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這樣怎麼能找得到女朋友?
“小鬼見了閻王…”好懸,楚言沒有吐出來一口血。
怪不得呢,若是自己記得沒錯的話,這動作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五體投地吧!
沒等楚言多想,一邊的霜雪就腦袋瓜子一點一點,為楚言做了解釋。
“那就是對長者最是尊崇的五體投地。還記得,每次有小鬼見了閻王,都會這樣行禮。
只有——”
霜雪一邊說話,一邊拿自己的眼角瞟向楚言。
也只有這位最是大膽,去了地獄,根本就不怕得罪閻王。
更重要的是,她還哭漲了忘川水。
越是想着這些,霜雪對楚言越是尊重。
畢竟,讓忘川河水高漲一尺,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你都說了,是小鬼對閻王行禮需要做到五體投地了,向我行禮,和閻王行禮能一樣?”
看着面前據說智力只有三歲孩童的女子,楚言繼續說到。
想想也真是坑,自己當時正哭得傷心呢,結果就被閻王爺一個黑腳踹到了這裏。
隨後,還附帶了個霜兒。
像是想到了什麼,楚言又問到:“霜兒,你生前是作甚麼的啊?”
無論如何,有內幕也好,還是閻王有私情也罷,作為地府公務員,霜兒應該有一種特長罷…
楚言有些不確定地想。
“生前,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我都忘了。”
霜雪臉上多了一絲不解。
好像從記憶之初,自己就在地府。
“那,你會做什麼?”
楚言還有些不死心。
“我會抓鬼啊”對於楚言的這句話,霜雪回答的很是迅速。
自己來到這裏的原因,好像還是因為抓鬼太過認真被別的夥伴投訴了。
越是想着,霜雪就越是不明白,他們的職責除了捉鬼,還能有什麼?
“除了抓鬼呢?”
楚言接着問到。不過,對上霜雪清澈如許的眸子,她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了答案。
也不等對方怎麼回答,楚言便率先開口。
“現在不早了,你也先去休息吧。”
“我不困的,以前若是忙的時候,我可以一個月不睡覺的。”
霜雪連忙開始表態。
“現在,你的身體只是普通的人類,不能和你以前比了。
現在,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學會在夜晚休息。”
楚言不由分說便說到。
想想,自己真的是蠢,還以為霜兒會有什麼用。
隨着霜雪向外面走去,楚言不自覺間想到了她穿越來陌生世界的場景。
還記得,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用好友的話說,那是一個適合購物的日子。
對楚言來說,只要可以去外面,一定是一個適合享受美食的日子。
剛喝完下午茶的楚言,看見了一份美食廣告,被上面一看就覺得美味的紅燒豬蹄奪走了全部目光。
正好,看着裝修舒適的店,還有那流光溢彩的大吊燈,楚言想都沒想就坐在了吊燈的正下方。
即便是對吊燈不太關注的楚言,都知道這款號稱三百年不壞的吊燈。
並且,這家飯店好似今日才開始營業。
楚言並不認為,自己就會那麼倒霉,會被吊燈砸壞。
可惜,有時候,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
作為一個吃貨,還是一個表面上很是溫婉的吃貨,楚言即便要吃東西,也會等着服務員走開。
看着面前擺放整齊的紅燒豬蹄,楚言略略估算。
自己過一會還要陪那個購物狂魔逛街,肯定消耗極大,這一直豬蹄,大概可以支撐。
一邊估算這自家好友購物的瘋狂程度,一邊拿起筷子,就伸向了盤中豬蹄。
想都不想,用筷子率先夾起一塊,然後送到唇邊。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號稱三百年也不壞的吊燈“碰”地一聲,掉了下來。
正中楚言頭頂。
昏迷之前,楚言唯一的想法就是:我的豬蹄,還沒有吃進嘴裏。
…………
“今日,奈何橋上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
霜兒正在把玩着手指,旁邊,還有一串糖葫蘆。
姑且就算一串糖葫蘆吧!這句話,正是其中糖葫蘆里的其中一個聲音。
“人,奈何橋上根本就不能站人,又是哪個鬼在搗亂?”
還不等旁邊的“糖葫蘆”說接下去的話,霜兒就拽着“糖葫蘆”立即向奈何橋邊走去。
作為地府的公務員,霜兒絕對不允許,有那隻鬼跑出去搗亂。
而“糖葫蘆”們,還在等着新來的小夥伴說一下他的經歷呢,就暈乎乎地隨着霜兒向奈何橋去。
還沒有靠近,霜兒就看見了湍急的河水,還有閻王爺飛起的一腳。
若不是他腳下的那是一個人影,就連霜兒都要忍不住替他喝彩。
畢竟,自己手中的這串“糖葫蘆”也說過:討好上司很有必要。
閻王,就是自己的上司。
可現在…
看着帶頭違反地府紀律的閻王,霜兒幾步走上前去,也不管兩人,哦不,兩鬼身高上的差距,提起了他的衣領。
“奈何橋上不允許生魂走過,閻王爺連這個都不知道么?
還有,閻王爺,你把那個生魂踢到哪裏去了?
也不怪新來的那些鬼魂一個個急着離開地府,你看看,有你這樣的主人,地府還能待鬼么?”
在霜兒說話的時候,一串“糖葫蘆”無語望天,你這話說出來,也不看一下自己做了什麼。
我們不就調皮了一些么?用得着這麼對待?
不過,雖然這麼想着,他們卻不敢說出來。
畢竟,霜兒可是連閻王爺的領子都敢提的狠角色啊!
“她犯了錯,難道本王就不能懲罰?”
對上旁邊看熱鬧的一群鬼,閻王爺黑着臉說到。
聖人說的果真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自己要不是碰上這幾個難纏的女子,怎麼會成為這個樣子?
正在閻王想着離開霜兒魔爪的時候,一個帶着調笑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
“小閻閻,霜兒說的沒有錯啊,那女孩會讓忘川河水漲高,也不是她的錯啊。
還有,你真的不能對女孩子這麼粗魯,不然,怎麼會找的到女朋友?”
一聽這個聲音,所有人想到的,就是一個年將三十,滿臉笑容的促狹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