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我想回家找爹
不過不要緊,現在沒有,以後會有的,他的忠心可不能光給皇上,還得給她。
班樂汐笑了笑,側頭看向楚崢。
“皇上,坤寧宮禁衛軍共有二十一人吧?”
楚崢點點頭,“是,分派到坤寧宮的的確是二十一人。”
班樂汐眯起眼繼續問,“皇上身邊多少人?”
楚崢也眯起眼看向班樂汐,“皇后問這幹嘛?”
班樂汐笑了笑,沒說話,但看在楚崢眼裏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笑容!怎麼這麼猥瑣呢?
不好,這傢伙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剛想到班樂汐可能在打着什麼壞主意,就聽班樂汐開口了。
“請皇上將身邊所有禁衛軍借臣妾一用,甭管有多少,臣妾要的是全部。”
楚崢抽了抽嘴角,同情地看向常五。
你完了,你家主子這是要弄死的節奏啊!
楚崢已然猜出班樂汐想幹什麼,但剛才都說好了,不管她想幹什麼他都得支持,說出的話不算數,他這個皇上也別當了。
成,反正不是他身邊的人,借就借吧,打死了算他倒霉,大不了讓班家多出些銀子厚葬了。
常五聞言抬頭看了班樂汐一眼,心底已有了些數。
眾宮妃不知道班樂汐想幹什麼,又不敢開口問,更不敢交頭接耳,只得乖乖地坐在大殿兩邊看熱鬧。
沒過一會兒,禁衛軍沒到,高梅保先回來了。
“回稟皇後娘娘,掖庭重新送人來了,皇後娘娘可以親自選人了。”
高梅保說完還衝班樂汐眨了眨眼,而後站回到楚崢身邊。
班樂汐當即明白了高梅保的意思。
這裏邊全是可信的,皇後娘娘您隨便挑。
班樂汐這下總算來了興緻,自從慈寧宮回來面對這些宮妃她就覺得無趣的很,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要不是想以後想過清靜點的日子,少些勾心鬥角的事煩她,她也不願意在這裏得罪人啊!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裏這麼多女人,還不得把戲檯子唱塌了?戲檯子塌了不要緊,連累她這個看戲的可就不行了,她可沒那個雅量原諒不該原諒的人,也沒那個耐心像對班樂潼一樣對其他女人,所以呀,在一起時說的話還是統一一點比較好,天天跟個八婆似的嚼舌根早晚得出事,這才是她為什麼要在每天請安時讓她們學習宮規的原因。
話題少了,議論也就少了,又給她們找了一堆事兒做,再作妖可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了。所有新來的宮人很快站在了大殿之中,請安過後班樂汐走下高台,仔細打量每一個人的面貌,走了一圈,終於在這些人中挑出了四個貼身宮女和一個大太監及兩個小太監。
楚崢瞅了瞅被班樂汐挑出來的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您可真會挑人啊!一百多個宮人專挑長相最好看的留,您就不怕那三個大點的宮女勾引朕,在你眼皮子底下給你戴綠帽子?
挑什麼人是班樂汐自己說的算,就算他是皇上也不好干涉,因此楚崢沒說話,見她挑好了人便點點頭。
“剩下的呢?”
坤寧宮這麼大,不能只挑這幾位吧?恐怕到時候光收拾坤寧宮衛生就能累死他們了,哪還有時間伺候你啊?
班樂汐笑了笑,指了指高梅保,“你來。”
高梅保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皇後娘娘是讓奴才替您挑人?”
班樂汐點點頭,“沒錯,就是你。”
反正底下站着的都是皇上的人,都值得信任,只要沒有其他宮的人,留誰還不都一樣?
高梅保看了看楚崢,楚崢點點頭,“既然皇后信任你,你就去挑吧,記得,多給皇后留些人手,別苦了皇后。”
班樂汐點點頭,“皇上這話沒錯,雖然本宮不喜奢靡,但少了人伺候本宮也不舒服,整個坤寧宮就按七十五人配製,剩下要是有好的也留下,多的人,銀錢從本宮庫房出。”
這就是要自己掏銀子了?
楚崢笑了笑,沖高梅保揮了揮手,“去吧,按皇後娘娘的意思辦,另外,挑些年紀小的,慢慢培養。”
高梅保聞言點了點頭,躬身離開。
高梅保剛帶一群宮人離開,楚崢的貼身禁衛軍統領就進來了。
“臣馬懷遠參見皇上。”
楚崢點點頭,指着常五道:“皇后讓你來就是想試試常五的功夫,你不用上,讓其他所有貼身護衛朕的人一起上。”
班樂汐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瞅了楚崢一眼,滿意地點點頭。
還行,思想上能跟上她的步伐,以後和他說話時想來不用太費勁。
馬懷遠沒有疑問,拱手答應了。
平時守在楚崢身邊的禁衛軍足有三百人,這些禁衛軍中禁軍中功夫最好的,其中馬懷遠能當上禁衛軍統領自然也是最厲害的,接下來便是副統領常四,也就是常五的哥哥。
這三百人分兩班守在楚崢身邊,分別由馬懷遠和常四帶領,今天正好是馬懷遠的班,也就是說,常五將面臨一百五十位禁衛軍。
掃了眼殿外站的整整齊齊的禁衛軍,楚崢回頭看向班樂汐,小聲道:“你真讓常五一打一百五啊?”
班樂汐眼神兒都沒分給他,輕輕頷首。
“沒錯,這些人都打不過還做什麼隊長?皇上,要是這些人中選不出來一個能力強的,我能不能回家跟我爹要人啊?”
楚崢聞言瞪了班樂汐一眼,“別想!”
還想回家跟班老頭兒要人?他這個皇帝臉還要不要了?班樂汐要真是回家跟班老頭兒要人,班老頭兒明天上朝時看他的眼神兒都會明晃晃地帶着鄙夷和不屑,順帶還得損他幾句。
楚崢一想到那場景就氣得直咬牙。
前世他沒少看班老頭兒的臉色,尤其是他不屑和鄙夷的眼神,總能挑起他的怒火,現在想起來還讓他氣的不行。
原來不知道為什麼,想了十幾年也沒想通,現在他知道了,那班家老頭兒是在笑話他呢!笑他識人不清,放着珍珠不要非把魚目捧在手心裏,笑他將他最好的女兒送出皇宮,而把他嫌棄不已的女兒留在了宮裏寵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