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玩商戰
他現在可不管什麼京城不京城的了,眼下還是賺錢要緊。手下點了點頭。
“好的,老闆,我這就去辦。”
京城紀家。
方寒盡和紀冠申坐在沙發上品着紅酒,等待着消息,他們這幾天倒是沒有在意,岳風那邊的動向。
在他們眼裏,只要這些商家聽話,岳風公司的產品,就只能囤積着,沒有沒出去的可能。
他們只需待在家中等着好消息即可,對於岳風,他們認為,這個人雖然武功很厲害,但是論起經商,肯定是不行的。
遇到這種難辦的事情估計很快就慌了,哪裏還會想什麼解決辦法呢!
“方少,我看這個岳風是沒有辦法了吧!畢竟這次玩得可是商戰,他會經營嗎?哈哈哈!”紀冠申冷笑着說道。
“我看這小子估計現在都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現在還在想辦法呢!”
方寒盡把內心中對岳風的不屑展現到了極致。
正在兩人得意之時,手下走了進來。
“報告兩位少爺。”
手下看到兩人的心情不錯,雖然不敢上前打擾,但是現在的局勢不太樂觀,他也只好走進來報告。
兩人看到手下走進來,並未多想,只當是要進來報告好消息,可他們卻沒有看到手下,自打走進來就一直低着頭,不敢看兩人。
此時,這兩人聊完岳風的事情,紀冠申正看着商場裏的報表,算着這個季度應該能不少賺。
而兩人認為已經成為定局的事情,甚至都有一些懶得去問。
“怎麼樣,岳風的那個什麼產品是不是都銷售不出去了,估計都放爛了吧!怎麼算他都應該破產了。”紀冠申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說著。
手下看到紀冠申的樣子,沒敢說話,咽了一下口水。
方寒盡也是一聲冷笑,“想來那個傢伙什麼都不懂,能堅持多久啊!估計現在就已經被我們這個計策搞得,哭都找不着調了吧!”
兩人皆是一陣冷笑,他們可不會相信這個岳風還有什麼機會翻身,他們這個計策就是讓對方無路可走。
“哎,方少我家這邊,這個季度應該能賺不少錢,你那邊應該也是吧!現在這市場也是景氣,我們應該能大賺一筆。”紀冠申說著,卻發現手下還沒走。
“你不是彙報完了嗎?怎麼還不走啊!別在這裏打擾了我和方少的雅興,真是沒有眼力見,但是今天本少爺高興,就不罰你了,下去吧!”
手下顫巍巍的還是不敢抬頭,終於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少爺,他們,他們的產品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公司也沒有破產。”
“反而還賺了很多錢,我們,也是沒有預料到。”
聽了手下的報告,“碰!”的一聲,紀冠申直接摔了手中的酒杯,“你說什麼,”說著,直接上前拉住那名手下的衣領。
那名手下被這一個舉動嚇到了,“少爺,我……”
“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讓周圍老闆把他們的產品下架了嗎?怎麼還會賺錢呢?”
方寒盡感到不可思議,大聲呵斥道!
手下急忙答道:“這些老闆們雖然表面下架,但是還是在偷偷進貨,現在這保健品,賣的非常火爆。”
“幾乎奉天周圍的城市,保健品的市場,都被這個顏和給佔領了,似乎都已經成為了這個產業的龍頭老大,只要是賣保健品的商鋪,都會上架他們的產品。”
紀冠申鬆開了手下,走回到了沙發上,獃獃的看着桌上的紅酒
而方寒盡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們精心策劃的,竟然成了一場鬧劇,還成為了顏和的墊腳石,這個岳風竟然這麼厲害。
“滾下去。”紀冠申怒聲呵斥道。
聽了這句話,手下如釋重負,趕忙離開了這個房間。
“紀少也別過於生氣,自古以來狼多肉少,市場這塊肉一共就這麼大,岳風他自己一個人佔了那麼多,我們先不必出手,自有人幫我們解決他這個麻煩。”方寒盡冷聲說道。
聽方寒盡這樣一說,紀冠申恍然,“方少說的是他們?那這次,這個岳風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吧!能不能活着都是兩說。”
房間中瀰漫著陰謀的味道。
混元谷山門所在。
董元化作為這裏的谷主,那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而他的混元谷是做保健品生意來維持,自己山門的生計,卻不想竟然被人搶了生意。
現在整個山門的日子都很難過,董元化的臉色簡直是陰沉到了極點。
站着的一眾徒弟們心中也是氣憤,但是一切還要聽他們師父的指示。
“師父,這件事事情我們是萬萬不能忍的,他這是在和我們搶市場啊!”
“對啊!一共就那麼大的市場,這個顏和自己就佔去了百分之七十,剩下那百分之三+還要我們和別的保健品爭利潤。”
“師父,你就發話吧!只要我們下山,肯定弄死搶我們生意的那孫子。”
“啪!”的一聲,董元化一拍桌子,“不要吵了,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們賺的實在是太少了,都是因為這個叫顏和的公司新推出的產品。”
“既然他們不講情面,把市場這塊肥肉都吃了去,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也得給他們來一個回禮。
一眾徒弟爭着要去,如果能夠解了山門的燃眉之急,這可是大功一件,他們怎麼能不爭呢!
而董元化自然也知道,他這群徒弟的小心思,但是他的心中早已有了派去的人選。
“好了,都不要爭了,這人我已經定下來了,侯勝,侯慶,就你們兩個去吧!”
人群中走出來兩個年輕人,躬身回道:“是,師父,徒兒定不負師父所託。”
看到是這兩人,其餘人心中也有所估量,因為平常他們的師父就偏愛他這兩個徒弟,現在拍他們去,所有人都不意外。
“又是他們兩個,師父還真是偏愛他們。”
“就是,什麼好差事都輪不到我們,都在讓這兩人給拿了去。”
“他們不過就是仗着師父的寵愛,什麼都是最好的。”
眾人小聲議論着,也表現了對那兩人的不滿,但是他們卻不敢大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