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捉蟲
()<divclass=readsmall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話要說:</br>咳咳,連續三天日更……留言給力嗷嗷!!那麼芝麻明天接着日更!!
<hrsize=1/></div>蜘蛛尾巷19號,安靜昏暗的客廳里突兀的出現一個高挑的黑髮男子——西弗勒斯.斯內普,站穩,慢慢的檢查了一下四周,斯內普抬起腳,卻因為隱秘處傳來的痛楚以及身體劇烈的酸痛而皺起了眉,面無表情的直接走進卧房的附帶浴室,利落的剝下身上的衣服並用了一個清理一新。
看着兩分鐘前還穿在身上的衣服瞬間的消失無蹤後轉身,愣愣的從鏡子裏看到自己滿身的痕迹,聞着身體上散發的、清淡而不屬於自己的氣息,臉色發青,突然的彎下腰,扶着梳洗台一陣乾嘔。
但是昨天一天幾乎沒有進食,而喝了一肚子的酒也早就沒了蹤影,除了讓自己更加難過外,實在是吐不出什麼東西,幾分鐘后,斯內普抬起頭,額頭上佈滿薄汗,轉身揮動了一下魔杖,瞬間的,冒着熱氣的水充滿了原本空蕩的浴缸。
在跨進去的前一秒,魔杖尖端對着自己念出咒語,身上斑駁、曖昧的痕迹慢慢消失,把身體完全浸入有些熱燙的水中,滿身的酸澀和刺痛得到了舒緩,一直皺着的眉頭緩緩展開,熱氣升騰中,蒼白的毫無生氣的臉頰慢慢的泛出一絲粉紅。
靜靜的靠躺在浴缸里,閉着眼,斯內普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得知莉莉的孩子——他的罪孽,要在今年入學,想到既定的命運即將啟動以及自己將會得到的結局,突然衝動的想要放縱一下自己,於是扒出了家裏所能找到的所有的酒並喝得一乾二淨。
沒有醉,但昏昏沉沉的,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有些不滿,仗着超強的自制力和警覺性,他決定——出門找酒喝,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吧隨便的走進去,點了據那個奇怪的服務生推薦的最烈的酒水,慢慢的自斟自飲……
抬手揉了揉額角,斯內普低聲詛咒,該死的梅林!!真是大意了!!他根本沒想到所謂最烈的酒竟然真的名副其實,喝到最後,詭異的,他的頭腦雖然依舊知道周邊的情況,但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原本隱藏的真實地情緒不經大腦的被身體如實的表達出來!
他記得很清楚那個男人的靠近以及說出的話,當他的身體跟着男人離開的時候,他的腦袋裏在不停的叫囂着停止,甚至試圖使用幻影移形,但直到他被那個男人抱着放在床上坐好的時候他都沒有成功。
再接下來,他‘看着’自己就着男人的手喝下根本不知道什麼滋味兒的酒,看着那個男人突然印上的親吻,看着自己被放倒在床上接受愛撫和烙印,看着自己怎樣大張着雙腿,紅着臉頰、喘息顫抖着,抓着那雙強有力的手臂,在那人的身下蠕動。
看着那個男人紫色的眸子流露出的溫柔和瘋狂,那張勉強算得上英俊的臉上流下的汗水落在自己身上……胃部傳來的抽痛讓斯內普嚴禁自己再接着想下去,但其實,在那之後,他也就完全的失去了意識,再次清醒就是早上了……
咬牙,閉着眼,斯內普雙拳緊握,好一會兒才慢慢放鬆,表情再度歸為空洞,從浴缸中起身,拿起一邊兒的毛巾擦拭乾凈身體,走出浴室,在衣櫃裏取出一件睡袍穿上,而在撥動頭髮的時候僵在了半空,僵硬的扭臉,看着右耳耳垂上不起眼的、簡單到沒有一絲圖案的耳釘,木着臉用力拉扯——耳釘牢牢的呆在原地。
再次走進浴室,片刻後轉戰魔葯間,三個小時后,斯內普表情扭曲的看着沒有絲毫變化的耳釘頑固的呆在他的耳朵上,開始考慮是否使用一個激烈一些的魔法,就在這個時候,就像從靈魂深處瀰漫出的一種溫暖、安然的感覺,讓斯內普停止了把耳釘和自己已經紅腫的耳垂分離的舉動。
在愣了一會兒后慢慢的拿起魔杖,對着耳朵發出了一個小魔法,看着小東西從自己的耳垂上消失,只不過,斯內普知道,只是看不見而已,它仍舊還呆在那裏!
走到客廳里被加註了各種鎖閉咒以及警戒咒、防禦咒的柜子前,打開櫃門,取出一個精緻的水晶瓶,用魔杖拉出銀色的記憶注入后,再次的把瓶子放回去關好柜子,然後轉身回到卧室,把疲憊到了極致的身體陷入黑色的柔軟大床里。
昨晚的一切被定位為一個意外的錯誤,並已經結束,他不會再和那個已經忘記了一切的該死的麻瓜男人有着任何的交集,而明天,他將會回去霍格華滋繼續做他的魔葯教授,並且在7天後,他會見到那個決定了他命運的,承載了他的恨與愛,他所註定要保護並為之死去的孩子——哈利.波特……
7天後的開學晚宴,坐在教授席上,斯內普看着那個坐在一片金紅色中,有着一頭亂翹的黑色短髮,身形瘦小的完全不像一個11歲孩子的男孩兒,盯着那雙被遮掩在醜陋的眼鏡后、和記憶中一樣色彩的綠色雙眸。
愧疚、絕望和痛苦如同突如其來的黑暗將他吞噬,直到那個孩子頂着和他痛恨、厭惡的人極度相似的臉,用那綠色的眼睛帶着迷惑和驚懼看着他,痛苦的摸着額頭,才把斯內普從脫離了掌控的情緒中拉出,同時的,從右邊耳垂上傳來淡淡的溫暖,透過血管,瀰漫到心臟,然後——直達靈魂,而手背上,隱隱的出現了一個紫色的星芒圖案……
壓下對突然出現又很快消失的圖案的震驚,清空大腦,忍耐着刺鼻的味道,斯內普轉頭和一臉軟弱、結結巴巴的奇洛生硬的聊天,而右手不自覺的探上耳垂,在那個被隱藏起來的小東西上輕輕的摩挲……
從打字機上移開雙手,完成了撰稿任務的傑克轉手拿起兩天前拜託朋友得到的資料,向後靠在椅背上,端起右手邊的咖啡輕抿,看着已經可以倒背如流的,僅有幾行字跡的紙張上面簡短而模糊的記述:西弗勒斯.斯內普,1960年1月9日生,名下房產,蜘蛛尾巷19號,父母——托比亞.斯內普、艾琳.斯內普,多年前就已經過世,而對於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記載從他父母過世后開始竟然一片空白。
放下手裏的東西,傑克站起,伸着懶腰走向廚房,已經是晚餐時間,他需要讓已經抗議了不短時間的腸胃安分下來,邊走邊做着7天來幾乎已經成為了習慣的動作,撫摩左耳上的耳釘。
沒錯,他那個‘吃飽了’就跑路的‘愛人’已經消失了7天,在拿到資料后的當天,他就去過了蜘蛛尾巷,但奇異的,他竟然沒有找到所謂的19號,試圖詢問鄰居,得到的是一片茫然,在那個可稱作混亂街區的地方,住戶更換的相當頻繁,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每天的和犯罪以及污染、骯髒為伍的。
簡單的做了一份意大利麵,端着一杯重新沖泡的咖啡,傑克走向他工作的書房,人么,要找,讓他聽從無那個傢伙說的什麼自動送回他身邊,他寧可自己嘗試着努力一下,伴兒也好,婚契伴侶也好,這麼多年來,這個男人是他第一個萌生了想要認真對待的念頭的人。
突然的,心臟猛地一下刺痛,讓他幾乎扔掉了手裏的晚餐,皺眉,傑克並不認為自己的心臟有什麼問題,然而下一秒,壓抑而煩躁的感覺讓他覺得糟糕透頂!!同時,耳垂上的耳釘開始發熱,而左手手背上,出現了隱約的圖案,就在傑克饒有興味的盯着圖案,等待是否會有驚喜發生時,很快的,星芒消失,一切又歸於平靜。
思考着端着晚餐回到打字機前,把食物放在了一邊,傑克開始靜靜的打量左手手背,用右手手指在上面摩挲,很快的,從手背上,一股暖流慢慢的通過手臂直達心臟,挑眉,心裏有了隱隱的想法,但是還需要再確認一些,放下手,愉快的吃着他的晚餐,他有些期待,無那個傢伙留給他的所謂‘優待’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萬聖節來臨的時候,天氣已經慢慢的變冷,倫敦的早晨已經開始瀰漫著霧氣,兩個月來,傑克不時的會到蜘蛛尾巷轉一轉,有趣的在18和20號房子周圍繞圈兒,雖然並沒有找到19號,但根據房子的排距以及直覺,他認為房子是存在的,只不過,被一些東西給隱藏了起來,所以,時常的過來‘找房子’成了傑克碼字之餘的唯一樂趣……
萬聖節,打開門,為門外那些打扮的可愛至極的小妖怪們發放美味的糖果,笑眯眯的看着小鬼們離開,傑克轉身上樓回到卧室,半躺在床上看着電視裏面那些搞怪的節目,右手無意識的把一柄僅有一指半左右寬度,連柄帶身全長不過3英寸的小刀在指縫間旋轉。
鋒利的雙面開刃在暗淡的燈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突然的,冷不丁冒出來的煩躁、憤怒到極點的情緒讓他皺起眉頭,同時,身體瞬間的感到一絲脫力,而下一秒,一個帶着淡淡血腥氣味的人突兀的出現在他的懷裏。
本能的,傑剋扣住懷裏同樣作出迅速反應的、僵硬而靈敏的身體,猛地翻身,雙腿壓制住身下人的腿窩,左手抓住人的左腕壓在床頭,右肘頂着人的右肩,鋒利的小刀對準了被有些油膩的黑色長發遮蓋住的頸部動脈,在兩個月來時常憶起的清苦的藥草味道傳入鼻間的同時,右手拿着小刀,控制住身下人試圖移動的右手手腕,在那個蒼白而細瘦的腕骨上用力捏合,一根黑色的小棍子從那修長的指間滑落,沿着枕頭滾到床下。
絲毫不敢大意的,保持着壓制的力道,傑克慢慢的把人翻轉過來,把兩條被長長的黑色袍袖包裹的手臂用左手用力的壓在黑髮男人的頭頂,手指和男人的十指交叉,忽略掉從手背上傳來的溫度,雙腿用力,壓下身下被完全控制住的男人試圖反抗的雙腿,看着那張刻印到了記憶深處的蒼白面孔,那雙黑色的眸子裏在瞬間的閃過驚訝以及憤怒后歸為空洞。
勾起嘴角,低頭在那緊緊抿着的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滿意的看到黑色的眸子再次的現出情緒,近到幾乎沒有距離,傑克愉悅的,在那白皙飽滿的耳垂邊低語:“嘿~親愛的~歡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