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魚

捕魚

()漁網的製作其實很簡單,就是材料很難找。楚智想來想去,還真沒辦法找到那種特有的很牢的線。可漁網一定是要做的,最後決定用黃麻代替。

本着勞動最光榮,楚智一早就把小包子拉了過來也讓小包子光榮一把。小包子今年八歲了,長的頗有楚智當年的風采,就是體重整個楚智圓了不止一圈。當然啦,楚智是俱樂部的部長,楚智同志覺得這小孩子肥肥嘟嘟的特可愛。見天的誇小包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雖然小包子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可每次都樂呵呵的。楚智哥哥真好,老是誇自己呢。

兩人跟牛郎織女一樣抱在一起,小包子委屈的憋着嘴:“楚智哥哥,包包好久好久好久沒見你了。”然後板着圓嘟嘟的手指頭數,沒數完又用腳趾頭數了,最後亂了……。

楚智一頭的黑線啊,包子啊,你還可以再可愛一點嗎?哎,為了部落的蓬勃發展,楚智決定了以後得教小包子數學。至少咱得能數數啊,是?一百以內也成啊,是不是?

楚智也感性了一把,抱着包子逗樂,“包子,哥哥我也想你。你看,這天才暖和一點我就來找你了。”

兩個人有黏糊了一會兒,楚智才把今天的主要目的給說了出來。“包子,咱今天有一項任務要完成。等做好了,我給你燉魚吃,成不?”說著楚智從院子裏抱着一堆的黃麻出來,示範的做了一遍,把黃麻的皮完整的拔下來,然後系在一起。“包子,這會不?”

“會!阿娘之前也做過。”小包子用胖鼓鼓的小肉手給楚智剝黃麻皮,楚智同志很滿意,點了點頭道:“很好,包子啊,改明個哥哥給你弄個母包子回來給你當童養媳。”

“童養媳是什麼?”包子很疑惑。

“就是,騾子,對,就是騾子。”楚智故意指了指外面的騾子說:“你看見了嗎?楚智哥哥將來給你弄個小騾子,給你玩,好不好?”包子的童養媳是小騾子,哎呦,人獸戀啊。楚智可太缺德了,不過反正小包子不知道,他也就是yy而已。

漁網編了一下午才編好,眼看着天色也晚了。楚智去雞窩裏摸了六個雞蛋,讓小包子今晚住在他們家。反正烈和升已經回他們的屋子去了,以現在的天氣加上他們兩的捕獵能力,日子只會一天比一天好的。

色回來一看到小包子臉就黑了,看着楚智那得意的小摸樣色只能嘆氣。他的楚智真調皮,當看到地上被編織的大大的網時,好奇的問道:“楚智,這是什麼啊?為什麼用黃麻編成這樣?”看着還挺複雜的。

“不能說的秘密,懂嗎?”楚智今天把地瓜粉做成了餅,然後又煮了雞蛋羹,還做了烤了兔子肉。“快吃。”

包子最喜歡在哥哥家吃飯,楚智哥哥煮的飯比阿娘好吃多了,雖然色哥哥很小氣每次看見自己來都不高興,不過小包子還是挺開心的。

晚上吃完了,楚智給包子鋪了被子,包子睡在上面軟軟的熱熱的,驚奇的瞪大了雙眼。“楚智哥哥,我睡的是什麼啊。”

“棉花,你回去的時候拿兩條被子回去,你自己一條,給富嬸和貴叔一條。”楚智其實早就想着送回去的,可這幾天太忙了,然後自己就給忘記了。說起來上次想着給珠他們的也還沒送去,楚智決定明天讓色去一趟。

包子興奮家新奇的睡不着,翻來覆去的看這麻布裏面那白白的軟軟的東西,這個比獸皮舒服多了。小包子覺得今天晚上睡不着了,在上面不停的翻了滾去的,連原本想和楚智哥哥一起睡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楚智等了半天都沒聽見隔壁有喊自己的聲音,剛想起床去看看就被某個不要臉的給壓住了。小嘴被咬着發不出聲音,楚智想動卻被壓的死死的,都快喘不過氣才被放開。“色狼!”楚智同志做着最後的掙扎,可就他那貓一樣的力氣,不光衣服給扒光了,給人看了前面還看後面。

楚智同志氣喘吁吁的,累啊,太累了。“你,你剛去哪了?”楚智同志決定轉換話題,他不想明天爬不起來。

“勤他們的事情。”色說道勤那幾個人的時候明顯帶着不屑和怒火呢。

“他們怎麼樣了?富叔怎麼說?”楚智的某處被人握住了,輕微的擼動了一下讓楚智不自覺的呻吟起來。“你別……,嗯……。”

色咬着楚智的耳朵舌尖舔了舔,看着楚智漸漸染上的紅暈以及起伏的小胸脯。月光透過窗戶籠罩着楚智白皙而光滑的肌膚,宛如一塊上好的白玉泛着幽然的光澤,楚智的眼神一沉,為什麼自己總是覺得不夠呢?楚智是個寶貝,所以才會讓人覺得要不夠。色忍不住用手一寸寸的撫摸那玉一樣的小人,動作輕柔的讓楚智心裏一暖。“阿爹說,這事得讓全部落的人來決定勤幾個人的去留。”

這富大叔倒也聰明,勤的去留本都有利弊。如果富大叔把人趕出部落,那在其他族人心裏就會覺得富大叔冷血,可留在部落那就是一顆毒瘤,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發生事情,到時候族人反而會覺得富大叔太婦人之仁,所以再回這樣的。

突然楚智一驚,色坐起來然後把楚智也給抱了起來,就這麼把人擁入懷裏。“你,你要幹什麼?”楚智那顆小心撲騰的跳,不是,這古人也太前衛了,都知道換姿勢?

正想着一隻手指慢慢的開墾小花朵,楚智彆扭的想要站起來,可立馬就被迎面而來的霸氣給堵着嘴。色強勢的攪動着楚智口中的一切,直到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楚智被親的雙眸水汪汪的,粉潤的紅唇泛着淡淡的水澤,看着特別誘人。

直到第三根手指徹底進去了,沒一會兒又拿了出來。緊接着某物緩緩而入,這個姿態比平日更能深入到底,楚智有點吃不消。咬着牙委屈的巴巴的看着色,靠,你老實交代這誰告訴你的!老子要去剁了他!

“難受嗎?”色雖然覺得這樣很舒服,可是畢竟是第一次做,他微微動了動見楚智動情的臉色蕩漾幾分,在確定楚智真是沒有“痛”的表情之後,才開始加快速度。楚智最怕疼了,如果真有絕對不會忍着,色這麼一想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楚智雙手勾着色的脖子,遙想當年他也是小攻一枚。現代人自然要比古人進步很多,這花樣也換了不少,可自打自己被某個不要臉的“潛規則”了之後,色就沒想過任何花樣。主要是體力嚴重趕不上人家啊,就是平常都快被壓死了。這要是……楚智連想想都覺得自己的腰酸麻。

再說了,現在自己才是被壓得那個,還提出花樣什麼的,自己這不是找死嘛。可現在人小色子腦容量非凡人能相比,居然自主專研、獨立創新出來了,楚智都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哭。

折騰了半夜楚智累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人小色子吃喝醉了,把人抱在懷裏親了親。“楚智,最近喝奶了?”好香,楚智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你才喝奶了呢!你們全家都喝奶!楚智同學決定了,打明個兒起,老子戒奶!

結果第二天一早色先去羊媽媽那裏擠了清晨的第一碗羊奶,放在鼻子口聞了聞,哎,也只有楚智喜歡喝。

介於小色子的表現良好,楚智又選擇性的遺忘昨晚決定戒奶的事情,於是楚智還是把羊奶給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羊奶的關係,和同齡人相比楚智的皮膚嫩的過分。水汪汪的仔細看的話,都覺得有些透明化。

楚智明顯的感覺到某個看着自己的人,那眼神特不正氣,驚得整個眼睛瞪的老大。“你……你忙你的去。”靠,你丫的不是人!!這大清早的,老子不要精盡人亡啊。

於是某人半昏迷的被人撞擊了一萬遍啊一萬遍,楚智決定了,老子今天不要起床,太折騰人了。

可不起床是不行的,那號子吹起的那一刻。色幫着楚智把衣服穿好了,然後腿腳無力的往高台那邊走。

果然遠遠的就看見勤那幾個男人已經在了,好多人都冷冷的看着他們。就因為勤這幾個男人,湖泊部落差一點兒就毀了。勤他們的行為並不單單是自私自利的問題,他們犯的是原則性問題。

富的意思很明確,大家投票決定勤他們的去留。同意他們留下的人站在左邊,不同意的人站在右邊。

本來事情也挺簡單,可勤他們幾個人的伴侶跪在地上一個一個的對着族人磕頭,那絕對做到了吃得苦中苦方為湖泊人的政策方針。他們是不敢離開部落也不能離開部落啊,他們是被湖泊部落趕出來的,而且是那樣不光彩的原因,一定沒有部落肯收留他們的。離開了湖泊部落,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旅人。旅人一般都是還沒有成家的人,他們沒有負擔而且能力強。可他們呢?勤這樣的只要出去了,估計死的幾率很大。

畢竟一個部落這麼多年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看着勤的媳婦帶着孩子給所有人的人磕頭,哭着,求着。不光是勤的伴侶和孩子,還有另外幾個男人的伴侶和孩子。這麼一鬧,所有人只能幹巴巴的站着,心裏想站在右邊,可感情上又很為難。

勤看着流着淚也跟着哀求,對着天神發誓說自己以後再也不會了,讓族人們給他一次機會。楚智偷偷看了富一眼,發現他居然什麼表情都沒有,難道他一早就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其實楚智覺得勤這樣的人留不得,你見過那個漢奸是硬骨頭的?前腳還大罵小日本呢,後腳小日本來,人照樣又是走狗一隻了。

最後勤他們還是留在了部落,可這件事之後已經沒有任何一戶人家願意和他們來往了。平時打獵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和他們一組。勤那幾個男人本來力氣都小,加上長期好逸惡勞的,身體鍛煉的也不如曾經結實,日子也是越來越難過。家裏人口多,田裏的農作物也不可能今天種了明天收,餓肚子自然是難免。

這些大家看在眼裏,可不會有人像以前那樣會去救濟他們。大家冷眼旁觀着,一想到當初如果湖泊部落沒有打敗太陽部落的人,現在全村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樣。這麼一想對待勤他們幾個就更加不待見,別說其他了,就算勤偶爾想去商鋪換東西,人家也不給換。這時候的商人是真骨氣,楚智想到現代那些商人,只要你有錢他才不會管那麼多呢。

隨着天氣越來越溫暖,楚智拿着他的網來到河邊。小河裏的魚其實挺多的,光靠族人時不時的用鐵刀刺魚,自然也抓不了多少。

楚智選了一個方位好的地兒,把魚網撒在河裏。等了好一會兒才收網,果然一下子就有七八條魚。如此幾次之後,楚智就抓到了三十幾條。

看的旁邊的小色子和小包子驚嘆不已,原來捕魚也可以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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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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