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外圍,陳銘一行人終於又對上變異物種了。
顏道傳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嗓門又大了起來。
“啊啊,這是蚊子?靠,這也太多了吧?”
“不行,太多了,打不完。”
看起來連天也被遮住了,他們腦海里都是蚊子“嗡嗡”的聲音。
唐彗比較輕鬆,明明是一個女孩子卻“玩”的十分歡樂。
有人對她喊:“你還是不是女孩子了?”面對這一片蟲子竟然毫不變色。
“哈哈。”唐彗反而笑着,“嘖,是不是你上輩子打蚊子太多,蚊子來找你報仇了?”
不過也有人說了一句:“被這個蚊子咬一口會是什麼感覺?”
“有毒!”薛雷大叫這,面上全是驚恐。
其他人也見了,原本的遊刃有餘,有變得慎重。
剛開始還沒有發現,從蚊子口裏掉出的液體,竟然可以腐蝕他們的衣物。
“誰快!想想辦法!”在這樣下去,首先是他們體力見底。
“火,火!”突然有人喊。
立馬又有一聲回:“雷。”
薛雷下意識的放出,“噼里啪啦”的,在這聲音嚇,顏道傳的慘叫也摻雜着:“啊啊,你砸到我呢!”
薛雷十分無辜:“我也沒有辦法。”
“不行,別放風!”封帶起的塵土,他們灰頭土臉,視線也被遮擋了。
“火沒有嗎?”
突然來的溫度,讓他們動作有點停頓。
只見黃色佔據的一切。
“啊啊!我被燒了!”但是卻感覺不到熾熱和疼痛,慌張的人都冷靜了下來。
“靠,這火這麼神奇?”顏道傳順着望着,一頭的紅髮,此刻十分招搖。
“他叫什麼來着?我們隊伍里原本有這號人嗎?”
但這蚊子卻一直來個不停,就好像應上了那句詩:“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它們從哪裏來的?”
他們被它們包圍,它們又因為他們身邊燒着火焰又無法靠近。
不過他們也因此得到休息。
“不覺得數量太多了嗎?”
“我怎麼感覺,我們像唐僧肉??”
“我也有這種感覺,它們好像有思維一樣。”薛雷慢慢的舉手,剛剛與蚊子眼睛對上的那一刻,是真的嚇愣了,紅的像火焰。
“不過它們好瘦啊?是不是餓的?”唐彗打下一隻又一隻,它們肚子扁扁的,一腳踩下去,什麼也沒有。
“要不用血引試試?”夏瓊犀利的碾碎了一隻蚊子,平靜的模樣,讓薛雷移開着目光,後背還發著麻。
“誰去?”薛雷本想轉移話題,但直接唄顏道傳丟了出去。
“你去。”無意間的一刀,正好不深不淺的劃開了他的手背。
“啊啊!”回神的薛雷慘叫着,瘋狂的老鼠也沒有他可怕。
失控的他,周圍的雷是寸蚊不存。
顏道傳也驚訝着,不過又自得:“這個辦法太好了。”
薛雷被陳銘提着回來的時候,對着顏道傳滿臉哀怨,只覺得自己就差點死在那堆蚊子裏了。
夏瓊也被驚到了,沒有想到薛雷還有這個作用,欣慰的拍着他肩:“辛苦了。”
薛雷是有苦說不出,默默地擦着眼淚,覺得自己好慘。
“來,誰懂?看看?”一隊伍把一隻蚊子的屍體丟到眾人面前。
“解剖嗎?”
“什麼解剖?”在眾人思考的時候,十提出疑問。
顏道傳卻偏過頭,不理他。
十迷茫着,夏瓊為他解釋:“就是把屍體分開。”
只見一人一刀下去,蚊子對半分開,一絲內臟都沒有流出來,但散發的氣味也傳入他們鼻子。
“好醜。”唐彗捏着鼻子,快速的移到幾十米外。
蚊子的腦子裏也逐漸流出一種黑色的東西。
“這是什麼?腦漿?”
有人也不怕,蹲下身仔細的瞧着。
但就在這一刻,不知道什麼東西從蚊子屍體裏彈出。
還好那人反應迅速,驚險的拍着自己胸口:“嚇死我呢。”
“不過那是什麼東西?”
陳銘那一刀補的很及時,只見那東西被分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只是還在蠕動。
“這到底是什麼?”剛剛那人見樣又要蹲下去。
卻被衝出來的人提着后衣領,罵道:“找死嗎?”只見剛剛被分成兩半的東西又快速的朝其他人襲去。
被提着的人驚了,“這樣還不死?”一把火焰才真正的把那東西化成灰。
不過重點又來了。
“你們是誰?”問這句話的人,又把餘光放向站在那裏的另一個人。
“你的恩人。”嫵媚的聲音,讓不少人拿她和夏瓊做對比。
身形好像被夏瓊更加完美?那翹臀和身線……
“看什麼呢?小弟弟?”不過女人雖然這樣對他說,但眼裏和臉上都露着滿意之色,還輕撩了一下自己的髮絲。
不過剛剛被她提着的人,卻惡寒了一下,嘴沒有控制住:“都快奔四的老阿姨了,還做這個動作?”
被爆出年齡的女人,微一怔,“砰”的一聲。
“想死,早說。”剛剛開口的人,已經被她打進了土裏面。
顏道傳目驚口呆:“不知道死了沒有?”不過又看了一眼女人,默默地想:“竟然快四十了……不過比……還恐怖”又看了一眼夏瓊。
“沒死吧?”等女人向其他人走去時,顏道傳把他挖了出來。
“咳咳……”
除了頭髮滿是泥土,好像沒事?顏道傳把他打量了一圈,見沒事,也湊過去聽熱鬧了,他們是誰?
估計跟我們很久了吧?說不定他們早知道了?
陳銘他們都沒有反應。
顏道傳大步向那邊走去的時候,又對上十的眼睛,他十分傲嬌的哼了一聲,又把高傲的頭掉向另一邊。
十:“?”。
“哎~你們還真是廢物。”女人張口就是諷刺。
“?”好幾人懵逼着,什麼情況?他們是誰?
“你們是?”不過聰明的大部分都猜到了。
“怎麼?還沒有猜到?”眼裏都是藐視。
“豬。”
被罵的眾人:“??”。
“我們是豬,你們也不是豬?都是人類。”唐彗不爽的反駁着,死死的盯着那女人的胸前,臉上也寫滿了幽怨。
又丟出一句:“難怪是四十歲的母豬。”
女人:“?”怒了。
“我三十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