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最後的脈
陳銘沉寂了一會,最終挪動腳步跟了上去,他對自己的心境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這時候對於一個不熟悉的人?不是應該警戒、猜疑嗎?
“為何?自己的心會這麼平靜”瞬間,他眼睛向破了什麼一樣,無形中好像響起了一聲“嘩啦。”
夏瓊也在這一刻感覺什麼不對勁,瞳孔在放大。
而前面狼的腳步也停止了下來,在它慢慢回頭時。
夏瓊、陳銘的心提到了最高,手不同的摸在某一處。
從最初就開始不對了。
陳銘抿着嘴,夏瓊同是。
從停在那間屋子外,就不對勁了。
他們為什麼會進去?不對,為什麼會停下來?
隨着腦袋的清晰,他們心中共同的浮現一絲后怕。
“靠!”夏瓊在心中大叫了一聲,以免自己在陷入什麼未知的能力中。
“還好她?它?沒有什麼惡意……”這不經是夏瓊慶幸的,同時陳銘也暗自握着手,他也大意了。
現在想想,好像從進入第二區域開始,他們的思想就好像在被什麼慢慢麻痹一樣。
頓時,他呼吸有一秒的停頓,眼睛再次深暗了一下。
大腦閃過:“原來如此,難怪之前的調查一直無進展。”手在緊握。
“但是為什麼?自己這次會醒過來?之前調查就沒有發現?”伴隨這個想法而來的還有後背的冷汗,又使得他一個激靈。
“怎麼了?”夏瓊再次往陳銘身邊靠了靠。
陳銘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且想前望去。
此時狼早已經看着他們,從它那可怕的眼睛裏,竟然還看出了一絲疑惑:“為什麼不走了?”
有這個想法的夏瓊、陳銘,又互相的看了一眼,隨即默不作聲的又跟了上去。
在行了一盞茶的時間,他們逐漸認出了這是之前他們帶它離開的屋子。
只見它腳步稍微加快了一點,好像要急於去什麼地方。
陳銘、夏瓊他們又互相看了一眼,再次不做停頓,跟了上去,同時他們的警覺拉到了最高。
但是進去,他們就有點吃驚了,只見只是簡單的繞了幾個圈,霧越來越稀,到某一處的時候,竟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周圍的東西。
夏瓊陳銘再次對望了一眼,警惕的走了過去,因為那隻狼在等待他們,甚至從那條搖的歡尾巴上,可以感覺出,如果他們有沒有動作,它就會直接撲過來,撕碎他們。
他們再次小心的移動着腳步,但沒有走幾步,突然響起了一聲不算清脆的聲音:“小白,你回來了嗎?”
狼好像回應這個聲音一樣,低低的喊了一聲。
頓時剛剛不清脆的聲音里,多了一絲歡樂,還有着迫不及待:“小白,這麼久你去哪裏了?我都擔心死你了!”
隨着他們的走近,又感覺到這個被灰黑霧包圍的中心,呼吸十分的暢,眼裏閃過複雜的思緒。
只見幾步后,他們竟然看到了一個如同人一樣的女孩,從表面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周圍,身高也和以前的南方人無異。
他們眼中再次劃過震驚、詫異。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腳步聲,也驚到那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她緊張起:“你們是誰?”
這時,女孩的面孔正對他們,他們才發現,她瞳孔是純白的。
只見她耳朵動了動,鼻子也聞了聞,帶着喜悅、驚訝說:“人?”還有着明顯的顫抖。
夏瓊、陳銘再次暗自思考着。
夏瓊和陳銘對視了一眼,是先出聲的:“小姑娘,你一個人在這裏?”
她的聲音竟然令女孩流出來眼淚,只不過她的眼淚如同白蠟一樣。
“嗯。”顫抖的哭音。
隨後夏瓊還沒有繼續問,只見她聲音有點縹緲的起:“我在這裏等好久了,好久了。”
“什麼?”夏瓊最後幾個字沒有聽着。
他們又注視着女孩,但女孩的腳卻以一秒的速度干化掉,只剩下白骨。
震驚在這浮現夏瓊他們眼裏,隨着他們腳步往後退了幾步。
女孩也知道自己狀況,抱歉的對他們說:“對不起,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陳銘和夏瓊都沒有出聲:“這太不正常了。”
在下一秒,他們又反駁着自己:“本來這個世界就很不正常。”
“我在這裏等很久很久了……我已經快撐不住了……”
狼像是呼應她一樣,低低的嘶叫一聲。
女孩突然抱着它的頭,安慰着:“這是命。”
陳銘、夏瓊繼續等待着她的下文,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怕是他們永遠也想不到的世界。
“想必,你們也看到這個世界了吧……”
陳銘、夏瓊未做聲。
女孩低低的聲音又起,卻讓陳銘、夏瓊覺得,某名有一絲好聽,明明不清脆。
“我這算眼睛就是代價。”她自己摸自己眼睛時,有着遺憾,但最後又化為堅定。
“我,我有着一絲妖精血脈。”
這句話,震驚了陳銘、夏瓊。
他們極速的對望了一眼,有着興奮。
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就得到了一個消息,這個世界上,如果說什麼是希望,那就是妖精一族。
它們有着人類所沒有的能力。
“不過很遺憾……我繼承了記憶不多,想必新覺醒的那位,知道的會比我多。”
陳銘的眼睛更加暗了暗。
“想必你肯定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們妖精一族,是可以互相感應到的。”
女孩輕笑了兩聲,好像聲音放下了什麼負擔。
但聲音里含着的擔心,聽起來像哭:“這裏快撐不了多久了。”
陳銘、夏瓊心沉了沉,如同北城一樣失守。
女孩感知他們的想法,搖了搖頭:“如果只是簡單的失守,我也不會用盡所有的力量。”她又苦笑了兩聲。
緊張起。
“什麼意思?”陳銘、夏瓊心中升了不好的預感。
“這裏是脈,供給地球‘心臟’力量的最後一條跳動的脈。”
“!”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痛苦,好像再與什麼對抗,同時本在她腰停止的白骨化,也動了,在慢慢的向她心臟靠近。
她呼吸也變得困難:“一路向北,向北。”
“首都!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