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又遇到
郭雯婷:“過會就好了,到五點之後人就多了。”
夏慧慧將傳單向前一伸:“就算人多了,可我們四個人加起來也不少啊。到天黑能不能發完還是個問題。”
郭雯婷為難道:“可別人指定這個地方。”
“我有個主意。”老衛和小四就在這裏發,我和雯婷去別出發。要是有人過來問她到哪裏去了,小四就說工作量太多,光在地鐵口是發不完的,你三姐跑別處去發,我想別人會理解的。”
郭雯婷看着一摞傳單猶豫了會道:“好吧,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小四。”
夏慧慧點頭:“嗯!”
郭雯婷與紀晟沿着新港西路,一路發下去,速度快了不少。
“我渴了。”夏慧慧吧唧着嘴巴道:“這天氣熱的讓人有些煩。”衛柄澤啥也沒說就買了兩瓶礦泉水,夏慧慧接過水瞧了瞧。
衛柄澤:“怎麼了?”
夏慧慧:“沒什麼。”
衛柄澤:“不是說渴了嗎,快喝吧。”
紀晟比衛柄澤會做人,會討好女生,他買了兩杯加冰現榨的西瓜汁,清涼可口還解暑。放在別的女孩身上,恐怕早就被他這死纏爛打的性子和注重細節的表現給感動了,只是郭雯婷無動於衷。
新港西路到頭就是柏步街,這條街是以文化為核心,突出文化特色,並引進大量文化品牌入駐,兼具旅遊、商業、商務一體,包括餐飲、文化、休閑、娛樂等多種業態。柏步街是全市,甚至全省日平均遊玩次數最多的地方。假期嘛,噸位小的就別去,當心被擠扁了。
紀晟問道:“這街的人多,去不去?”
郭雯婷反問道:“你到這裏來玩過沒有?”
紀晟搖了搖頭,老實道:“沒有,聽說裏面賣東西都死貴死貴的。”
郭雯婷:“也有便宜的好吧。”接着又道:“我來過好幾回。只不過從沒看到過有人在這裏發傳單。”
紀晟:“那咱倆要不去試試?”
郭雯婷:“試試。”
在這條街不是沒有發傳單的,只是很少,大部分都是在節假日發,而且發的還很少。在這條街做生意,最不缺的就是客源。只要做好品牌,樹立好的品牌信譽,再適當的迎合消費者的味口,就可以做到日進斗金。
傳單接在手裏,看了一眼是賣房子,大部分人當著郭雯婷的面就揉成團丟垃圾桶。
徐良西一群人就在這條街,徐良西無意間看到郭雯婷在街邊發傳單,旁邊還有一隻蒼蠅圍着她轉,一幅討好的模樣。沒錯,在徐良西眼裏,紀晟就是一隻蒼蠅。隔老遠就看到他眼中的蒼蠅給了郭雯婷一瓶水,郭雯婷接過來就直接喝了,很明顯瓶蓋是他扭開的。
郭雯婷喝完后:“謝謝,又讓你破費了。”
紀晟笑呵呵的道:“跟我說什麼謝謝,你一客氣咱倆關係就生疏了是不。”
紀晟很自然的伸出手:“我給你蓋上。”
郭雯婷:“瓶蓋給我把,我自己拿着。”
隨後紀晟拿出剛買的一包紙巾:“給,擦下汗吧,這天氣熱死人了,溫度還沒降下來。”
這一幕看的徐良西三屍暴跳,七竅生煙。“我下去一下。”徐良西跟身邊一人說了聲就下樓。
徐良西下樓直奔郭雯婷而去。快接近時,郭雯婷才發現怒氣沖沖快步走過來的徐良西
頓時她臉就沉了下了,咬着腮幫子,一手托着傳單,一手握成拳頭狀,放在傳單上面,眼睛直直的盯着徐良西。
郭雯婷瞬間的變化,讓紀晟有些奇怪,轉身順着郭雯婷的眼睛望去,看到怒氣沖沖徐良西已經快到跟前。
紀晟還在好奇這人是幹嘛的,徐良西就開口了:“你拳頭捏這麼緊,還想跟我動手了是不是。”
郭雯婷:“你看我敢不敢!到那裏都能看到你,你還真陰魂不散。”
徐良西捏住郭雯婷的手腕:“跟我回去。”
“放開我!”郭雯婷:“我已經跟你沒關係了。”
紀晟:“雯婷都說了跟你沒關係,你還不放開她。”
“雯婷!”徐良西扭過頭:“叫的好親切啊。你和雯婷是什麼關係?”
紀晟沒開口,郭雯婷就先開口,賭氣道:“他是我新找的男朋友,你現在滿意了吧。”
“男朋友?”徐良西:“這才過去多久,你換的倒是挺快啊。”
郭雯婷:“沒你快。你趕緊滾吧,你別耽誤我做事,我也不耽誤你和那老女人。”
徐良西:“自從你走後,我沒在和她聯繫。”
郭雯婷:“到現在你還鬼話連篇,車子副駕駛坐的那女人是鬼不成。”
徐良西:“今天那個只是一個朋友。”
“呵呵!”郭雯婷冷冷的呵呵一聲走了:“走,我們換個地方。”
徐良西還要攔着,郭雯婷就是一拳頭打了過去,打在臉上:“我已經跟你沒關係,你與那老女人過你的日子去吧。”為了氣徐良西,她還伸手拉住紀晟的手。
“我++尼瑪的。”徐良西怒吼一聲,一腳踹的紀晟狗趴屎。郭雯婷尖叫一聲,被紀晟下倒的拉力拉扯,一個踉蹌摔倒,傳單散落一地,小胳膊擦傷長長一塊,瞬間點點殷紅的鮮血冒出來。
紀晟不顧臉上擦傷,起身就與徐良西扭打在一起。在柏步路發生打架鬥毆的事,很快就有警·笛響起。
徐良西一群朋友聽到聲音,都紛紛伸頭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愛湊熱鬧這個事,可不分高低貴賤,是刻在中國人骨子裏的。
四名警·察將扭打的兩人分開后,準備帶回柏步街旁邊的公·安·局。警·察來了,徐良西也沒有膽怯過,他在那裏罵罵咧咧,放着狠話威脅紀晟。如“你敢追老子女人,我看你是找死”“你給我等着,老子要弄殘你,敢還手打老子”等等一系列狠話,無視旁邊的警·察,囂張之極。紀晟則老實了不少,沒有說一句話。
徐良西朋友下來攔住警·察:“你們是屬於誰管的。”
警·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們正在辦公,請讓開一下,別防礙公務。”
“我問你是歸誰管,聽不懂嗎?”徐良西朋友重複道,語氣也加重了。
警·察:“我沒必要告訴你,請不要防礙公務,謝謝。”
人群中已經有人拿出手機錄下這一場對峙。
“好好好!”那人被這名正直的警·察氣樂了,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連說三個好字:“你不說,我自己問。你不就是旁邊公·安·局裏的人嘛。”隨後當然警·察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通,立馬就換上一副笑臉:“是我啊,之前的事好說好說……”
聊了會兒開口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讓我一個小幫。”
“事情是已樣的……,好好好。”電話打完,他攔住警·察道:“你別走,等下你上級就過來了。”
指着徐良西手銬道,命令道:“打開。”
三頭名警·察,看了一眼為首的,見他無視眼前的人,他們也沒動作。
一小會兒一名中隊長帶人過來了,揮手驅散圍觀群眾,並喝斥:“都散了,散了。有什麼好看的。”
中隊長看了徐良西、郭雯婷、紀晟三人狼狽模樣,就大概了解情形了。中隊長指着徐良西,對小干·警命令道:“把手銬打開。”
那名小干·警打開徐良西與郭雯婷的手銬,還要去打開紀晟的手銬,被中隊長喝住:“好了,他動手打了人不能打開。”
他的親信不着痕迹的撞了一下他。中隊長順着看過去,見人群中有人拿着手機在錄像。“你,別躲,就是你。你錄什麼像。”中隊長質問錄像的人,做勢要末收手機。
錄像的人反駁道:“我有權監督執法,這也是我的義務。”
對啊,公民是有監督執法的權力。中隊長只好放棄末收手機的心思,反過來質問道:“監督執法是三米開外,你現在距離保持了三米嗎?沒有三米,可視為防礙公務罪。”一個罪扣下來,讓那人膽怯了,收了手機就走了。
場面在自己控制中,中隊長開始簡單的詢問。開始就問徐良西,態度和緩:“講講吧。”問徐良西而沒問紀晟,這是故意將決定權交給徐良西,只要事情的經過不是太過離譜,中隊長就打算以他說的來判決。
徐良西指了指郭雯婷:“她是我女朋友。”
郭雯婷否認道:“我不是。”
中隊長眉頭一皺:“說清楚一點,別胡扯。”這是一個警告也是一個提醒。警告徐良西不要胡扯的太離譜。
徐良西再次道:“我與她在名義上還是戀人關係,我們雙方都沒有說過分手的事。今天……”徐良西將他今天為何生氣,為何打架說了一遍。不過,在陳敘過程中一直強調是紀晟先動的手。將自己放在一個被打的位置。
紀晟插嘴要反駁,被中隊長一句喝聲給攔了回去:“我沒問你,你不用狡辯。”
最後中隊長處理的方式是徐良西與郭雯婷因身上有傷,不作拘留,待在醫院養好傷后在做處理;紀晟因在公共場合傷人在先,擾亂公共秩序在後,拘留十五日,罰款二千並且賠償醫療費。
這樣的處罰沒有一丁點公平公正可言。最有意思的就是對徐良西的處罰“因身上有傷,不作拘留,待醫院養好傷后在做處理”,這樣的處理不就是一個笑話嘛。
郭雯婷小胳膊擦破一大塊,現在還在流血,是有傷不假。可徐良西呢,除了嘴巴裏面破了一點點皮,偶爾吐出丁點血絲外,在無任何可見的傷勢,連擦點藥水都嫌多餘,這就是睜眼說瞎話,赤果果的包庇。
反觀紀晟,臉上在地面擦破相了,嘴角邊已經紅腫起來,鼻子還有倘着鮮血,一隻眼睛烏黑髮紫,眼睛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