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本來面目

第199章 本來面目

這個世界上,但凡有人拿人種劃分彼此鴻溝的學者、公知、政治家,他們除了無知就是壞。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種族是純粹的單一品種。包括白人、黑人、棕人、黃人,以及泛上述膚色的人種。所有人種都經過反反覆復的雜交變種,方才有了人類的健康繁衍。近親繁殖會斷代的,這個結論已經被科學雄辯的證明。其實,人類在原始狀態時就已經明白近親繁殖的危險性。既然如此,哪來的什麼純種優越?拿人種說事的人,不定憋着什麼壞呢!

說猶太人智商高得離譜,這是近些年來最流行的一句謊言。如果他們真的聰明絕頂,何以兩千年來連個溫暖的窩都沒混上?若不是二戰後撒格遜故意在四戰之地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去處,猶太人大概齊還在世界各個角落流浪吧?聰明的盡TM禍害自己了,這樣沒有邏輯的鬼話你也信?反正我不信!

說日耳曼人品種優良,這是自希特拉以來流傳已久的謊言。既然他們品種優良的無以復加,何以至今以磕頭謝罪立足一世?聰明到自己肢解自己的地步,這樣的優良品種,值得經久不衰的誇讚嗎?

說小鬼子品種不錯,明治維新以後居然敢反噬曾經頂禮膜拜的宗主上國。卧槽!一個土行孫似的小玩鬧,人面獸心的小矬子,哪來的民族自信?

說昂格魯薩克遜高貴。他們除了陰損,還給世界留下什麼?想來想去,他們留給世界的只有無數傷疤,以及至今仍在流膿的傷口。

如果上述人種也值得某些人大讚特贊,我只能說,我們價值觀不同,尿不在一個壺裏。隨便你怎麼高興,反正我不贊同就是。再說,這些所謂的人種,千年以前就已經雜交變種,何來種族優越論?且不說原始狀態下的自然交配,即便是人類大遷徙過程中的被迫合流,也已經混雜了彼此的血液。更何況還有曾經勢力龐大的匈奴、突厥、蒙古集團遠赴歐羅巴的強行播種。特別是蒙古大軍,所到之處,新婚三天內的洞房之夜,睡在新娘旁邊的不是新郎,而是蒙古騎兵。這是歷史事實,平台不要再次限制我的言論。金燦榮教授曾經公開講過,本人沒有違禁。

所以說,有人口口聲聲拿人種說事,除了無知就是壞。我的另外一層意思是,透過現象看本質。凡以人種論英雄的論調,從來都是荒謬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想站在食物鏈頂端不下來,靠創造話題吃香的喝辣的。如果明白這個道理,就不要跟風炒作。埋頭做事,勝者為王!

除此之外,還有以宗教信仰或文化符號來區別人種優劣的論調。可以確定的說,都是既得利益者或陰謀家玩的鬼把戲。

人類文明的產物,說到底都是生存技能的展現。知識產權,發明創造等一切與人類活動有關的東西,統統離不開最基礎的生存法則。文明有先後之別,但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古人類創造文明之時,與當時的生存環境密不可分。以當時的交通條件而言,各個文明之間根本不可能碰面,哪來的高低貴賤之分?一切鴻溝都是後人操弄的結果。何以如此?無非是想佔有更多的資源,包括精神和物質的雙重資源。

所以說,人人生而平等確實是真理。但你要相信這個真理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人的慾壑難填更是真理。慾望這東西會讓一切平等變得支離破碎,從而劃分出階級,進而產生階級矛盾。再進一步有了食物鏈的說法,貧富不均、兩極分化的說法。為了隱藏貪婪,有了人種優劣,文化優劣,乃至文明優劣的說法。

人不是神創造的,神卻是人創造的。

我不知道人類創造出“神”這個抽象概念究竟出於何種目的。或許是對大自然的敬畏,又或許是某種佔有心理在作祟。當然,也有人而且是很大一部分人虔誠的相信這一切。我打心眼裏尊重這部分人的虔誠。因為“虔誠”是自我救贖,自我潔凈,自我升華。凡人不可褻瀆他們的真誠。

然而,我是幼稚的!我真的厭惡人類無休止的抹黑、造謠、欺詐、掠奪、偷竊,並且道貌岸然。

有個叫馬斯洛的心理學家在其著作的《人類激勵理論》中提出,人的需要可以分為五個層次: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歸屬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實現需求。馬斯洛的意思是,這五個層次的需求是由低級依次向高級層次推進的。不得不說,老馬家的人都不一般。比如馬克思,馬斯洛,馬偉明、馬化騰、馬雲、馬三立……開個玩笑。

我想說的是,馬斯洛的五個層次是否把順序搞顛倒了?人類的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是最基本的需求。我想問一句馬斯洛那個死鬼,難道最基本的需求不是最高級的需求嗎?事實證明,正因為人類有了後面的三個所謂高級需求,才導致了無休止的掠奪、戰爭、爾虞我詐、階級矛盾,以及永遠不能滿足的欲壑。這也算“高級”?

上述一連串的不明白,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人類真的應該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活着的真諦究竟是什麼?

或許我才是那個“道德婊”!

……………………………………

翻開歷史的黃頁,找尋曾經橫掃半個地球陸地面積的匈奴,卻發現他們的基因早已如水銀瀉地般融入到世界上所有民族的身體。有人說匈奴人和突厥人不是一個人種。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現今世界上所有人種的劃分,邊界線超不過千年。

唐朝史學家李延壽編著的《北史》卷99有云:突厥者,其先居西海之右,獨為部落,蓋匈奴之別種也。姓阿史那氏。後為鄰國所破,盡滅其族。有一兒,年且十歲,兵人見其小,不忍殺之,乃刖足斷其臂,棄草澤中。有牝狼以肉餌之,及長,與狼交合,遂有孕焉。彼王聞此兒尚在,重遣殺之。使者見在狼側,並欲殺狼。於時若有神物,投狼於西海之東,落高昌國西北山。山有洞穴,穴內有平壤茂草,周迥數百里,四面俱山。狼匿其中,遂生十男。十男長,外托妻孕,其後各為一姓。阿史那即其一也,最賢,遂為君長,故牙門建狼頭纛,示不忘其本也。漸至數百家,經數世,有阿賢設者,率部落出穴中,臣於蠕蠕。

這段話翻譯成白話大概意思是:突厥本是匈奴的一支,后被鄰國所滅。當時有一個10歲的小男孩,士兵見他年小,沒忍心殺死他,便將他砍去雙腳扔到荒草中。後來,小孩被一隻母狼救去,長大后與狼結合。鄰國國王聽說這小孩已長大,怕有後患,便派人慾將他殺了。殺他的人見他身旁有一條狼,也想一起殺掉。狼逃跑了,逃到高昌北邊的山洞裏。在那個山洞裏,狼生下10個小男孩。他們逐漸長大成人,各自成家,繁衍後代。其中一支,生活在阿爾泰山一帶。阿爾泰山形似頭盔,當地人稱其為突厥,所以他們就以突厥為族號了。

這種說法顯然充滿了比種族歧視更嚴重的種族蔑視。蓋因大漢民族歷來沒把外國番邦當人看,稱其為狼的後裔,無非是蔑稱其為畜生。

不好意思,李延壽那傢伙是大唐史學家,他眼裏的人類只有華夏種族,余者皆為準人類。在看不起人這方面,安格魯撒克遜算個屁。

關於突厥人的來歷還有一種說法,即初唐宰相,凌煙閣首席功臣長孫無忌(等人)所纂之《隋書》卷84:突厥之先,平涼雜胡也,姓阿史那氏。魏太武皇帝滅沮渠氏,阿史那以五百家奔蠕蠕。世居金山之陽,為蠕蠕鐵工。金山形似兜鍪,俗號兜鍪為突厥,因以為號。

不管哪種說法,突厥人居住在金山之陽,即今阿爾泰山南麓沒有爭議。

現今全球約有1.82億使用突厥語言的人,他們大多自稱是“突厥人或者突厥人的後裔”。這些人分佈在阿塞拜疆、土庫曼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以及中國的新疆與青海循化、甘肅、蒙古到俄羅斯,遍佈東亞、中亞、西亞十數個國家和地區。

原始的突厥人是黃種人的結論可以肯定。現今留在唐奴武梁海地區的圖瓦人就是突厥人的後裔。圖瓦話被稱為“突厥語活化石”,而圖瓦人的相貌和蒙古人一樣,也是標準的黃種人。後來突厥向西擴張,於是,突厥人的白種成分逐漸增多。

總而言之一句話,人類的祖先還是人類。想乾死同類,就不要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老子就是看見你不舒服,你多吃一口老子就少一口,就這麼簡單。

這一點高歡做的比較實在。在他有意無意的教育和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五原集團的人越來越實用主義。管你什麼華夏突厥、鮮卑契丹,為我所用者皆我族人;逆我利益者皆為我敵。高歡深知,庶民百姓只有“生存”和“安全”兩個最基本的需求,最多不過追加一個“歸屬需求”。至於“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需求”,那是勞心者的事,與一介追求溫飽的庶民百姓有個毛的關係!正應了那句話: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基於這樣的指導思想,呂二在處理莫何去汾的去留問題時,不知不覺就進入了高歡的思想引導。

………………………………

莫何去汾力爭下馬投降,呂二不同意。莫何去汾以阿那瑰的秘密做交換,呂二勉強答應了他的條件。待莫何去汾將一切秘密分說清楚后,呂二臭不要臉的食言了。他以乾淨利落的一刀結束了莫何去汾的老命,臉色陰沉的命令少年營全體立刻收攏戰俘,就地進食,一個時辰后返回懷朔鎮。因為莫何去汾告訴他的秘密,差點將他的心臟從胸腔里激發出來。若事實真如莫何去汾說的那樣,懷朔鎮怕是非常危險了。懷朔鎮若有什麼不測,三姑爺定會砍了他的狗頭。事不遲疑,趕緊回返,興許事態沒有自己猜想的那麼嚴重,還有補救的可能。

重傷殘廢的蠕蠕騎兵就地丟棄,給他們一個自生自滅的機會。輕傷和未受傷的戰俘加起來還有六百多人。命令他們每人割一條戰死的馬腿自食補充,稍後隨少年營一起走。但有違命意願的蠕蠕兵一律斬首,整個少年營突然進入一種莫名的焦慮當中,沒人有耐心善待俘虜。

……

“你們組乾死幾個?”當著大片死屍進食的少年營學員兵,經過這場血戰,忽然間成熟了似的。一邊啃食乾糧,一邊小聲互探底細。

“一……一個半。”應答者不自信的說。

“一個就一個,兩個就兩個,怎麼還一個半?”問話者覺得對方刻意隱瞞。

“一死一傷,可不就是一個半嘛!”應答者精確分說。

“呃……這麼說也對。”問話者恍然大悟。

“聽你這麼說,收穫不少吧?三個還是五個?”應答者轉守為攻。

“……這個……倒是沒那麼多。按你的算法,應該是兩個半。……那啥,哥哥我親手弄死倆,咋樣?賓服吧?不是吹牛逼……”

“你就是吹牛逼!你啥時候親手弄死兩個?我們哥倆不算人嗎?”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嘲弄的聲音。

扭頭一看是小組另外兩名成員,臉色有些被人揭了短后的羞紅,強詞奪理的說:“咱仨合夥弄死的行了吧!小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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