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天冉杏的擔憂
聽到任想之的回答,天伊默默閉上了眼睛,強撐到現在已是極限,精神上的疲憊開始一點點侵蝕天伊的意志,就連天冉杏的事情都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至於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天伊現在只想要睡一覺。
看到天伊失去了意識,簡單查看下發現只是因為超能力使用過度,任想之這才鬆了口氣,靜靜的在原地停留了一會。直到敏銳的察覺到遠處逐漸靠近的特殊部隊,任想之才隨手撕開空間看整個人消失在了裂縫裏。
超能中心學院,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破了一個大洞的牆壁與天花板,英雄社眾人與秘書長面面相覷。再加上天伊與任想之的突然失蹤,如果不是天冉杏在一旁壓着,估計眾人早就已經躁動了起來。
“院長大人對於一個少年有必要下這種狠手嗎?希望不要死人吧,不然公關起來太困難了。”
“任想之這個笨蛋不會有事吧,雖然他很強,但是姐姐也不弱啊,真是的在學校里對學生動手,這種笨蛋姐姐趕快來人給我帶走啊!”
心中各自擔心着失蹤二人的安危,天冉杏與秘書長齊齊嘆了一口氣。隨後反應過來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了同病相憐的感覺。但鎮定的日子也就持續到十分鐘前,看着天邊那拖拽着火焰的隕石與深淵一般的裂縫,饒是對任想之有所了解的天冉杏也亂了方寸,秘書長更是直接離開,急匆匆的背影體現出內心的慌亂。
這個時候,除天冉杏之外的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有些好奇遠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誰都沒注意到天冉杏悄悄揪緊的雙手與擔憂的眼神,“千萬,千萬不要出事啊,笨蛋。”天冉杏忍不住說出了聲。
“什麼?”下一秒,一個熟悉又平靜的聲音如約在天冉杏的耳邊響起,暮然回首看到任想之那張略帶疑惑的臉龐,血液如同奔騰的河流一般竄上了天冉杏的臉頰,那樣子好似被老師抓到上課吃零食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裏!還有我姐姐呢?”
“我不是和學院長大人聊完天回來了嘛,相信她已經被我說通,不會再為難你了,先不說這個,剛才我回來好像聽到你說...”
“我什麼都沒說!笨蛋!”就好像撲上來一樣捂住了任想之的嘴,天冉杏紅着臉將任想之的話擋回了肚子裏,但慌亂之下天冉杏卻忘記了旁邊的人可不是什麼瞎子和聾子。
“社長?”
一聲呼喚終於將滿腦子混亂想法的天冉杏喚醒,好似受驚的兔子一樣猛的后竄一步,天冉杏甚至不敢抬頭看任想之的眼睛,因為在任想之的眼神里,天冉杏能夠清清楚楚的讀出一個意思,“大白天的,老毛病就犯了?”
“死直男...笨蛋老姐...”心裏暗罵任想之的耿直,天冉杏將一切都歸功於天伊帶來的混亂。而另一邊目光不斷狐疑的在天冉杏與任想之二人身上遊獵着,林初見的心裏漸漸升起了一絲懷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等林初見心中的懷疑落地生根,一道黑影就猛的從角落裏竄出,張開雙臂朝着任想之撲了過去,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簡直都想的不像人類,一瞬間給人一種動物園裏的獅子逃出來吃人的錯覺。
因為來人的身上沒有殺意,剛經歷了一場戰鬥的任想之也大意了,措不及防的被黑影得了手,同時手臂上美妙的彷彿在雲端的觸感一時間讓任想之忘記了掙脫。
“他!我的!你!走開!”霸道的話語震驚了眾人,抵消了天冉杏剛才舉動帶來的震撼,盯着掛在自己身上的人看了好幾秒,任想之才終於在大腦的角落裏記起了來人的身份。
“意聲煩?”
聽着任想之那略帶不確定的話語,意聲煩的臉上卻肉眼可見的露出了滿足的表情,“親愛的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真好!”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任想之說愣了,搜刮盡大腦也沒想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讓意聲煩對自己有了這麼深的感情,“難道我不小心使用了那些被封印的秘密裝備?”想到這裏,任想之的身體下意識都有了反應,畢竟那些可怕的裝備代表的是一個個讓少年血脈噴張的故事。
雖然不知道任想之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下流的事情,但此刻的天冉杏那專屬於女人的第六感卻達到了人生的巔峰,任想之身體上那微小的變化自然也沒有逃過天冉杏的眼睛。
“哼!沒想到任想之同學不聲不響的做出了這樣的大事,雖然學校里不禁止早戀,但二位是不是該注意一下當前的場合,有什麼事情回家再去做呢?”
“說的對,親愛的我們快回家吧,我給你說我家的卧室可大了,床也特別軟!”
“對你個大頭鬼啊!”聽到天冉杏的聲音裏帶上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心裏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發寒,任想之想也不想就按住意聲煩的腦袋,毫不留情的將她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
對於任想之的粗暴行為,意聲煩倒是有心反抗,但面對情急之下連能力都使用的任想之,意聲煩的掙扎就好似一滴水掉入大海,連水花都沒有濺起一個。對此,作為大魔會的精英組長之一,掌管着數千人的生死的意聲煩不僅沒有產生不滿,反而變的更加興奮,“真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強者。”
天知道再沒有和任想之接觸的這些日子裏,意聲煩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煎熬,渾身的細胞好似沙漠中缺水的旅人一樣不斷鳴叫着,意聲煩已經徹底到了沒有任想之的氣息就不能活的地步,雖然這樣說可能會讓人感覺有些變態,但當一個人全身上下每一寸細胞都在渴求某人的時候,人類所定義的尊嚴,規則,甚至倫理道德全都變的微不足道。如果不是意聲煩打不過任想之,此刻任想之的歸宿就是被意聲煩綁個鏈子拴在身邊。
簡單來說,任想之徹底被麻煩的傢伙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