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張秀秀道歉
粟利萍和米君庭萬萬沒有想到,董永所謂的辦法就是想賣房子。
米君庭生氣了,把董永大罵了一頓,說如果米粟醒來,自己的家沒有了,她得有多傷心。
而且,房產證上只有米粟的名字,她不到場,誰敢賣她的房子。
董永蔫了,之前的理直氣壯化作了泡影。
從米君庭毫不掩飾的話語中,董大旺終於知道了房子的真相,原來這套房子的首付包括裝修的錢都是親家和米粟掏的。
他感到奇怪,兒子的安家費哪去了?他開始逼問董永。
董永知道無法遮掩,只好說了實話。
董大旺暴怒,恨不得把王發財抓起來捶死。
但他氣歸氣,卻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不計後果的衝動了。
王發財接到董永的電話,直接嚇得不知道躲哪去了,大妞跑到工地上都找不到人。
董大旺老兩口羞愧的沒臉再住在兒子家裏,主要是他們無法面對親家倆口子,就想悄悄搬去大妞家裏住。
可他們的行為被米君庭和粟利萍發現了,說啥都不讓他們走,理由是,米粟買這套房的本意是為了孝敬雙方父母,如果米粟醒來,看不到他們二位,會很自責,很難過的。
董大旺和董母到此時才真正明白,自己結了多麼好的一家人做親戚。
自從米粟跟董永回到洛城,給了他們董家無數次的幫助,可董家卻不知道感恩,反而覺得米粟是董家的媳婦,這些都是她應該做的,還給米粟製造了不知道多少的為難。
特別是大妞,還一直以大姐自居,處處想教訓米粟,讓她知道一個做兒媳婦該有的本分。
光想想這些,董家人都感覺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
董永是不會認輸的,他開始張嘴給那些“所謂的朋友”借錢,卻不知等待他的是一個個的權利交易。
他自然不能答應,這是他在位的底線,他不能觸犯國家的法律。
可米粟住在醫院裏,每天都需要用錢,醫院已經派送了好幾張催款單了,粟利萍見董永一直遲遲沒有動靜,就自己拿着金楠澤給的銀行卡跑去續交了費用。
......
白天董永上班,小雅和粟利萍輪番值班,董母在家裏做飯,米君庭和董大旺負責送飯。
董永一下班就到醫院陪米粟,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拉着米粟的手,講述着他和她初次相識時的場景。
他告訴她,最初那三年他是如何思念她的,是她給了他努力上進的動力,因為他已深深地愛上了她。
他告訴她,他始終都是全心全意愛着她,愛着這個家,他這一輩都不可能背叛她。
他把那天和張秀秀在迪歐見面的真相告訴她,請她一定要相信他,他真得沒有背叛他們的愛情。
董永就這麼每天晚上都要講上半夜,他相信,總有一天,米粟會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
米君庭和粟利萍跟米粟聊她小時候的一些趣事,並且說他們老了,他們需要女兒的陪伴,希望她早點醒來。
小雅則是一邊給米粟按摩,一邊講她和米粟蘭馨在一起度過的大學生活,那麼開心,那麼無憂無慮,那麼沒心沒肺。
期間,金楠澤每天都要跟粟利萍和小雅打電話,詢問米粟的恢復情況。
偶爾,他也會給董永打電話,鼓勵對方,不要放棄,所有的努力米粟都會知道的,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米粟仍然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金楠澤再次來到了洛城,他這次準備常住王城大酒店,發誓一定要把米粟喚醒。
他從上海請了一位心理專家,想通過心理方面的治療讓米粟打開心結。
專家通過儀器的檢測等觀察,發現米粟好像有很強的抵觸意識,就是不願醒來。
專家建議家人和朋友多給米粟做一些心理疏導,多和她交流,讓她打開心結。
董永告訴醫生,他把該說的話都已經說盡了,並且不止一次地向米粟解釋了那件事的前後經過,可米粟就是沒反應。
醫生笑了,說這件事從董永嘴裏說出來,米粟肯定不信,得從一個讓她相信的人嘴裏講出來,她才會信。
米君庭自告奮勇,說他來給米粟講這件事,她應該相信他這個做父親的。
醫生搖頭,說米君庭只是外因,最好是讓那個女人來說清楚情況。
董永為難了,“張秀秀她就不是人,她惡毒着呢,根本不會幫米粟的!”
金楠澤的臉一沉,說:“這件事交給我來辦。”
......
金楠澤回到王城大酒店,一個電話,安全便帶着劉青和丁玲過來了。
“給我查閆國強和他老婆張秀秀,查個底兒清!”
......
十天後,張秀秀白着臉,在丁玲的陪伴下,乖乖地來到了米粟的病房。
董永沒有想到,金楠澤說到做到,還真把張秀秀給制住了。
他心裏暗暗驚異,不知道金楠澤用了什麼方法,要知道張秀秀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
張秀秀站在米粟的病床前,老老實實坦白了那天她故意挑撥董永和米粟關係的行為,說她無意中看到米粟在窗外偷看,她才故意擺出勾引董永的樣子,還伸手去抓董永的手,說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沒有想到米粟會為此出了車禍,她現在非常後悔,請求米粟原諒她等等,羅里吧嗦說了半天。
大家把目光都看向米粟,發現她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丁玲把張秀秀帶走了。(不久,閆國強就和張秀秀離婚了,罵她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董永當著金楠澤的面哭了,他拉着米粟的手,輕輕地揉搓着:“米粟,我知道你不願意原諒我,我曾經答應過你,我們兩個人必須坦誠相見,不能向對方隱藏秘密,我該死,我應該在第一時間告訴你張秀秀的事,可我因為擔心,怕你聽到張秀秀的名字心裏不舒服,所以就隱瞞了你,我該死,我應該相信你才對!”
金楠澤上前,把米粟的手從董永的手裏拿掉,然後在對方一臉茫然的情況下,把人拉出了病房。
“金楠澤,你想幹什麼?”董永一臉的不解。
金楠澤盯着對方的眼睛足有五秒:“董永,如果你信任我,就讓我今天晚上獨自陪護米粟。”
董永的臉上出現一絲掙扎,一口深呼吸後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就這一個晚上!”
金楠澤點頭:“就這一個晚上。”
“我今天晚上在門口的走廊上打地鋪,放心,我不會進入房間的!”董永咬牙說道。
“隨便,你全程可以監聽,我相信,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在門口應該能聽到我的說話聲。”
董永非常糾結:“其實,我從心底里完全相信你和米粟之間這份親情般的感情,但......”
“不用說出來,我心裏清楚你的感受,我們都是男人!”金楠澤向董永伸出了手。
董永緊緊握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