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故人

第446章 故人

白飛鵠不看肖易,又以舊稱喚錢嫿,“三姑娘,她如今可好?”

什麼,這麼直接就問她了么。

錢嫿潛意識的看向肖易,不曾否認,這又讓白飛鵠更確定紅岫在畫晴苑內,他不敢妄動。

這回不止教她人回來,心亦回來。

“鵠少爺,奴不知你問的何人?”錢嫿在肖易的動作提醒中,回神了。

“三姑娘乃貴人,”白飛鵠笑了笑,“待見了故人,約莫可記着。”

故人又是誰?

你說,你家女兒的滿月酒好好請大家喝不好么,為何搞的像鴻門宴一般。

錢嫿只有裝糊塗的應了聲哦。

一會,又有僕人來與白飛鵠說話。

錢嫿拉着肖易趁機溜了。

溜於何處,錢家後花園。

中途又遇到蘭苘與抱着阿蠻的白飛鶴,看着倒更像一家人的。

“嫿姐姐。”蘭苘興奮的招手。

“苘妹妹。”錢嫿熱情的回應。

“生乾哥哥。”

“鶴少爺。”

男人不需多言,白飛鶴指着阿蠻戴的長樂富貴鎖道:“你們挑的甚配阿蠻。”

與蘭苘說話的錢嫿,又轉臉問白飛鶴,“你們與了甚禮?”

蘭苘代白飛鶴說了。

隨後兩人又至一旁的鞦韆上坐着聊。

“嫿姐姐,你可知阿蠻生母確為紅姑娘么?”

“你聽誰說的?”

“好姐姐,之前托你打聽消息,你應了,如今竟要瞞我么?”

非她要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更何況白飛鵠都當面問她紅岫之事了。

她今日又看明白一件事,白飛鶴乃弟控,蘭苘為夫控。

若在白飛鵠與蘭苘中選一個,大多數的時候,白飛鶴都會偏向白飛鵠。

蘭苘就算生氣,亦會諒解白飛鶴的。

所以,她不能說,友情的船儘管翻了,她一點都不會感覺到可惜,總之欠蘭苘的人情,她都還了。

“苘妹妹,你托我打聽之事,但凡有可告知的消息,我又豈會瞞你,再者,我與那紅姑娘亦有數面之緣,鵠少爺如此認定,約莫有些道理的。”

“嫿姐姐可知,何人將阿蠻抱入府內的?”

除了白家人又有誰,錢嫿只覺蘭苘問的有點奇怪,按說不是要問誰將阿蠻放於白家大門口的么?

只聽蘭苘又道:“新來的丫鬟小芮,嫿姐姐,你可知那丫頭不似這府內的旁人。”

錢嫿笑了笑,“你說那丫頭喜歡鶴少爺么?”

不至於,白飛鵠的審美若那麼差的話,我更支持紅岫與其分手的。

蘭苘搖頭,“我擔心日後,她會對阿蠻不利。”

“她敢!”

這話觸動錢嫿的內心了,說實話,她不喜歡那丫頭的,有點像低配版的蘇家小娘子,容貌都不如錢家的丫鬟們,心計又不如青羅。

總之又不好看又蠢的那種,她一般見了都懶的說話。

見蘭苘一臉不解,錢嫿又解釋道:“你可信緣分一說,我一見阿蠻就心生歡喜的,有心要認她為義女,只不知鵠少爺可願的。”

蘭苘點了點頭,阿蠻的確生的如粉雕玉琢一般,任誰見了都不吝惜來誇。

“我見鶴少爺抱她,更如親生父女一般,哎,不知何時我與你生乾哥哥可有阿蠻這般的女兒了。”

“嫿姐姐,你們會有的。”

蘭苘拍了拍錢嫿的手,她原要說不可當白飛鵠面這般講,否則又不知要說甚話與她羽哥哥慪氣了。

錢嫿聽了,對蘭苘一笑。

她其實更在意何時能夠回去的,總感覺好像只有回去了,她與肖易才會當爸媽的。

“走,聽聽他們聊什麼。”

“羽哥哥向生乾哥哥請教易學的。”

“哦。”

“前些日曾與我提及。”

“你家羽哥哥可真好學的。”

錢嫿對白飛鶴的印象一直不錯,怎麼說,出身不同真的會有一點點的氣質不同,她見白飛鶴做事一向總妥當過白飛鵠的。

肖易與白飛鶴這邊略聊了會,就繞開話題了。

他終究不是那肖家會元郎,隨口唬弄旁人就算了,白家鶴少爺可不傻的。

話題很快又聊到了阿蠻。

“不知為何,要與她取此名?”白飛鶴皺眉,低頭瞧見侄女對他笑,於是又伸手逗她。

“阿鵠亦讀了許多書,除非為了阿蠻的娘親。”

“生乾哥哥,你說阿鵠他……”

肖易一直忍着笑,白家男人可真喜歡亂猜的。

他等着聽白飛鶴又會說什麼,然後兩人都被忽然哭起來的阿蠻給驚到了。

這白家大小姐的聲音可真嘹亮。

“怎的了?”蘭苘很快跑來助白飛鶴,“羽哥哥,阿蠻約莫餓了。”

“我喚乳娘來。”白飛鶴說著要將阿蠻與蘭苘。

“羽哥哥,你糊塗了。”蘭苘抿嘴一笑,又指着乳娘的房門方向。

白飛鶴略羞的笑了笑。

不等他將阿蠻抱回去,阿蠻的爹爹已來了。

“給我。”

白飛鵠雙眉緊皺,雖知白飛鶴不會對阿蠻做甚,可他亦不喜聽阿蠻在白飛鶴的懷裏哭,自打有了女兒,他見誰都不像好人的。

白飛鶴將阿蠻與白飛鵠,又解釋說:“她餓了。”

白飛鵠看都不看眾人,抱着女兒就走了。

白飛鶴:……

蘭苘:當真無禮。

肖易:有趣。

錢嫿:哦,又來了一個女兒奴。

“阿鵠生氣了?”白飛鶴問他最信任的蘭苘。

“不會。”蘭苘搖頭,她更在意他的心情。

“他一向如此的。”錢嫿說完又捂嘴看向肖易。

“呵呵。”肖易轉身走出花園。

眾人再至前廳,稍後可開宴席了。

待再見白飛鵠,錢嫿又有一種要被套路的感覺。

賓主盡歡不好么?

開宴后又來了段歌舞,此乃白飛鵠一向的作風,眾人不覺有甚奇的。

歌舞歇,只見蘇小娘子又露面了。

“她今日亦收了請柬,”錢嫿有些琢磨不懂白飛鵠的用意,於是問肖易,“他難道要嚷嚷的,城內都知阿蠻的娘親曾在蘇家酒樓工作么?”

“故人。”肖易又提醒道。

“哦,原來他說的是她,”錢嫿又問,“我有什麼錯捏在那女人手中么,用她來對付我,呵呵。”

“稍安勿躁。”

“就你戲多,早知今日我自己來了,出門又遇情敵,心煩的狠。”

“老婆,你想多了,她不配。”

“那為何白飛鵠說,我一見故人就知道了。”

“你不是很了解他么?”

“呵呵,你說他配?”

好像很久不曾為此互懟了,肖易右手托腮,左手拈一縷錢嫿的長發,慢悠悠的說了句,“你自己聞聞,都快醋到這裏了,不是說要開心的喝阿蠻的滿月酒么?”

“可總有討厭的人來湊熱鬧,我們阿蠻認識她么?”

肖易勾唇,“說起來算阿蠻爹娘的大媒人,你看人家白飛鵠多講究飲水思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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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江南之背靠美男搖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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