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進入魔域禁地
片刻過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散發著五色霞光的靈氣屏障竟然漸漸消失。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得瞠目結舌,大家沒想到,青墨溫婉竟然當真做到了。
直至靈氣屏障完全消失,一個深邃的黑洞呈現在了眾人面前,青墨溫婉這才將手收了回來,轉頭對眾人說道:“快走吧!我只能讓它暫時消失,應該用不了多久,這靈氣屏障便又會重新出現。”
聽她這麼說,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依次鑽入黑洞之中。
當穿過黑洞,眾人發現,來到了一個頗為神秘的異域,這裏天空呈淡紅色,天空中佈滿血紅色的雲朵,而且掛着三輪太陽,但陽光灑在身上,絲毫不覺得炎熱,天空中還懸浮着許多巨石,那些巨石上生長着奇形怪狀的植物,巨石周圍雲霧繚繞,看上去便如同仙境一般。
放眼四周,有山丘,有樹林,有湖畔,有河流。
似乎人域有的一切,這裏都有,但這裏的一切,又與人域的有所不同。
漫山遍野生長的,都是奇形怪狀的植物,而且並不呈綠色,這裏的大多數植物都呈淡藍色與淡紫色,偶爾一隻大鳥從眾人頭頂上方飛過,發出類似於老鴉的鳴叫,但眾人抬頭一看,飛過去的又分明不是老鴉,而是擁有五顏六色羽毛的怪鳥。
凌風愣了片刻,轉頭沖青墨漸離問道:“漸離大哥,這裏莫非就是魔域?”
青墨漸離深吸口氣,點了點頭:“沒錯!這裏就是魔域禁地,也便是真正的魔域,實際上我們生活的所謂魔域,是魔域與人域之間的緩衝地帶,並非真正的魔域,真正的魔域,就是魔域禁地。這地方,我只來過一次,當年為了救溫婉,我不得不帶人冒死闖入魔域禁地。”
帝千雪將手朝着天空中的三輪太陽一指,有些納悶地問道:“這天上怎麼會掛着三輪太陽。”
青墨溫婉笑道:“姐姐,那可不是太陽,而是冥日。”
“冥日?”
“對!魔域冥日,終年不落。”
青墨溫婉話音剛落,棲立在凌風肩頭的風隱忽然撲翅而起,飛到了半空之中。凌風發現,它的體型變大了些許,但也不是變得十分龐大。
風隱飛入了不遠處一片密林當中,不一會兒,便又飛了回來,它的一雙爪子竟然抓住了一個人。
那人身上穿着獸皮衣,皮膚與眾不同,居然呈淡藍色,滿頭火紅色的頭髮,而且模樣看起來也有些古怪,青墨漸離瞧見那人,脫口而出:“是古魔族!”
一聽“古魔族”,凌風倒是立刻想起來一個人,那便是魔神重天!
重天也擁有火紅色的頭髮與鬍鬚,從這一點來看,這人與重天有幾分相似。
風隱將人扔到了凌風等人的面前,身形隨即迅速變小,在眾人頭頂上方盤旋了一圈過後,落在凌風的肩膀上,說道:“主人,我幫你抓個俘虜來,你們要去哪兒,就叫他給你帶路。”
對方抬頭看向凌風等人,兩眼之中滿是驚恐的神色。
為了讓對方放下戒備心理,凌風語氣盡量保持平靜,說道:“你別害怕,我們只是想找個人帶個路而已。我想問……”
凌風話沒說完,對方朝着凌風連連磕頭,嘴裏說著凌風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凌風一時之間怔住了,他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語言跟他說的不一樣,所以,壓根就聽不明白他在說啥。
他只得轉頭向身為魔尊的青墨漸離求助:“漸離大哥,您可知他在說些什麼?”
“他說的是古魔語,讓我來問他吧。”
“那就有勞漸離大哥了。”
凌風退到一旁,青墨漸離上前,用古魔語與對方交談起來。
在聊了幾句過後,對方的神色明顯緩和了些許,凌風見狀,沖青墨漸離問道:“漸離大哥,您與他說什麼了?”
“我只是安撫了他幾句,他叫黑山,是魔族山民,對我們並無威脅。”青墨溫婉說到這,話鋒一轉,沖凌風問道:“凌風兄弟,我們現在要去往何處?”
“我也不知該去往何處,您就問他,那條上古魔龍被封印在何處。”
青墨漸離點了點頭,用古魔語向黑山發問。
聽青墨漸離問完,黑山臉色陡然大變,臉上再度露出驚恐的神色,他愣了好一陣,才將手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嘴裏說了句什麼。
凌風立刻沖青墨漸離問道:“漸離大哥,他說什麼?”
青墨漸離將手朝着黑山剛剛所指的方向指去,說道:“他說翻過遠處那座魔山,有一個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上古魔龍就被封印在那深淵之中。”
凌風轉頭望去,只見二十里開外,有一座高聳的雄山,
“就是那座山?”
“對!”
“把他放了吧,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先去會會那條上古魔龍。”
凌風說著,便欲朝遠處的雄山飛去,青墨溫婉立刻伸手,一把將他拉住:“臭傢伙你先等等。”
“怎麼了?”
“什麼叫你們在這兒等着,不是說好了共同緊退嘛,我當然得跟你一塊去。”
“不是,我先去看看……”
凌風正要解釋,但話沒說完,戰無雙打斷道:“我覺得我們不宜分開,這裏畢竟是魔域,誰也不知道究竟會遭遇什麼,萬一遭遇恐怖的魔獸,我們大家在一塊,至少還能應付得來,但若是分開了,便有被魔獸各個擊破的危險。”
戰無雙說得不無道理,凌風一時之間難以反駁,而且他仔細想了想,把其他人留在這兒,還真不一定就安全,他定了定神,說道:“那好,大家就一塊過去看看,但都記住了,若是那條上古魔龍當真現身,大家千萬不要激怒它。”
眾人紛紛點頭。
青墨漸離用古魔語與黑山說了幾句,便讓黑山離開。
黑山溜得飛快,很快便鑽入旁邊奇異的花草叢中,不見了蹤影,夜十三認為不該就這麼將黑山放走,而是應該將其殺死,以絕後患,但人已經不知所蹤,他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