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犯病了
回到庄園裏。
侍衛早就把羊群攆到羊圈了。
看到陳飛躍過來,侍衛搖着尾巴走了過來。
陳飛躍順勢在一塊大石頭坐着,摸了一下侍衛的腦袋:“侍衛,辛苦了,有些事情,看來還需要麻煩你啊。”
本來今天心情不錯,可全被王二棍給破壞了。
陳飛躍來到了南邊的那顆棗樹下看了看。
這裏有些酸棗,二畝地的範圍……他王二棍想幹什麼?
嗚!
想不到天剛亮,陳飛躍被一陣汽車笛聲驚醒了。
現在四周都已經被陳飛躍用鐵絲網攔起來了,只有絲瓜棚這邊可以進來。
“是啊,幹什麼的?”陳飛宇穿了一條大褲衩走了夠來。
這是一輛藍色的大貨車,後面拉着一座板房。就是那種也可以移動的那種。
陳飛躍一怔,想不到王二棍從駕駛室下來:“飛躍,是我啊,開門,我們進去。”
“什麼……”
陳飛躍想不到王二棍會把一所板房拉進來,他想幹什麼?難到他想住在這裏?
那就靜觀其變好了。
陳飛躍沒再說什麼,把門開了,看着大貨車開了進來。
侍衛立在一邊嗚嗚叫着。
馬上的羊群走靜止了一樣,看着緩緩看進來的大貨車。
“侍衛,不要叫了。”
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明月不出來,死在亂墳崗!
本來今天,陳飛躍想摘一下山野菇去賣,現在看來,不能走開了。
要是走開了,王二棍一定會把這庄園裏的東西搬空了。
所以陳飛躍哪裏都沒去,就在監控室裏面坐着,看着南邊棗樹下。
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王二棍就把板房裝好了。
大貨車開了走了,王二棍走了過來,“飛躍,往後我們是鄰居了。”
陳飛躍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想不到王二棍走了進來:“飛躍啊,這裏還有監控啊?”
“是啊,每個角落都能看到,要是有人偷東西,我也會知道。”
“嗨嗨。”
王二棍不再說什麼,走了出去。
想偷這裏面的東西,那我就盯着你,看你怎麼辦。
快中午了,陳飛躍準備去河邊摸幾條大蝦來吃。
剛走了出來,想不到門口來了來了兩個長發女子。
看到陳飛躍,其中一個說道:“請問,王二棍在這裏嗎?”
陳飛躍站住了,看着她們。
這王二棍,他想幹什麼?
想不到王二棍急匆匆走了過來:“我來了,我來了,進來吧……”
兩個女子走了進來,到了王二棍身邊。
王二棍說道:“飛躍,這是我朋友,來看我了,不如我們一起去板房裏喝點酒,聊一聊?”
“沒空。”
說完,陳飛躍走開了。
東面地里的一些芝麻熟了,陳飛躍拿着鐮刀割了下來,放在一塊平整的大青石板上曬着。、
這是很普通的白芝麻,等晒乾后,做油辣子的時候,放上一些,味道可香了。
陳飛躍其實也有些心不在焉,注意着板房那邊的動靜。
看看王二棍接下來的這步棋怎麼走。
時不時的,那邊傳來王二棍和那兩個長發女人的笑聲,看來他們還真是喝上了。
難不成就讓王二棍在這裏呆下去?
陳飛躍心裏鬱悶,不覺站起來,往廟山那邊走着。
走了幾步,陳飛躍才感覺少了點什麼,原來侍衛不見了。
“侍衛。”
陳飛躍叫了一聲,可沒見什麼動靜。
總不會去野豬林那邊去了?
這幾天侍衛總是在野豬那邊玩耍。
陳飛躍也就沒多想什麼。
要去野豬林邊,必須經過槐樹林,陳飛躍慢慢往前走着。
這邊的小路很難走,再往前就是那座空墳了。
因為難走,陳飛躍很少來這邊。
“嗚……汪……”
想不到空墳裏面傳來侍衛低沉的叫聲。
怎回事啊?
陳飛躍走了過來,經過灌木叢,陳飛躍看到侍衛正和那隻白色嘴巴的黃鼠狼面對面站着……
聽到聲音,黃鼠狼一下跑開了。
侍衛回頭,看到是陳飛躍邊吐着舌頭,搖着尾巴跑了出去。
“侍衛,不要亂跑了,我們去野豬林看一下。”
陳飛宇也沒多想什麼,說是野豬林,只有一頭野豬,看來得想辦法,多養幾頭豬了。
大黃牛獨自趴在那裏,用尾巴甩打着一些蒼蠅。
撲棱!
幾隻野雞突然飛了起來。
陳飛躍毫無防備,真是嚇了一跳。
……
“嘻嘻嘻,這路邊的野花真多。”
聽到聲音,陳飛躍看了一下。
原來是王二棍和那兩個女子走了過來。
王二棍也看到了陳飛躍,便站住:“飛躍,我在裏面走一走沒事吧?”
“不要弄壞了這裏的一草一木。”
吱吱!
前面一顆大槐樹上,突然傳來這樣一陣叫聲。
聲音太大了,所以誰都聽得見。
“快看,那是什麼動物?”
站在王二棍身邊的一個女子抬頭指着大槐樹上面。
陳飛躍也抬頭望去,原來是那隻黃鼠狼。
此時,黃鼠狼兩隻腳立在樹枝上,張着嘴叫着,前面兩隻爪子合掌起來,樣子及其古怪。
“啊……啊……”
突然,王二棍大聲叫了起來。
也是張着嘴,大口呼吸着。
陳飛躍心裏一沉,想到:不會是……
抬頭看去,黃鼠狼卻不見了蹤影。
“王二棍,你怎麼了?”
站在王二棍左邊的那個女子叫了一聲。
王二棍卻沒聽到一樣,一下躺在地上,“啊啊”叫着。
“救命了,王二棍這是怎麼了?”
另外一個女子看着陳飛躍。
陳飛躍走了過來,看到王二棍的嘴巴還是張開着,眼睛也睜開着,卻說不出一句話,只是“啊啊”大聲叫着。
這樣子,一定是被黃鼠狼附體了。
陳飛躍一下明白了什麼,“侍衛,沒事吧?別搞出人命啊。”
侍衛卻搖頭晃腦,到了一棵樹下,把後退翹起撒尿去了。
這來那個女子只是王二棍在美髮廳人認識的,一般的朋友。
此時,見王二棍這樣子,早幾嚇壞了。
“陳老闆,你要給我們做主,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別說了,可能是王二棍的老毛病。”
說完,陳飛躍給王德才打了電話。
王德才接到電話,馬上帶了幾個人過來。看到王二棍這樣子,王德才伸手打了他幾個耳光:“王二棍,你不要裝神弄鬼的,幹什麼啊?”
“啊……啊……”
可王二棍還是眼睛發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飛躍指着那兩個女子說道:“德才叔,事情經過就這樣,本來好好的,王二棍一下就犯病了,王二棍的這兩個朋友可以作證。”
“可是,我們也不知怎麼回事……不管我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