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黃鼠狼的報復
還是算了,趕緊回去吧。
畢竟這裏一小時,是外面的十個小時。
滿山的羊群叫着,國王和王后在一邊揮動着翅膀,不讓羊群走太遠的地方。
陳飛躍先把那棵茉莉花茶樹栽到了廟山的一側,又拿出草莓清洗了一下……
把草莓種好后,已是夕陽西下。
映日荷花別樣紅。清水河裏的的荷花卻正是奼紫嫣紅,在夕陽的映襯下,更是嫵媚。
侍衛從河裏叼了一條白鰱走了過來。
“侍衛,你可以啊,還會捉魚了。”
聽到讚賞,侍衛搖頭晃腦起來。
“那,我就做個烤魚吃吧。”
說完,陳飛躍站起來,又去西面摘了一個南瓜,把南瓜中間掏空,裏面放上魚塊,調料,扔到火里就可以了。
這南瓜魚,也太香了。
這個時候,庄園裏只有蟋蟀和蛐蛐的叫聲。彷彿很近,又彷彿很遠。
想起什麼,陳飛躍拿出那塊狗頭金,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吳亮。
吳亮收到,馬上發了一條語音:“陳兄弟,這好像是金子啊,你不會騙我你有這麼大一塊金子?”
“當然是真的,大約二斤重,不知你能不能找個買家?”
“別人我也不熟悉,這樣吧,我還是問一下裴澤。”
幾分鐘后,吳亮來電話:“我把照片發給了裴澤,裴澤很感興趣,明天我跟他去一趟你那邊吧。”
“那好,就這樣。”
說完,陳飛躍把手機放起來,說道:“走吧,國王,王后,侍衛,我們一起巡山去。”
“嘎!嘎!”
“汪!汪!”
羊群已經都睡著了,也沒什麼安全隱患。走了一圈回來,蚊子多了起來。
東面山下都是艾草。
陳飛躍拔了幾顆,點着后,山中瞬間有股艾草的香氣。
這是野生的艾草,不僅能驅蚊,經常聞一下也能驅寒防感冒。
“嘎!嘎!”
國王和王后突然叫了起來。
“汪!”
侍衛一下沖了上去!
“幹什麼,不要亂動。”
陳飛躍忙走了過去,原來是一隻穿山甲,看樣子這穿山甲是到那邊的小溪邊喝水去了。
後面尾巴上還有一隻穿山甲寶寶跟着。
受到了驚嚇,穿山甲一下蜷縮一團,一下把它的孩子包裹起來。
侍衛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不過看到陳飛躍的態度,它明白了什麼,尾巴又開始搖了起來。
一隻穿山甲可以消滅三百畝地里的白蟻,這是我們的朋友啊。
吃這個東西的人,就是該死!
……
真是鳥語花香。一覺醒來,陳飛躍忽然看到對面山上的那顆茉莉花茶樹開花了。
這麼快啊?
不過是過了一晚上的時間。
陳飛躍趕緊起來,扭頭看去,原來草莓也長了出來,一顆顆草莓就跟數十斤的西瓜一樣大小。
這樣的草莓,好吃嗎?
這是怎麼回事?
空間裏一小時,外面是十個小時。
那麼,對植物來說,空間裏面正常大小,到了外面,就變大數十倍了。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不過,這味道……也實在沒的說,又香又甜。
可太大了,陳飛躍只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
還是給山前蓋房子的工人師傅吃吧。
陳飛躍抱着草莓走了過來。
現在三層的別墅已經開始建造了。
……
“飛躍,你來了?我正要找你呢。”
原來是二叔陳剛。
“二叔,什麼事情啊?”說著,陳飛躍把草莓放了下來。
“飛躍。”陳剛的樣子很着急:“有個工人突然生病了,很厲害,恐怕不行了。”
“怎麼了,二叔,怎麼回事啊?”
“昨天下午,有個叫劉栓的人,臨下班的時候,去了西北角那棵皂莢樹下小便,想不到回去后就發燒,現在在醫院,醫生也檢查不出什麼病情……”
“怎麼會這樣?”
“這樣不吉利啊,飛躍你看,剛開始給你蓋別墅,就有人死了,你看倒霉啊……”
陳飛躍回頭,看了看那棵高大的皂莢樹,說:“二叔,我跟你去醫院看看吧……”
縣人民醫院,急診室。
劉栓的老婆翠屏看到陳剛過來,一下拉住說:“姓陳的,我老公的病是不是你害的?”
“翠屏,你不要亂說,我實在也搞不明白怎麼回事,還是請醫生好好治療一下。”
想不到醫生說道:“治療什麼,病人都快沒氣了。”
陳飛躍早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劉栓了,臉色蠟黃,雙眼無神。
更奇怪的是他的肚子高高鼓起。
陳飛躍走了過來,說道:“醫生,這個人的肚子裏面是什麼啊?”
“誰知道啊,檢查過了,什麼也沒有,可肚子就是消不下去,還有這個人的嘴巴,一圈都是白色,也有些奇怪。”
陳飛躍這才看見,劉栓的嘴巴一圈有種蒼白的顏色,就像吐了一層雪白的麵粉,很是顯眼。
翠屏一下哭了起來:“老天爺,這可怎麼辦,醫生嘴巴發白,這不會是白血病?”
“不是啊,早就檢查過了,白血病造血功能不行,也不會嘴巴發白……”
“找死,是不是你?”陳飛躍對着劉栓喊了一聲。
陳飛躍忽然想起庄園裏的那隻黃鼠狼,嘴巴就是白白的,現在劉栓的嘴巴就是那隻黃鼠狼的嘴巴一樣,也是這種白色。
皂莢樹那邊是黃鼠狼的住處。
劉栓去那邊小便,黃鼠狼一定生氣了,所以附了劉栓的身子。
“你幹什麼?:
醫生有些不耐煩起來。
陳飛躍說道:“放心吧,醫生,說不准我可以把這個人救回來。“
“什麼?”翠屏說道:“你,是學醫的?”
陳飛躍沒時間搭理她,而是對陳剛說道:“二叔,麻煩你去下面買一箱子高度白酒上來……”
陳剛有些猶豫:“飛躍,你幹什麼啊,要是萬一……”
“別說了二叔,你趕緊買白酒去。”
白酒買來了。
陳飛躍二話沒說,開了一瓶往白酒往劉栓的嘴裏灌去!
這可是六十五度的二鍋頭。
一開始劉栓有些反抗,好像在說:“在我家門口撒尿……”
一瓶白酒過後,劉栓咳嗽幾聲,突然安靜一下坐了起來!
“啊,劉栓你好了?”
翠屏自然高興,趕緊上前坐在了劉栓的身邊。
劉栓一臉懵懂,不過他看到了陳剛,趕緊說道:“陳老闆,你怎麼也在這裏?”
陳剛也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你是好了?”
站在一邊的醫生也要說什麼,可是陳飛躍沒有理會,跟陳剛說:“二叔,你先忙,我回去了。”
……
庄園裏面。那棵高大的皂莢樹下面。
陳飛躍來到這裏,聞了聞,果然有股濃郁的二鍋頭味道。
“滾出來!”
陳飛躍喊了一聲,可卻沒動靜。
陳飛躍只好彎腰,又一次來到這座空墳裏面。
一眼就看到了蜷縮在空墳西北角的那隻黃鼠狼。
千年白,萬年黑。
不過,現在黃鼠狼已經醉爛如泥,身上全是二鍋頭的味道。
它附體劉栓,陳飛躍只好用白酒灌它,醉后它身上的那股能量才能離開劉栓。
“下次,再這樣害人,小心我剝你的皮!”
陳飛躍說完這句,準備出去了。
可是,想不到,又一下站住,因為陳飛躍看到了一個更讓自己吃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