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摟住
易清自從被他拉入懷裏后,兩眼莫名的睜的老大,她心跳一下子緊湊起來,這傢伙是在幹什麼?
她裹着被子不冷了,剛才的風吹過,她也不冷,不用他為她擋風啊。
他還摟的這麼緊,有點小題大做。
“凌仲之,快放開,我不冷,別摟的這麼結實。”她輕聲說道:“喂,凌仲之,我說話你聽到了嗎?”
凌仲之哭笑不得,果然如此,他都抱住她了,她還是能想出來另外一個意思,唉。
他才不想聽她小嘴胡亂說話,此刻他只想靜靜的抱緊她,讓她全部屬於自己。
時光在兩人相擁的時刻過的非常快,凌仲之懷裏的小人不知道動了多少次,總是老實不下來,想方設法的要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最後,折騰了半天,易清被捂出一身汗,開口問道:“凌仲之,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出汗了。”
凌仲之忍不住笑了,這鬼精靈吶,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終於鬆開她,拉開兩人的距離,低頭看她。
“你話還真是多啊。”他寵溺的笑道。
易清糊塗了,是他莫名其妙抱着她,是他摟的緊緊讓她鬧出一身汗,結果還嫌她話多?
“凌仲之你是大半夜存心想氣我嗎?你摟着我還說我,我不想和你說話,你趕緊給我走。”她冷着臉道。
看到她生氣,凌仲之的嘴角又翹起,該怎麼辦,越來越喜歡了,他該怎麼辦呢?非她不可!
“好好好,我走。”不過,臨走時他還有一事要叮囑:“你想去,明天便去,其他的事我來去做,你的安危就交給我吧?”
易清也不拒絕,再不同意,不知道他等會又要做什麼事,她點點頭:“有你在自然好了,你功夫那麼厲害,還有你身邊的余蒙,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很放心啊。”
凌仲之聽着她誇他,還連帶着身邊的小廝,嘴角的笑意微微收住,看來余蒙以後不能出現在她跟前了,要換個護衛了。
這傢伙太能搶風頭了,快要蓋住他這位主子了。
“嗯,好,你放心就好。”
余蒙這小廝,哼!
易清朝他揮了揮手:“凌仲之,拜拜,快走吧!”
見她笑的很假,凌仲之無奈的嘆了聲氣,轉身一躍而起,跳到窗外。
易清看他跳了出去,她趕緊走上將窗子趕緊關上,然後插上塞子,讓他從外面打不開。
關上窗子后,她拍了拍手,嘆道:“終於送走了大佛,睡覺嘍。”
凌仲之站在外面聽到她的聲音,忍不住的笑着,這丫頭真想揉揉她的腦袋,讓她知道,這些只不過是剛剛開始,以後要學着適應他的到訪。
易清回到床上后,原想着一閉眼便會睡着,可不知怎地,一閉眼眼前全是凌仲之的樣子,還有他抱着自己的畫面,翻來覆去多時沒睡着。
氣的她直接做起來,恨恨罵道:“這傢伙肯定是存心的,他就是故意不想讓她好好睡覺,凌仲之,你給我等着。”
凌仲之聽到她寧願去衙門也沒想過去找他,心裏略微不悅,他悶聲道:“衙門知道什麼?他們只不過是奉命拿人,他們知道的只不過是向外人說的一樣,真正的人躲在幕後,是不會讓你知道的。”
易清神色一怔,連忙問:“你知道是誰?”
凌仲之看着她,眉眼閃爍了,這個時候告訴她,不知她會不會相信。
“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易清看着他欲言又止,便知這人定是她認識的。
這傢伙已經查到什麼了嗎?
“他是誰?”她肅聲問。
凌仲之沉吟片刻,輕聲說道:“二皇子。”
易清不願相信,冷笑問道:“開什麼玩笑!”
凌仲之就知道她不會相信,他開始也是不相信,最後他看到證據,親眼看到他和那些人見面,聽到那些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言語,也是驚住。
他們的好朋友怎會是傷害他們最深的人?
“我親眼見到的。”他說道。
“你看錯了。二皇子不會,他那麼珍惜瑜姐姐,還把我當成好朋友,他怎麼會這麼做?這麼做對他有何好處?”易清反問道。
凌仲之冷笑一聲,果然她還是不懂男女,二皇子表現的很明顯,尤其是每次為了她衝鋒陷陣的樣子,她竟然感覺不到,不過這樣也好,不用感覺,萬一她知道有什麼想法,他怎麼辦?
“改天我帶你去親自聽聽他說的話,還有在你不確定他的意圖,不要把你的真實身份和他說!”他聲音突然變得極為溫柔,眼神看着她,提醒她記住他的話。
易清被他看的,嘴角彎起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凌仲之回頭看了眼窗口,外面月銀光鋪滿靜寂的院落,眼前又有他心儀的女子,他真想抱抱她啊。
“你瞧,我為了幫你,大半夜不睡覺特意趕過來,你連句感謝也沒有,還一度想哄我走,對我這個老朋友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問道。
易清覺得也是,只是有點令她自己也感到吃驚。
她什麼時候不介意凌仲之跑到她的房間,又是什麼時候毫不抗拒他和自己的靠的這麼近?
“謝謝你啊,等回頭想好怎麼感謝你,改日我再給你送份大禮。”
凌仲之抿嘴一笑,搖頭:“幹嘛改日,今天就可以送我。”
易清輕輕一挑眉,看了一眼自己裹着圓嘟嘟的身子:“難不成你想要我的被褥?它被我裹了,太髒了?”
凌仲之真想敲敲她的腦袋,看看她腦子裏想的什麼,他大半夜要她被褥做什麼?
他又不像她,那麼怕冷。
反正和她說,她也不懂,凌仲之想也不想,直接將她拉近自己。
易清第一反應便是往後退,但是奈何他力道太大,她還沒退一步,直接被他抓住。
“你幹嘛?”她問道。
凌仲之並沒有回她的話,凝眉看她,見她下意識想躲,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緊緊的圈住。
也只有抱住她的一瞬,凌仲之才感覺,她好像是他屬於他的了。
也只有這一刻,他才能踏實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