了,不但不能把他抓來,甚至會反遭毒手。
我們端木家族的好手,折損了不少,不能再做無謂的犧牲了。
我的意思是直接讓端木赤過去,確保萬無一失。”
端木雄沉吟了一下,最終點頭,“端木赤,你去,把刑戰給我帶回來,記住,留他一口氣。”
端木赤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公孫龍沉吟了一下,看着端木雄建議,“掌門,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妥,所以我們還要另做打算。
刑偵已經來到了越國,那麼他家人身邊的,就只有姬山石和軒轅雲兩個帝境存在
而我們在燕都,還有兩個帝境五階存在,讓他們去抓了刑戰的三個孩子,到時候就算是端木赤在這邊失手,我們還有控制刑戰的手段。”
端木雄不住點頭,“此計甚妙,公孫先生,你安排吧。”
……
皇宮,
刑戰和馬超等人,還有麗雅蕭菲兒等人,在房間裏正在商量事情,這時候一股恐怖的殺意瀰漫開來。
緊接着外邊響起了一個男人的咆哮,“刑戰,出來見我。”
蕭菲兒一聽,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她聲音有些哆嗦的說道,“邢哥,應該是端木家族的人到了。”
在這裏幾乎就是在端木家族的老巢旁邊,邢戰幾次收拾端木家族,端木家族,豈能善罷甘休。
看着旁邊眾人臉上的擔憂,刑戰的微微一笑,“菲兒,你到廚房給我炒個小菜,我一會兒回來,吃。”
說完刑戰雙腳一跺,身形突兀不見,下一刻,已經到了皇宮門口。
在皇宮前面,站着一個身高足有8尺的大漢,正冷冷的盯着他。
“刑戰?”大漢冷聲開口。
“嗯。”刑戰點燃了一支煙,抽了一口。
看着邢戰的囂張,大漢的眼睛頓時充血,“我告訴你,我是端木家族第一戰將端木赤,奉掌門之命,今天特來擒你……”
端木赤的話音未落,刑戰手裏的香煙,突然朝他的太陽穴閃電把它插了過去,撲哧一聲,那隻香煙竟然直接插進了端木赤的腦袋之中。
這是旁邊才響起了邢戰淡然的聲音,“打就打吧,哪那麼多廢話,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我沒興趣知道呢!”
端木赤盯着邢戰,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可是下一刻他的瞳孔卻慢慢散開,身體轟然倒地,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站在不遠處端木族人,嚇得差點尿了褲子,端木赤是什麼人,那是端木家族第一戰將,有着帝境九階實力,可是在邢戰面前,就像一個三歲孩童一樣,被人家一根香煙直接給捅死了?
這話要說出去,那不就是扯淡嗎?可是這就是事實,活生生的事實,邢戰用一根最柔軟的香煙,捅死了端木赤。
邢戰拍了拍手轉身離開,嘴裏還嘟囔了一句,“菜應該給我炒好了吧?”
周圍不少蟄伏的人都目瞪口呆,有溫酒斬華雄,今有炒菜殺端木?
這刑戰也是一個狼人啊!
旁邊的胡可和他的幕僚大臣僵在那裏,感覺到氣都喘不上來了。
端木赤的身份他們是清楚的,可是在邢戰面前卻竟然不是一合之敵。
邢戰的彪悍,略見一斑。
旁邊的大臣看着胡可,聲音顫抖開口,“皇上,對待刑戰的策略,該改變了一下了。”
胡克艱難點頭。
……
與此同時,麒麟山山頂,議事大廳,端木雄拿着電話僵在那裏,呆若木雞。
公孫龍看到端木雄臉色不對,小心翼翼問道,“掌門,發生什麼事情了?”
端木雄目光獃滯說道,“端木赤,被刑戰用一根香煙殺了。”
端木雄話音剛落,整個大廳頓時一片嘩然。
在座的眾人都知道端木赤的實力,可是在邢戰面前竟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被人家用香煙格殺。
端木赤帝境九階的修為,可是卻被邢絕對壓制。
香煙最為柔軟,可是在邢戰的手裏竟然成了殺人的利器。
大家都明白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邢戰現在的實力,已經恐怖不到了大家不能想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