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請求出戰!
“哈哈哈哈……”
沉默許久的達姜優忽然大笑起來。
這笑聲彷彿是在彰顯她的無所畏懼,又彷彿充滿了凄涼之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想知道她為何突然發笑。
“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大歲數了,有些道理還需要我這個小姑娘來告訴你們嗎?”
“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等到了你們把我獻祭了,讓他獲得了更強大的力量,對付你們變得不費吹灰之力,完全可以把你們這些修士全部當韭菜割掉的時候,你們以為他還會放過你們嗎?”
“你們再用腦子想想,為什麼他不直接把你們全殺了,再想辦法逼我主動獻祭,那是因為他知道他現在的實力還沒有強到那種程度,還不能將你們一網打盡。”
“只要你們願意團結起來,共同對敵,我們並非沒有勝算,在這種情況下,你們居然不想着聯合起來消滅他,只知道讓我犧牲自己,拯救你們……如果真的可以,我也不是不能為你們犧牲,可事實上可能嗎?”
“鬼刃可是宇宙通緝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只要能提升實力,他一向不擇手段,你們不趁着現在他還不夠強大,一舉殲滅他,難道要等着他強大了,讓整個炫幻大陸的普通人為你們陪葬嗎!”
達姜優語調激昂,幾欲落淚。
“她怎麼知道這麼多?”
劍仁、玉衡子等人心中都充滿了疑惑,不知道達姜優是怎麼知道鬼刃的信息的,但沒有人提問,只是在靜觀其變。
“聖天宗聖子姜達優請求出戰!”姜達優忽然高聲喊道。
他以聖子之名,代替整個聖天宗。
達姜優的分析是對的,他敢用自己的命和整個聖天宗去賭這一把。
“血煞教教主墨殤請求出戰!”
墨殤以教主之名,代替整個血煞教。
血煞教的所有人都是有血性的勇士,他們決不允許不戰而降。
“神女宗宗主尹燁水請求出戰!”
尹燁水以宗主之名,代替整個神女宗。
她不好容易才體會到了將命運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這一次,她也要自己選擇之後的道路。
“蕭家蕭麟請求出戰!”
蕭麟在徵得了蕭霍的同意后,代表整個蕭氏一族請求出戰。
“賈家賈騰達請求出戰!”
還沒來得及將新煉製的血靈丹賣出去的賈騰達這次代表的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所以他決定“湊個熱鬧”。
“仙靈宮原宮主蘭憶請求出戰!”
蘭憶用的是原宮主之名,但其實她只代表自己和姚煌。
這次的切磋交流會,仙靈宮的弟子根本沒來,因為他們兩個是偷偷來的,沒帶任何弟子。
“聖天宗柴琳甲正經乙富貴丙榛仁請求出戰!”
混在人群里的柴琳等人可沒覺得姜達優一個人就能代替他們,他們也要發出自己的聲音。
“其實我也覺得聖天宗的達長老分析得沒錯,要不我們也請求出戰吧。”
“行。”
兩個被達姜優的慷慨陳詞感染了的仙劍宗弟子決定挺她一把。
“仙劍宗聶元劉青山請求出戰!”他們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擲地有聲地道。
緊接着,其他宗門的弟子也紛紛站了出來,“請求出戰”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徹雲霄。
鬼刃的確很強,但並非真的無敵,就像裴雲天等踏虛期的修士只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受了點內傷,如果他們提前做好了準備,先借用超高階法寶或者神器抵禦威壓,再與鬼刃對戰的話,不至於沒有一戰之力。
“列位,我們如今的生死存亡其實是掌握在你們的手中,若是願戰,便將鎮宗的神器拿出來,全力與那鬼刃一戰吧!”裴雲天用傳音之術將這些話傳遍了整個廣場,每個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傳聞中,名列前十的每個宗門都擁有好幾件神器,實際上,真正的神器總共只有十件,其他的不過是在某些方面能夠媲美神器的超高階法器而已。
如今的十大神器均由十大宗門保管,且每個宗門僅有一件,即它們的鎮宗之寶,分別是聖天宗的玲瓏黃金塔,仙劍宗的黃金大寶劍,青雲宗的黃金護盾,黑龍宗的黃金寶錘,軒轅宗的黃金鎧甲,朝天宗的黃金寶戟,萬毒宗的百毒不侵黃金珠,百花宗的黃金寶瓶,蒼穹宗的黃金寶刀和六扇宗的黃金寶扇。
這十大神器又稱十方神器,曾經有傳聞說它們原本其實是上古神族遺落在凡界的神器碎片,可以組合成一件無敵的“超級神器”,只是還沒有人搞懂組合神器的方法,所以這些神器碎片一直是分開使用的。
“行,我信得過裴宗主,這就回去拿神器。”劍仁率先開口,說完,就要走人。
“劍宗主請留步。”達姜優攔在了他面前,似笑非笑地道:“您直接通知看守神器的弟子送過來不是更快嗎?好像沒必要親自回去一趟吧。”
“還有,根據我對鬼刃的了解,他是不會放過這裏的任何一個修士的,您躲到哪都沒用,不如留下來跟其他宗主一起商量對策,您說是不是?”
“哈哈……”計謀敗露的劍仁乾笑了兩聲,旋即一本正經地道:“剛剛是我沒考慮那麼多,既然達長老提出來了,就按她說的做吧。”
……
兩日後,十大宗門的宗主聯手為鬼刃準備了一份“大禮”。
而鬼刃這兩天隨便找了個地方“花天酒地”,沒有偷偷監視聖天宗的情況,結果自然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裴雲天等十個宗主都有踏虛期的修為,手裏又都有一件神器,還提前準備了一個最高級的殺陣,一開始就把鬼刃困在了殺陣里。
這個殺陣藉助了十方神器的力量,沒有那麼容易被鬼刃破掉,他們便趁機往陣里打入了自己最厲害的殺招。
其他人則是暫時躲了起來,在大殿裏觀察外面的情況。
此時,鬼刃還沒反應過來,躲不過這些綿密的殺招,只能硬抗,一下就成了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