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牽手了嗎?親嘴兒了嗎?摸了嗎?
在蘇緩現如今所處的這個時空,是不可能有人能修鍊的出金丹的,他們什麼武功術法都不會,只是普通的人類。
可她之前所處的那個時空不一樣,那個時空裏,除了普通的老百姓,還有修真門派與巫師的存在。
這兩類人,經過長時間的修習鍛煉,是可以在體內結出金丹的。
金丹是體內真氣凝聚而成,在心田內形成一顆丹體,可護心脈不損,一旦金丹結成,修為便可大增,武力值和術法都會達到頂峰,成為超級強者,因此,對於修真之人來說,能結一顆金丹,是畢生之所求之事。
但結金丹,並不是你努力修鍊就能練出來的。
結丹這事也很玄妙,有的人終其一生苦心修鍊也無法結出一顆金丹,像小七的六姐流域,她作為巫師中的巫醫,修為很高,但卻無法結出金丹,因此武力值和術法都相對薄弱,遇到攻擊力強的對手,她就會落於下風。
但也有三五載便可結丹的天才,比如小七。
她十二歲便結了金丹,次年便打敗了當時的天下第一高手烏木春,第二年滅了魔教,取了魔教教主的首級,十五歲那年,成了燕王身邊的暗衛之首,掌管暗影十三局。
她是大燕最年輕的大巫師,亦是最強殺手。
手下熟悉的觸感和脈動讓蘇緩不得不懷疑,祁故里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
她盯着男人看了許久,直到聽見他問:“金丹是什麼?能吃嗎?”
其實,他是知道金丹的。
在他還是小祁王的時候,他是大燕王朝的將軍,他善兵法,武功高強,指揮十萬大軍,可相比修真一派的修士,他還是落了下風。
金丹,他也只是聽說過而已。
但如果真如蘇緩所說,他體內有金丹,那就可以解釋,他的身體為何變的如此特殊了。
只是,這金丹到底是怎麼來的?
蘇緩雙眸盯在他臉上,帶着審視,“你當真不知?”
祁故里回的很認真:“我確實不知。”
“你被鬼毒侵體還能安然無恙,全因體內這顆金丹護住了你的心脈,不然,你早就歸西了。”蘇緩的手在他腹部摩挲,祁故里的身體又顫了一下,臉色更加的潮紅,白皙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紅,他垂着長長的睫毛,看起來很是乖順,“緩緩,你再摸下去我就要心猿意馬了。”
說完,他立馬笑了,豈止心猿意馬,他整個人都蕩漾起來了。
“緩緩……”他一把將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雙唇急切的吻了過去。
“姐姐!”房門突然被推開,蘇簡探出一個腦袋,一眼看見屋內糾纏在一起的人,驚叫一聲,捂着眼睛又退了出去。
“你們繼續,繼續。”
她跑到外面客廳,自冰箱裏拿了一瓶冰水,一口氣喝了半瓶,小臉還是滾燙,心跳的厲害。
傅三走過來問她:“你怎麼了?不是叫你姐姐他們出來吃飯嗎?”她往蘇緩房間門口看了看,“他們怎麼還不出來?”
“他們大概出不來了。”蘇簡紅着臉說。
“為什麼?”傅三好奇,“是不是祁故里傷的很重?”
“哪裏傷了,他都把姐姐壓到床……”她突然閉嘴,覺的在外人面前不能說這個,“咱們先吃吧,不管他們了。”
辭安是老油條了,蘇簡話雖沒說完,他也早猜到了,“你姐姐今晚怕是要被拆吃入腹了。”
傅三秒懂,她看了蘇簡一眼,目光轉回到辭安身上:“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不急。”辭安慢悠悠的坐下來,自在的像在自己家中一樣,“今晚我就在這裏過年。”
傅三有些為難,他能留下來,但她作為傅家的三小姐,除夕之夜是一定得趕回傅家的,今晚是他們傅家一年中難得的團圓日子,她若不回,怕是會讓長輩不悅。
而且,元元剛流產,她也得在身邊多多陪着,可是,眼下辭安在這裏,她不想拋下他一個人回京都,她想和他一起過年。
做夢都想。
給家裏人發了個信息過去,傅三抬頭沖辭安說道:“我也不走了。”
辭安看着她挑眉一笑,依舊放蕩不羈,“三兒,你真體貼。”
沒過多久,蘇緩便從自己卧室你走了出來,祁故里緊隨其後。
他剛洗了澡,換了一身白色的家居服,很綿軟的料子,清晰的勾勒出他的身材輪廓,走動間隱約可見身上的肌肉線條,他本就生的清雋無雙的好模樣,此番看來,清冷里又平添了幾分野性,矛盾卻又離奇的和諧。
這番美色,就連心中只有辭安的傅三,也不禁多看力量他兩眼。
辭安看了下手腕上的錶盤,笑的不懷好意,“十分鐘,這麼短啊?”
祁故里坐在蘇緩身邊,看了眼桌上的幾個盤子,“晚飯就吃這個?”
蘇簡猛點頭,“我包的餃子!姐夫你嘗嘗看。”
祁故里又看了一眼,“這是片兒湯吧?”
蘇簡嘟着嘴巴,“雖然是爛了幾個,但也是餃子呀。”
祁故里先嘗了一口,然後臉色有點一言難盡。
“姐夫,怎麼樣?”蘇簡趕緊湊過來問他。
蘇緩夾了水餃正要往嘴裏送,祁故里過來從她嘴裏奪了過去,自己吃了。
“你!”蘇緩放下筷子,“做什麼搶我的?”
祁故里抿了下唇,“你的好吃。”
蘇簡捂着嘴偷笑,傅三看的有些不自在,眼底又帶了絲絲羨慕之情,她躊躇片刻,給辭安夾了個餃子放到他的碗裏。
辭安嘗了一口,立馬全都吐了出來。
“你們家鹽是不是要錢!”他端了杯子喝了一大口水,“你把家裏的鹽都放進去了是不是?”
蘇簡眨巴了兩下眼睛,“很咸嗎?”她也嘗了一口,然後和辭安一樣全都吐了出來。
“怪不得你小子不讓蘇緩吃。”辭安沒好氣道:“不好吃你早說啊,免得我們也遭這份罪。”
“畢竟是蘇簡的一番心血,不能光我一個人享受,我不能太過自私。”
辭安擦着嘴巴,我可去你未來老婆的吧!不要臉!
最後,祁故里叫了明月樓的大廚到家裏為他們親自做飯,辭安又從某個七星級酒店裏訂了幾個菜,這頓年夜飯才算解決了。
飯後,蘇簡守在電視機前看向端倪的春晚節目,傅三和蘇緩在廚房洗碗,客廳里祁故里和辭安坐在沙發上喝茶。
祁故里時不時往廚房裏張望,終於坐不住,打算去廚房幫蘇緩。
辭安把他拉過來,八卦道:“怎樣,滋味如何啊?”
祁故里以為他問的是七星級酒店的飯菜,敷衍道:“還湊合。”
“還行?”辭安眼神裏帶着懷疑,“看着很可口啊,一看就是極品,你竟然還不滿意?”
祁故里道:“不能說不滿意,就是還行吧,一般。”
“卧槽!”辭安來勁了,“你小子肯定事前沒做好功課,你是不是太粗暴把人家姑娘弄疼了?還是說你姿勢不對,沒把人姑娘弄舒服?我和你說,這第一次你得……”他湊過貼在祁故里耳邊竊竊私語了一番,最後總結,“照我說的做,保把姑娘伺候的欲仙欲死。”
祁故里眼神變了,黑漆漆的眸子裏似燃起了一股邪火,他冷笑兩聲,一腳踹了過去。
“混小子!”辭安快速躲開,兩人在客廳里打了起來。
蘇簡在一邊咋呼,“啊啊啊啊啊我家向端倪出來啦!媽媽啊,他好帥!我要給他生猴子!”
蘇緩自廚房裏探出頭來看了看,又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繼續洗碗。
傅三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蘇緩看她。
傅三把盤子擦乾淨,放在一起排列的整整齊齊,“阿故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看向蘇緩,“他有了溫度,終於像個人了。”
蘇緩擦着廚房裏的流離台,漫不經心的問她,“祁故里和辭安認識多久了?”
“具體多久了我也不清楚,但是應該很久了。”傅三的五官很精緻,偏明艷嬌媚的那種,但一雙眼睛卻是天生的鳳眼,這樣的組合放在這張臉上其實有點不協調,但她氣質冷冽,加之她平日總是不苟言笑,總給人一種薄情寡淡的感覺,這樣的眉眼,卻又像是上天賜予的,越發顯得鍾靈毓秀。
她在京都,是除了秦桑之外,排名第二的美人,但在蘇緩看來,她的長相倒是更合她的心意一些。
此時她微微抿着嘴唇笑起來的樣子,就十足的美麗,比平日多了一絲鮮活和靈動,看起來也越發的嬌俏,不再那麼老成。
“他們大概小時候就認識了,辭安總說,祁故里就像他兒子一樣,他得護一輩子,可他也就比人家大上幾歲。
蘇緩想起那辭安能在無間地獄的惡鬼手裏救下祁故里,想來本事也挺大,肯定不是一般人,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得好好探一探。
蘇緩出了廚房,電視裏正在播放向端倪的歌舞表演,他自小練舞,舞台上的表演相當精彩,尤其他那張臉更是出彩,在春晚的鏡頭前竟然也完美的挑剔不出一點毛病來。
蘇簡興奮的嗓子都叫啞了,“哇哇哇我老公太帥了!太他媽帥了!”
傅三看着電視裏的人,無意說了一句,“我們大豐娛樂打算把他簽下來。”
大豐娛樂是傅氏集團旗下的娛樂公司,是業界的龍頭,資源和資本都是最深厚,向端倪若真的能被大豐娛樂簽了,對他日後的發展肯定如虎添翼。
蘇簡激動的衝過來抱住傅三,“傅姐姐,你一定要把他簽下來呀,這樣我以後就可以走後門去見他了。”
傅三笑着點了點頭,“沒問題。”
那邊,辭安和祁故里鬧夠了,坐在沙發上拿着一把葡萄往嘴裏扔,“搞半天你還沒修成正果啊?”他偷偷問祁故里,“那你們到哪一步了?”
祁故里冷着臉不說話。
“牽手了嗎?親嘴兒嗎了?摸了嗎?”辭安纏着他問,祁故里塞了一根香蕉到他嘴裏,“摸你大爺!”
辭安覺的很沒勁,本來想着在這丫頭家裏過年能有點不一樣的樂趣,誰知道他們一個是木頭,一個是冰塊,還有一個……他瞥了眼蘇簡,是個小傻子,這個年過的真是無趣的很。
這時,他電話突然響起來,裏面傳來一聲嬌軟魅惑的聲音,“阿辭。”
辭安半邊身子都酥了,“桑桑啊。”
不知她在電話里說了什麼,辭安笑了起來,眉梢眼角都是春意,他壓低聲音,“洗好了等我。”
“你討厭。”
“你羞什麼?被我幹了多少次了。”
“阿辭,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好啊,那我不去了。”
“阿辭,我想你了,真的。”
“乖乖等我。”
他掛了電話,傅三已經察覺到他要走,忙問:“出什麼事了?”
“秦桑來涼城了,我去看看她。”他換好鞋子,“你今晚就住這吧,明天再回京都。”
“你呢?”傅三問他,“明天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秦桑來了我就不回了。”辭安沖她眨了眨眼睛,“良宵難得,我先走了。”
傅三走出來,看着他下了樓,直到他開車離去。
“知道他風流成性,你還一頭扎進去。”祁故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以後我小姨再給你介紹對象,你還是去見一見的好,興許就能遇上自己喜歡的,你藏着的這段情,還是儘早捨棄了的好,免得日後被傷,情傷最是難愈。”
傅三垂下眼眸,苦笑,“不會了,不會再出現我喜歡的男人了。”她笑的凄苦,“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