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背叛
蒙不萌直接去了皇宮。
齊瑾一個人對鏡梳妝。
蒙不萌緩緩走近:“姐姐,你還記得我么?”
齊瑾聽見聲音一怔,緩緩回頭。
“你……”
“是我!”蒙不萌說。
“你……”
齊瑾看着蒙不萌,不知道說什麼。
蒙不萌說道:“姐姐,你還好么?”
齊瑾一下子淚目了:“好!我很好!”
蒙不萌:“我也剛回來,剛才去看了安成。”
齊瑾:“她……你去看她?”
齊瑾眼神閃爍不定。
蒙不萌看着她,說道:“姐姐,你怎麼了?”
齊瑾:“沒什麼。只是。”
蒙不萌笑道:“怎麼了?”
齊瑾:“你還好吧!吃飯了么?看你臉色很不好。我這邊有糕點,你嘗一嘗吧。”
蒙不萌:“姐姐,陛下呢?”
齊瑾苦笑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你知道我是怎麼當上這個皇后的。”
蒙不萌:“……”
蒙不萌:“這區區兩年不見,京城風雲變幻,早已物是人非了,可沒想到姐姐你依舊是一片赤誠之心。”
齊瑾:“物是人非。可能從來都是這個樣子吧!只是你一直身在高處,自己不覺得罷了!”
蒙不萌:“姐姐,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最熱心的。你還記得從前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么,當時我不懂規矩,被一個伯爵人家的小妾奚落,是姐姐你出手相助的呀!我當時就知道姐姐是一個俠義之士。姐姐,你可還記得啊?”
齊瑾說道:“我那個時候是風光無限的,你也是十分的惹眼。可現在嫁作人婦,我縱然是當了皇后,也還是終究沒有好結果。”
蒙不萌:“難道……他待你不好么?”
齊瑾笑道:“哪裏有什麼好不好的呢,不過就是平常人家的情分,你知道的我當時入宮也是尷尬。”
蒙不萌:“你入宮,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我能離開這裏,去了巴國,也算是隊友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結局了。好姐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走的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你告訴我啊!”
齊瑾搖搖頭:“你是說蒙家么?”
蒙不萌點頭:“是!”
齊瑾:“蒙家……”
“我不知道蒙家發生了什麼事情。”齊瑾說。
正說著呢,外面淅瀝咣當的突然就出來一陣砸門的聲音,這聲音還伴隨着:“大哥!開門!快開門啊!聽說雪丫頭回來了,是真的么?”
俞雷驚愕:“是六叔?”
俞老爺說道:“去開門!”
俞雷制止:“他來了准沒好事!不許開門!”
俞老爺咳嗽了兩聲說道:“他好歹也是你六叔,開門叫他進來!”
太子聞言,說道:“是那個六叔?”
俞雷點頭。
太子笑道:“那我可真要會會他了!”
站在門裏對着外面喊道:“來者何人?”
外面說道:“我就是俞家老六!是大哥的親弟弟,你是誰啊?敢這麼跟我說話!小心等我進去以後扒了你的皮!”
太子說道:“哎呀!嚇死我了!俞家老六啊,你可千萬不要扒了我的皮啊!我可就要給嚇死了!你稍等啊!我這就給你開門!可你這次來是有什麼要緊什麼事情么?”
老六說道:“我就是聽說俞雪回來了,還大張旗鼓的回來了,我就是來看看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可憐,命苦,我這個當叔叔的一定要來看看她,可要藏好了呀!不然就她做的那些事情,恐怕被抓住了不得了呀!”
俞老爺一聽這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太子叫到:“既然你是俞家老六,那就是俞雪的親叔叔了吧!那你肯定是認識俞雪的呀!你去外面看一看,哪一個是俞雪!這俞雪大概是沒犯事,一聽說在找她,門外的那些姑娘都說自己是俞雪,老六誒,你看好了,哪一個是俞雪,你給帶進來!我們這可是只要俞雪的呀!你可別帶錯了!”
俞老六一聽這話就奇了,他倒是知道今天很多人找俞雪,可這好多俞雪的事情就真是不知道了。
太子這話一說出,姑娘們就紛紛的朝着俞老六行禮討好賣乖起來了,一個個笑臉相迎。
俞老六皺着眉頭說道:“這些姑娘沒有一個是俞雪呀!”
太子笑道:“姑娘們,這個就是俞雪的親叔叔,他說你們都不是俞雪,那你們就肯定不是!但是只有真正的俞雪才能進來哦,你們就得要說服他,自己才是俞雪呀!你們說服不了他,那俞雪的嫁妝就要全部歸他了!”
姑娘們一聽這話,紛紛把他圍住:“六叔,你不認得我了么?我就是俞雪呀!”
“叔叔!,你看!我這裏還有個胎記呢!跟俞雪的一摸一樣!”
“六叔叔!咱們好好聊一聊么!怎麼就不認識人家了呢~”
“老六!是我啊!我是俞雪啊!”
“俞老六……”
這外面就是一陣聒噪嘈雜的聲音。
那俞老六就是不鬆口:“哎呀!這雪丫頭我怎麼能不認識呢!你們哪一個長得像她呀!你們都不是!都走開走開!”
一個姑娘叫起來:“怎麼不是!你給我好好看着!”
那姑娘說著就拎起俞老六的衣襟:“你給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俞雪!”
其他姑娘們都笑:“你也太凶了,一點也沒有人家千金大小姐的樣子!你還是出局吧!哈哈哈哈!”
太子在院內喊道:“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這俞家六爺不認,那你們就進不了俞家的門當俞家大小姐!俞家可就缺一個大小姐呢!你們得讓俞家六爺說你們就是俞家小姐,這樣才能進得來也!”
那姑娘們哪一個不想進俞家當大小姐呀!就算不當俞家大小姐,那也想弄個侍衛回去當老公啊!就這太子身邊的侍衛,別說是自己這樣的人了,就是很多千金小姐都是想要的呀!能在太子身邊當侍衛的,必定是文武雙全才華橫溢,功夫了得人品出眾的呀!
這個……只要能進了俞家大門,當不當俞家大小姐什麼的無所謂,只要能待着一個侍衛……
那就嘿嘿嘿嘿……
一個姑娘直接說道:“你就說我們都是俞家小姐,行不行?”
那俞老六說道:“你就不是,怎麼是?”
另一個姑娘說道:“那你說,你就說是,你能少塊肉?”
俞老六說道:“那倒是不能,但是你們不是,就是不是!我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說假話呢!”
那姑娘說道:“你說,怎麼樣才能說我們是俞小姐?”
俞老六笑道:“我已經說了,你們不是!我還以為雪丫頭真回來了呢!看來是你們在玩仙人跳!那我走了!不跟你們鬧着玩!拜拜了您嘞!”
俞老六說著就要邁腳離開。
一個姑娘見狀一下子急了,上前直接拽着俞老六的頭髮,狠狠的朝後面一拽:“你要是不能讓我如意了你就也得死!”
那俞老六直接就被這麼一拽,咣當一聲被拽跌在地上。
當即疼的抱着腦袋哀嚎:“幹什麼啊!疼死了!你們都是一群什麼人啊!幹什麼呢!”
那姑娘幾乎是哀求的:“俞老爺,你就把門叫開吧!我們也都是可憐人,這到底是不是俞姑娘的不重要,不就是想要進去一趟么!我叫個人出來就行!您看,您就行一個方便吧!求求您了!”
俞老六心裏還窩着火呢!
直接甩開那個姑娘:“你丫的永遠進不去!我腦袋疼死了!疼死了你知不知道!疼死了!”
那姑娘說道:“那你既然就是不願意幫忙,那你就可就不要怪我們了呀!你就等着吧!姐妹們!這個人不可能承認我們是俞姑娘的!他就是要俞姑娘的嫁妝!等着他來認,我們就是等到八十歲也進不去俞家了!咱們干他!”
姑娘們一聽這話,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俞老六是真不着調!
也就直接說出來了:“俞老六,你真是不着調!”
俞老六心說:“這到底誰不着調啊!”
然後就是一對兩百的廝殺場面。
一個喊着:“姐妹們!就打死他!他這個人心眼忒壞!”
那俞老六心裏想着:“自從我害了俞雪之後,我這身上天天帶着護心鏡,還穿着軟甲,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傷害的了我?”
可那姑娘說著話,上來就是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他的左邊臉上。
俞老六一陣發矇,自己倒是真沒想到,這還會打人家臉的,他想着“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毫不猶豫的裂開大嘴露出一嘴黃牙發出兩個字:“嘿嘿。”
這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呀!
那姑娘見着傷眼,又想要再來一巴掌。
可卻被另一個姑娘直接搶了先,上來就是抓了一下。
那姑娘可是一下下去那指甲縫裏都是血次呼啦的,那俞家六爺臉上一下子五道好長好長的血柳子。
那六爺又一次叫的跟一隻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宰了的豬一樣。
一個姑娘說道:“你丫的別叫了!吵死了!再叫把你當豬宰了!”
六爺當即住了嘴。
一個姑娘說道:“聽說俞小姐就是被這個人給害死的,咱們替了俞大小姐的名,就乾脆替她報仇吧!”
“好!”
這簡直就是一呼百應啊!
所有姑娘都舉起拳頭朝着俞家六爺都腦袋上臉上招呼着。
俞六爺就這麼失算了,他以為自己穿戴者護心鏡軟甲就不會受到致命傷害,可誰知道這些姑娘們竟然沒有一個是按着套路出牌的,沒有一個拿着棍子兵器來砍他的,都是舉着粉嫩的拳頭向著他的臉招呼來的。
女孩子打架的招式么!
催命斷髮手!
這招式極好!威力強大,揪住對手頭髮不放以限制對方行動,尤其對於長發的實屬必殺,只是這一招不宜濫用,因為缺點明顯,容易被另外一方同時抓住。可現在又不是單打獨鬥,而是群毆!所以根本就不必在乎會不會被抓住,就算是抓住了,人家這兩百個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九陰白骨爪!
這招式,威力更是巨大,並且充滿威脅的肉體攻擊,一招下去基本毀容!
暴力撕咬!
徹底的人體摧殘技能,造成傷害的同時附加千分之一概率使對手中毒。
這就是說笑了。
可所有的這些都只是讓六爺躺在地上四腳朝天的反抗,雖然發出哀嚎,但是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這樣的六爺,若不是處於敵對狀態,這裏最英勇的姑娘都恨不能當時就與六爺結拜為異性兄弟!
可就這樣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竟然在最後一刻求饒了!
“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姑娘們見這麼一個漢子就這麼求饒了,不免心中也好奇,“這是怎麼了?”
六爺說道:“你們就饒了我吧!我明天還要見人呢!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呀!你們……你們一群姑娘怎麼能作出這麼有辱斯文的事情呢!”
姑娘們互相看看,並不很理解六爺的意思。
六爺說:“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啊!”
一個姑娘笑道:“沒啥!沒啥!我就用用了神奇脫衣手這一招!這一招對肉體傷害幾乎為零,可這確實個戰無不勝的殺招,成功幾乎可以完勝對手,技能的恐怖之處在於不戰而屈人之兵,使對方士氣全無的同時帶來經濟和心靈的雙重創傷。”
眾人恍然大悟,不面對這個姑娘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那六爺已經這般模樣了,若是再戰豈不是很讓人誤會自己是欺負弱小么!所以既然人家投降了,還是要優待俘虜的!
所以,一個姑娘上前來問:“你說,我們中間到底有沒有俞大小姐啊?”
六爺搖搖頭,緊接着因為接收到姑娘的殺人目光,趕緊就點着腦袋改口:“有!有!有!”
那姑娘說道:“那你快叫人把門打開!”
六爺脫責自己殘破不堪的身軀,對着大門叫道:“開門……”
裏面對外面的狀況已經全部看在眼裏,就是沒有爬到房檐上看熱鬧的,也聽到了別人繪聲繪色的描述,心裏也暢快之極!
太子在裏面,忍着笑,對着外面喊道:“什麼?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